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苒知晓君翊严是心疼自己,但是吉星的情况现在很危险了,若是处理不好,就会有性命之虞。
“很危险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颖儿一把抓住了沈墨苒的手腕,对着她着急的问道。
“放肆!”君翊严瞪着颖儿:“你现在是本殿的妾室,苒儿则是正室,你这般对她无礼,可知晓本殿可以直接休弃你了?”
君翊严代入的倒是很快,既然沈墨苒想要让颖儿知难而退,那么他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
颖儿被君翊严这一声暴喝,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转头满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君翊严。
原来做他的妾室就要被他这般训斥,做他的妾室便要对沈墨苒百般的退让和敬重。
到了这一刻,颖儿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所有高门大户中的妾室都想要将正房害死,然后自己做正房。
“你不必太过担心他的伤势,是因为拖的太久了,他自己没给自己用过任何的药,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般严重。他现在是有性命之虞的,但是只要熬过了今晚便不会有事儿了。”
沈墨苒终究还是不忍心,对着颖儿解释道。
“那我今天便留下来照顾哥哥!”颖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吉星,听到沈墨苒说他有性命之虞,是真的担心起来了。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今天是第一天,你要将今天浪费掉,本殿也不会补给你的,那么你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你现在还确定你要亲自照顾你哥哥吗?”听到咏儿的话。君翊严似乎再次找到了机会,再次对这个婴儿很是无情的说道。
“太子殿下,您一定要这般刻薄吗?若是今日的人换成了冉儿姐姐,您也还是这般对她吗?”颖儿听到君翊严这般绝情的话,猛然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若是换成苒儿,本殿自然不会这般刻薄了,这就是本殿喜欢的人与本殿不喜欢的人的区别啊。你明明知道本殿的心思不在你这里,而你也只是一个切实,那么你所要过的生活,未来就是这样的。”
‘若是将来本殿需要你事情的时候,即便是你哥哥死,你都不能够去见最后一面。’君翊严对着颖儿说完便是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我答应!我答应了!”颖儿对着君翊严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吼道。
“什么?”君翊严没明白颖儿的意思,不知道她答应了什么,于是转过身对着她问道。
“我今天要照顾我哥哥,剩下两天的时间。我会好好珍惜的!明日我便会搬入太子殿下的院子中。”颖儿咬了咬牙,对着君翊严说了一句,随后她的目光便再次转向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吉星。
对于颖儿的这个决定。沈墨苒很是欣慰,吉星为颖儿做了那么多,终究是没有错付。他的这个妹妹也终于知道心疼哥哥了。
君翊严和沈墨苒相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满意,随后二人相视一笑。君翊严对着沈墨苒伸出了手,示意她过去。
“殿下,咱们的人回来了,人没抓到!锺辛易的府上早已经空无一人,他的妻妾子嗣全部都不见了,他本人也没了踪迹。”君翊严牵着沈墨苒才刚刚出了屋子。清风便走到了君翊严的身边,对着他低声说道。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他还能未卜先知,知道本殿今日要去抓他,所以提前逃走了?怎么可能整个府中都空无一人呢?连下人也没有吗?”君翊严听到清风的话,顿时沉下了脸色。
“是的,殿下,他的府中连下人也没有留下!”清风对着君翊严点点头说道。
“高同海府上出事的消息是不是已经泄露出去了?”沈墨苒突然对着清风问了一句。
“是,今日不知道为何,京兆府尹突然插手了此事!”清风点点头,对这沈墨苒回应了一声。
“呵,不愧是二皇子殿下的军师,他的警惕性真高啊,这怕是知晓了高同海的失踪不一般,所以才连忙逃走了!”沈墨苒轻笑了一声,这锺辛易果然是没让他失望,比起高同海要难对付多了。
“所以,现在我们是不是抓不到他了?”君翊严微微的转过头看向沈墨苒问道。
“未必会抓不到他,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怎么可能将所有的人都转移走了呢?我猜想他的府上定然是有暗道或者密室的存在,殿下,不如您带我过去看看吧!”
沈墨苒摇摇头,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拖家带口,连下人都一起消失不见他们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躲起来了。
“你去太危险了,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本殿会安排人再去他府上仔仔细细的搜查一番的。君翊严摇摇头,他不想让沈墨苒在继续树敌了,更不想让更多人看到她的优秀。
“太子殿下不必这般担心,我只是跟您去看看,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沈墨苒对着君翊严说道。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本殿不会让你出去抛头露面,你可知道这等于让你跟二弟直接对上了,本殿与他都是皇子,自然是不会怕他,但是现在你还不是本殿的太子妃。若是他盯上你了,本殿未必能够护得住你。”
君翊严摇摇头,再次对着沈墨苒说道。
“既然店家这么担心我的安慰,那么我易容就好啦。”沈墨苒知道君翊严对她担心什么,于是她很是善解人意地对着君翊严说道。
“你一定要去吗?本殿办事你就这么不放心吗?”君翊严,看着沈墨苒。脸上满是不悦。
“殿下不是您办事我不放心,而是有些事情也许只有我才能够发现得了,您不让我去现场看一看,我怎么能够得出结论呢?”沈墨苒对着君翊严说道。
其实这句话沈墨苒出口就觉得不妥了,她只是想凭借上一世的记忆去看一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她说有些事情只有她才能够发现,这也从某种意义上贬低了君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