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太子殿下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了,你难道没有看到刚刚的样子吗?是太子殿下抱着我不放的!刚刚太子殿下都已经跟我说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他跟妹妹之间的婚约无非就是为了应付太上皇。”
“妹妹,我求求你成全了我们吧,我和太子殿下是真心相爱的,你这样强行要让太子殿下娶你,你以后也不会幸福的。”
沈轻柔对着清风嘶吼了一句,随后又转过头看向了沈墨苒对着她苦苦的恳求道。
沈墨苒摇摇头,她真的没办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尽管她知道现在这一幕,疑点重重,但是因为有上一世的阴影,所以她真的不敢赌了。
沈墨苒的盐中浸满了泪水,这一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这太子妃之位让她让出来很是容易,但是让她让给沈轻柔,她是真的不甘心呢。
“太子妃您是知道殿下对您的感情的,您不要被这个贱人的话骗了,她分明就是对殿下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您放心,等会二我就将殿下唤醒,咱们好好的对峙一番,也就是了。”
清风才不会被沈轻柔的话骗了,即便是她家殿下真的会对除了沈墨苒之外的女子动心,那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是沈轻柔。
就沈轻柔这样的女子,别说他家殿下了,就是白送给他,他都是不要的。
“清风大人,我知道你因为跟青衣有了婚约,所以你才会处处向着妹妹说话的,其实你心中很是清楚,太子殿下的心中只有我一个人,若不是如此殿下,如今又如何会出现在我的屋中,刚刚又如何会对我……”
现在趁着君翊严还在昏迷,沈轻柔依旧是不肯放弃这次机会的,只要能够将这些人赶出去,她就有办法将君翊严弄醒之后,真正成为君翊严的女人。
现在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先将沈墨苒的心理防线彻底打垮,最后再想办法将着清风给赶出去。
而这一刻站在一旁的沈万言却是一言不发,他不想知道今天这件事情的原委,更不想知道今天这件事情的经过,他现在只想要衡量,如果沈轻柔真的跟君翊严是成了,那么他所能够得到的利益是不是更大?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帮助沈轻柔将这件事情办成。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殿下已经不知道拒绝过你多少次了,你竟然还敢对殿下做这样的事情,你就不怕殿下醒来之后要了你的性命吗?”
清风很确定君翊严不可能对沈轻柔动心,所以他这句话说的也很是坚定。
“爹,求求您成全我和太子殿下吧,我和太子殿下是真心相爱的!太子殿下的武功高强,女儿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不是太子殿下主动,女儿又如何能够强迫得了他呢?”
“清风大人怀疑女儿对太子殿下用了什么药,但是女儿这里距离妹妹的院子并没有多远,如果是太子殿下真的中了药,也完全可以去找妹妹解!”
沈轻柔实在是没办法了,她只能够将所有的希望都寄存在沈万言的身上,只要沈万言松口支持她,那么这件事情必然是一定可以成事儿了。
“清风大人,老夫觉得柔儿说的很有道理,太子殿下的武功高强,若不是他自己愿意,现在又如何会出现在柔儿的房中呢?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一幕你也看到了,两个人都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了,难不成太子殿下还不想负责吗?”
沈万言犹豫了再三,终究还是决定要帮沈轻柔一把。
主要沈万言自己也不相信沈轻柔真的有本事能够对君翊严下了药之后,又将君翊严弄到她屋中来。
他觉得若是沈轻柔真的有那样的本事,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沈相,有些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你身为朝中的丞相,很多事情你不会看不明白,你若只是假装看不明白的话,等到太子殿下醒来,你的乌纱帽估计也是保不住的。”
清风皱着眉头看向了沈万言对着他满是威胁的说道。
现在清风的心中也是纠结的很,他很想要尽快的将君翊严先带走,找吉星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今天君翊严根本没准备带任何人过来,他都是偷偷跟过来的,若是沈万言真得动用他所有的护卫来对付自己,那么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清风的人,老夫还是相信自己的女儿的,既然殿下真正喜欢的人是柔儿,那么我们不如成人之美吧。”沈万言眯了眯眼睛,他已经准备破釜沉舟,等一下就叫自己的护卫进来,强行将清风带出去。
自然是不会伤害清风,因为伤害清风的后果他承担不起,他只是将清风控制起来,让沈轻柔和君翊严可以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至于沈墨苒,她已经是丞相府的嫡女了,想要一个皇子妃之位,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太子妃!!!到了现在您还要无动于衷吗?您好歹,也要先让殿下醒来,将事情说清楚啊!”清风已经看出了沈万言的意图,他心中也是后怕不已,生怕等下君翊严真的会酿成大错,后悔一生,所以他连忙对着依旧呆愣在原地的沈墨苒吼道。
“清风大人,你说话注意一些,妹妹和太子殿下只是有婚约,但是尚未完婚,两个人之间也是清清白白,你凭什么要管她叫太子妃呢?”沈轻柔听到清风对沈墨苒的称呼,心中就觉得很不舒服,她也是冷了脸色对着清风质问道。
“太子妃,您才是皇上和太上皇以及皇后娘娘认定的太子妃啊,您不要辜负了这么多守护您的人啊。太子殿下对您的感情您清清楚楚,到了这种时候,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酿成大错吗?”
“这件事情若是太子殿下自愿的,那么您愿意退让,愿意放弃太子妃之位,属下都不会再多说半句,只是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愿意的,那么您不会抱憾终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