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杀手们都不打算再继续恋战了,他们不能因为这样一个任务就把自己的命搭在这里,他们接到的并不是死任务,所以说他们现在也是打算慢慢的撤离了。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道理吗?只不过你真的认为他们有本事从我们的手中将我的母亲给抢走吗?他们不知道我的武功实力,你作为皇宫当中的皇子难道也不清楚吗?”
君逸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君墨染,他真的觉得君墨染能够活到现在实属不易,君墨染的想法太过单纯也太过愚蠢了,能够在皇宫当中存活到现在,恐怕之前都是依靠着他的母妃。
“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我也不会青衣的就听你的劝说放弃这次的任务,反正这次的事情都是三哥安排的,我相信一定还会有更厉害的杀手隐藏在暗处,只等着等会儿坐收渔翁之利。”
君墨染这一番话其实真的是胡说八道的,他也不知道君楚悠具体是怎么安排的。
不过现在场面话总是要说得漂亮一些的,否则的话所有的一切就变得太劣势了,他必须得给这些杀手们一些定心丸,好让他们不能退缩,如果现在他们都直接离开的话,剩下他一个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了。
君墨染说完这个话之后,也是开始观察四周,不光那些杀手想要撤离,连他也想要伺机想办法离开他,不能够在这里等死啊。
其实君翊严也好,君逸然也好,都能够看得出来君墨染真正的心思,不过他们现在谁都没心情再去管君墨染会不会留下来了,他们现在的心思都放在等会儿要如何跟沈墨苒解释的这件事情上面了。
其实不光君翊严觉得棘手,君逸然也觉得挺棘手的,君翊严总是想要把他摘出来,让他没有什么挨说的可能性,可是他又不想让君翊严一个人去承担,在这种事情上如果让君翊严一个人去承担的话,他和沈墨苒也必定是会再次争吵起来的。
君逸然不希望君翊严和沈墨苒,因为他而发生什么争执,更不希望这两个人因为他而产生什么误会,所以君逸然此刻也是在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干脆直接跟沈墨苒坦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逸然一直都觉得沈墨苒在他和君翊严之间应该算是更加的偏爱他一些毕竟君翊严在很多事情上是哄不好沈墨苒的,可是他要红沈墨苒一直都是比君翊严要容易一些。
“先撤!根本就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回去再想办法跟三皇子殿下解释。”
君墨染都还没有找到突破口能够离开呢,杀手们便是率先做出了决定。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三个给你们的任务你们根本都没完成呢,谁准你们离开了,你们以为你们这样回去就能够活命吗?我三哥是绝对不会留下你们的活口的。”
君墨染听到杀手们的话也顿时是有些慌张了,其实这些杀手们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意,君楚悠会不会杀人灭口他也无所谓,他在乎的只是能不能让他先找到一个撤走的机会,至于这些杀手撤不撤他也不想管了。
原本他今天也不是太想来,他来都是君楚悠逼迫的,所以现在即便是任务失败了,他心中也没觉得有什么惋惜的,更没有觉得有什么可触动的。
相反的在知道君楚悠是想要利用他之后,君墨染也是对君楚悠心中有了很大的隔阂,所以君楚悠这次的任务不成功挺高兴的。
“十五弟不要这么着急离开,你大老远的跟过来,不跟我们多聊上几分了?”
君翊严也见到君墨染也是在伺机准备离开他顿时满眼戏谑的看着君墨染说道。
“太子大哥我还是先回去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这一次回去恐怕三哥也不会青衣放过我。”
君墨染也真的不想一个人留下来,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他自己一个人面对君翊严一家的时候,这一家子人会不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说到底还是君墨染太心虚了,他虽然一直觉得他是为了给自己的母妃报仇理直气壮,但是他做过的那些事在他的潜意识当中也是知道是错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强留你了,你应该庆幸我这次是出来为父皇办事儿的,如果我真的是负罪逃出来的话,那么你现在已经死透了。”
君翊严挑着眉头看着在自己面前表情有些慌张的君墨染,终究还是不打算跟他过多的纠缠,也懒得再多搭理他了。
对于君翊严来说君墨染根本就不能够真正的成为他的对手,而且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这一次他们不仅是失败了,而且这些杀手他也没有赶尽杀绝,刚刚君墨染说的话,他们回去肯定会告诉君楚悠的。
到时候用不着他自己动手,君楚悠也不会青衣的放过君墨染的。
君墨染听到君翊严的话,心中虽然气恼,但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咬着后槽牙,直接转身离开了。
“殿下,您不应该就这样放他离开的养虎为患,您现在纵虎归山,只怕是后患无穷。”
眼看着君墨染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了,清风这才上前来,皱着眉头满是惋惜地对这君翊严说道。
“不放他走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现在也不可能把他抓回皇宫当中去让父皇问罪,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是这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让他早点离开,别在我面前让我看着烦心就行。”
“况且你也不是不知道,即便是他回去了也是难成大器,他当不了那头老虎也威胁不到我。”
“别说他一个人了,就算是他加上君楚悠,也绝对没有这样的实力,难道说你对本殿的实力现在也这么的怀疑了吗?”
君翊严回头看了清风,他倒是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相反的,他觉得清风多少都是有些太怂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君墨染,不管是原来还是现在,他都从来没有放在眼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