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太监又答应了一声,之后也是没了动静,吕文渊知道大小太监这是已经离开了。
“将这饭菜吃掉,今日本殿就暂且放过你,否则的话等一会儿可别说本殿对你不客气,参加宫宴也不是必须要带着你的,只要说你身体不舒服,父皇也是不会计较什么的,毕竟你只是一个侧妃,请不请安也都无所谓。”
“这其中的利弊,你就自己掂量着办吧,若是你想要看一看本殿惩罚人的手段,那么本殿也是很愿意给你展示的。”
吕文渊满带着威胁之意,对着苏欣儿又说了一句。
苏欣儿听到吕文渊,这话也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他不想要见识吕文渊折磨人的手段,不用想都能知道,肯定是非常的激烈的。
他不想要被折磨,就只能努力的将这已经坏了的饭菜吃到肚子里去。
苏欣儿的泪水在一瞬间落了下来,他伸出手将那饭碗再一次都端了起来。
那碗慢慢的凑到了他的嘴边,才刚刚凑过来,他就开始干了,这种恶心的感觉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
吕文渊看着苏欣儿这痛苦不堪的反应,唇角也是扬起了一抹笑容,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要苏欣儿痛苦他就开心。
“殿下,您能不能给我换一些没有坏掉的饭菜呀,哪怕只是干馒头也可以,这实在是让人难以下咽。”
苏欣儿尝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将那东西吃到口中,他只能是开口对着吕文渊央求了一句。
“如果你要是想让本殿给你换的话,本殿就给你换成泔水,你看看行不行?”
吕文渊当然是不会同意让苏欣儿换成干馒头吃的,他对着苏欣儿又说了一句之后,也是挑着眉头等待着苏欣儿的答案。
“殿下,求求您了,给我换一些吃的吧,这我真的吃不下去。”
苏欣儿哭着对吕文渊又说了一句,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尝试了太多次了已经。
“很好,既然这样的话,那么门店就再给你一个别的选择,只是这一次你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吕文渊点了点头,冷笑着对着苏欣儿又说了一句,之后还没等到苏欣儿回答,她便是突然间一把扯住了苏欣儿的头发,将苏欣儿扯到了自己的面前,顺势往下一压,苏欣儿就跪在了自己面前。
吕文渊直接一撩袍角对着苏欣儿吼了一句:“吃下去。”
苏欣儿整个人都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吕文渊竟然是让他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他的头发被吕文渊扯着,扯得头皮生疼他连话都来不及说,口中就直接被填满了。
“呜呜……”
苏欣儿很快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是真的难以接受这种事情,可是他也是真的根本没办法去改变什么。
吕文渊就这样折磨了苏欣儿半个时辰,这才将苏欣儿放开。
苏欣儿就这样,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他不断地干呕着。
“以后你要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这就是你自己拼尽全力争取来的姻缘。”
“本殿要让你长长记性,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择手段的去坑人。”
吕文渊看着苏欣儿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他只是对着苏欣儿又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苏欣儿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吕文渊在说什么,他痛苦不堪的想要将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可是无奈从昨天到今天他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所以他也根本就吐不出来什么。
吕文渊还在这里,他又没办法去尽快的漱口,就只能够这样自己忍着。
吕文渊见苏欣儿这个样子也是没什么兴趣再继续折磨他了,直接一甩袖子离开了。
吕文渊离开之后苏欣儿也是失声痛哭,他也是悔不当初啊,如果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哪怕是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他也绝对不会选择去算计吕文渊,现在他才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
“殿下您别着急,这种时候会大量的出汗,应该是正常的,刚才严大人已经说过了。”
沈墨苒这会儿正照顾着大量出汗的君翊严,君翊严此刻真的是如同被水捞出来的一般,他浑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沈墨苒见君翊严似乎是有些担心的样子,他也是连忙就开口对着君翊严说了一句。
“本殿不是担心自己,本殿是担心你,你现在用不着在这里照顾本殿了,这出汗既然是排毒,那么这汗水当中也难免会有毒素,你一直这么照顾本殿,只怕是等会儿连你也要中毒了。”
君翊严摇了摇头,对着沈墨苒又说了一句,随后也是更加的觉得担心,甚至于还将沈墨苒向旁边推了推,好让沈墨苒能够离他远一点。
“殿下,您说这个太夸张了,这怎么可能呢?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您就放心吧。”
沈墨苒有些哭笑不得,君翊严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开口对着君翊严又解释了一句,也是希望君翊严能够不要将他赶走,要不然的话他不能够照顾君翊严。
“还是小心一点好,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你在中毒了,那么本殿肯定是会很生气的,到时候就未必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所以你还是离远一点。”
君翊严对着沈墨苒又说了一句,同时也是伸手将沈墨苒又推得远了一些,他可不希望沈墨苒在这里。
沈墨苒也不敢再坚持了,他怕自己坚持下去的话,恐怕是会让君翊严更加的过激,索性他也是稍微的退开了一些。
君翊严看到沈墨苒退开了,他这才放心了一些,他自己已起身沐浴更衣。
所有人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也终于到了黑莽和桃枝大婚的时候。
桃枝整个人都是非常紧张的,他也真的没想到,皇后竟然真的愿意为他们两个人办这场喜事儿。
直到那大红的盖头盖在了他的头上,他都还如同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