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墨苒便是莫名的生气。
“不是轻薄,只是情不自禁!抱歉!”君翊严正色道。
“情不自禁?那么殿下对多少人情不自禁过?”沈墨苒气鼓鼓的问道。
“沈墨苒!!!不要试图挑战本殿的底线,惹怒了本殿,你自己也不好过!”君翊严瞬间沉了脸色。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在他心情大好的时候,将自己的怒气激发出来。
“殿下,您为何生气?您知晓接吻的时候要呼吸,自然是解的过了!”沈墨苒耿耿于怀。
“呵,原来你是吃醋了?”见到沈墨苒的样子,君翊严阴沉的脸色却是突然转晴了,轻笑着看着沈墨苒问道。
“没有!”沈墨苒将头别到另一侧,不在看他。
“小东西,你呼吸是用鼻子还是用嘴巴?”君翊严伸手,挑着沈墨苒的下巴,让她转过来,随后问道。
“用鼻子呀!谁用嘴巴……”沈墨苒理所当然的说道,只是话说了一半,便没有再继续说了……
“是啊,用鼻子呼吸,用嘴巴接吻,为何不能呼吸?嗯?”君翊严的唇角勾起邪笑,趁着沈墨苒发呆,又轻轻的印上了一吻,只是这次只是轻轻触碰,并没有加深。
“啊!”沈墨苒再次被偷袭,顿时又是惊呼了一声。
“本殿没有内伤,都是皮外伤,帮本殿处理伤口吧!”占了便宜的君翊严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对着沈墨苒说道。
沈墨苒的玉脸通红,她倒是真的不知道,君翊严还有这般登徒子的一面了。
只是,抬眸看到君翊严后背的伤,她又有些鼻子发酸了。
“殿下,这次都是我连累您了!”一边取出处理过的烈酒,沈墨苒一边满是内疚的说道。
“不是你连累本殿了,是本殿一念之差,坑了你!本殿若是不跟你赌气,不放你离开,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君翊严盯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色,他和沈墨苒,熬了一整夜了。
沈墨苒没说话,她现在心中不怪君翊严了,但是守孝三年,他真的会等她吗?这三年,又要经过多少变故呢?
沈墨苒一边为君翊严清洗伤口,一边思考着,她跟君翊严到底要如何。
“嘶!”烈酒清洗伤口,君翊严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殿下,会有些痛,忍着点,这伤口必须洗,不然的话,若是发炎感染了,就比较麻烦了!”沈墨苒一边继续给君翊严清洗伤口,一边说了一句之后,轻轻的对着君翊严的后背吹着气。
希望可以减轻一些他的痛感。
这一下,真是苦了君翊严了,感觉到后背沈墨苒轻轻吹出的气息,痛感倒是忽略了不少,但是小腹却是一紧在紧。
“沈墨苒!”君翊严咬着牙,喊了一句。
“殿下?还是很痛吗?”沈墨苒已经尽量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已经清洗好了,马上开始上药了!”
“若是在继续吹气的话,后果你要自己承担了!”君翊严再次咬着牙说道。
“什么后……”沈墨苒话没说完便反应过来了,忙闭上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她是大夫,君翊严话中的意思,自然是明白。
沈墨苒小心的给君翊严上着药,君翊严也没有再开口,他在努力的平复自己。
‘沈墨苒!’直到药已经上好,沈墨苒开始收拾东西,君翊严才再次开口。
“是,殿下!”沈墨苒应了一声。
“以后,我们即便是赌气,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彼此,将话说开,可以吗?”君翊严慢慢的转过头,这次这样的事情,他不允许再发生了。
“殿下,我……”沈墨苒还没有想好以后要跟君翊严如何,她很是为难的欲言又止。
“你不必想着退婚,本殿不会与你退婚,你是本殿确定了的太子妃,将来,你会成为齐国的皇后!”君翊严很是坚定的对着沈墨苒说道。
“殿下,您真的觉得,我是最合适您的吗?其实您可以再等等,还有三年时间,说不定……”沈墨苒犹豫了一下,她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你若是以后再这样说,本殿便要生气了!”君翊严对着沈墨苒很是不满的说道。
“我……”
“闭嘴!以后不要再提及此事了,你是本殿的太子妃,无论是否完婚,这一刻起,你便是了!你没有退婚的权利!早点休息吧,本殿走了!”君翊严明显又不高兴了,甩下一句话,转身大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墨苒在太子府中养伤,君翊严每天都来,沈墨苒亲自为他换药和查看伤口。
“小姐,您今日的气色不错呢!”沈墨苒在太子府住下的第七天,青衣今日是一大早便来了,轻笑着对着沈墨苒说道。
“你不去照顾清风,跑我这里作甚?”沈墨苒看着青衣的笑容,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有人照顾了,奴婢这些天都没能照顾小姐,不知道小姐可还要我?”青衣勉强挤出笑容,半开玩笑的问道。
“谁在照顾他?”沈墨苒看着青衣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蹙眉问道。
“清风订过娃娃亲的,那姑娘来了,还……带来了清风的母亲!”青衣苦笑,想到刚刚他们母子相认的场面,想到清风的母亲拉着那女子的手,交到清风手中的场面,心便是痛的无以复加。
“他母亲?殿下不是说,他是……”沈墨苒也有些惊讶,清风应该没有母亲了才是。
“说是当年有误会,总之,清风是认识他母亲的!小姐,不说这些了,奴婢去给您弄些吃的!”青衣甩甩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母亲让他娶他便娶??”不用青衣提,沈墨苒都能想到了。
只有这一种可能,会让青衣离开,否则清风的母亲找到了,跟青衣继续照顾清风有什么关系。
“小姐,此事我们以后不要再提及了!就当……就当……”青衣说道一半,说不下去了,跺了跺脚,转身跑走了。
沈墨苒看着青衣离开的方向,翻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