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赵可夏的眼中蓄满了泪水,这一刻她真的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恨不得冲上去亲手解决了这个孽种,可是她又怕君翊严太在意君逸然,如果她亲手杀了这孩子的话,君翊严恐怕会恨她一辈子。
“若真的是你的那么抢也是抢不走的,若注定不是你的那么,留也是留不住的,你已经到了这种年纪这样的道理,相信不用我跟你说,你也应该懂得的。”
“我的父母亲互相之间恩爱有加,他们也是多年的感情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在以前的那种时候,如果我的父亲真的喜欢你的话,我的母亲又怎么会抢着走呢?”
“我知道对我父亲自作多情的女子有很多,不过你应该算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自知之明的一位,也是做法最极端的一位。”
君逸然一边跟赵可夏纠缠着一边也算是拖延着时间,好让他自个儿喘口气儿,刚刚他和齐琰的那一战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和内力。
“哼,如果没有你母亲的出现,那么现在我一定会成为太子妃。”
“你已经死到临头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你知道这些年我过的都是怎么样的日子吗?就是因为你母亲的出现让我失去了太子殿下,所以我无奈之下进宫成为了皇上的嫔妃,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侍寝的时候,我都要将皇上想成太子殿下,这样才能够温婉承欢。”
赵可夏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开口对这君逸然如同发泄一般的说着。
君逸然听到赵可夏的话,心中也是默默的为赵可夏感到悲哀,这个女人的这张嘴真是太可怕了,她说的这句话就足够让玄武帝将她置于死地了。
如同君逸然所想的那般,此刻在一旁牢房中的玄武帝,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至极,甚至于眼中也是闪过了杀意。
他的女人喜欢的是他的儿子,是因为他儿子不要她,所以她才选择了自己的,这若是传出去,他这个做皇帝的恐怕会成为天下所有人的笑柄。
而君翊严在玄武帝的身边也是觉得尴尬不已,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赵可夏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甚至于赵可夏会这样想,他都是觉得很意外的,因为他从未给过这个女人半分希望的。
“父皇……”
君翊严虽然觉得很是尴尬,可是他也不想让玄武帝误会他什么,于是他开口想要对着玄武帝解释一句。
“你不用解释这件事情,这很清楚,跟你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玄武帝对这个君翊严挥了挥手示意,君翊严稍安勿躁,在这种事情上玄武帝还是可以分得很清楚的,父子二人虽然尴尬,但是这事情所有的错处都在赵可夏的身上,君翊严根本就是置身事外的,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
“多谢父皇!”
君翊严听到玄武帝的这句话,一颗悬着的心虽然放下来了,但面上依旧很是尴尬,对着玄武帝道了谢,也是不再说话。
“既然你已经是皇爷爷的嫔妃了,那么就好好的做你的妃子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出来惹是生非呢?”
君逸然也觉得赵可夏的行为做法实在是有些奇怪,随遇而安的道理,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懂。
“当然是要为自己报仇了!你的母亲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那么我就趁着现在这种时候要了你的命,让她每天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
赵可夏听到君逸然的话,顿时笑了起来,之后也是毫不客气地对着君逸然说道。
“主子咱们不能再继续拖延时间了,必须要尽快解决了,这孩子离开这里,不然的话一旦被皇上发现了,咱们恐怕是承担不起后果呀。”
赵可夏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她身边站着的下属便是凑到了她的耳边,对着她小声说着。
“让他就这么痛快的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将他抓起来带到本宫的宫中去,本宫慢慢的照顾他。”
赵可夏听到那名下属的话,也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直接将君逸然击杀了的,于是她也是再次改变了主意,对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吩咐着。
“主子还请三思,今日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想要将他击杀还比较容易,但若是想要申请恐怕是有难度的,咱们的时间紧张,还请主子下命令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那人听到赵可夏的话皱了皱眉头,明明是赵可夏这个想法根本就不可取,可是他还不敢对着赵可夏发脾气,只能够捏紧了拳头之后垂头丧气地对着赵可夏说道。
“本宫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谁准你在这里发表意见的,本宫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赵可夏听到那人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她觉得这人实在是太逾越了,她都已经下了命令了,怎么还能够反驳她呢?谁给他的胆子?
“主子,若是您一定要将小皇子殿下生擒,那么就只能用这个了!”
那人也是尽可能的对着赵可夏隐忍了,听到赵可夏已经生气了,他也是再次从自己的袖子中取出了一包药,递了过去。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本宫就是要将这个小杂种带回宫去慢慢折磨!”
赵可夏已经没有耐心了,现在只要能将君逸然带走,她觉得怎么样都行。
听到那人的话,君逸然也是握紧了双拳,严阵以待,他不知道那人手中的纸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也不能够让自己被生擒。
“那纸包中的药恐怕是不简单,一旦真的让他扬出来了,你必死无疑。”
书的声音在君逸然的脑海中想了起来,君逸然这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严肃的语气。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制止呢?”
君逸然的眉头也是紧紧的锁了起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么就必须要尽快的想办法解决。
现在那药在人家的手中,所有的主动权也是在对方的手中,君逸然只能想尽办法跟他们周旋,阻止他们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