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看到吕不凡拿出来的那只耳坠子,顿时满是惊讶,她将那耳坠从吕不凡的手中拿了过来,随后又对着吕不凡解释着。
“殿下,她都是胡说的,那只耳坠子是我的,我也已经把另一只给您了,难道说您还要被她给欺骗吗?”
听到这里柔儿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她猛然间爬向了吕不凡,一直爬到了吕不凡的脚边,拽着吕不凡的一衣摆对着他说道。
“你看看这只耳坠是不是你最近才丢的?”
吕不凡一脚踢开了柔儿,现在他基本上已经相信红衣才是当年救他的人了,毕竟柔儿,除了这只耳坠子,还有那玉佩的典故,其他的一些细节他根本就说不上来。
柔儿一直都说,她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一些细节的部分了,毕竟时间过得太久了之前吕不凡也相信了,但是今天听到红衣所说的一切,吕不凡才知道原来她认错了人。
“这只耳坠确实也是我丢的,不过这只耳坠跟您刚才给我的这一只根本就不是一对儿。”
红衣再一次将吕不凡手中的另外一只耳坠子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之后,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原本她也是不想过多的在去讲述这件事情了,就算吕不凡就是当年那个人,她也已经没有机会留在吕不凡身边了。
在红衣看来,她和吕不凡之间就是造化弄人,两个人有缘无份,现在说得越多,也就是让她们觉得更难受而已。
但是当她看到这另外一只耳坠子再听到柔儿的话,她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心中确实决定要将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
很明显是柔儿,顶替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一直以来红衣都觉得是她抢了柔儿的宠爱,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她始终都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偶尔还会觉得确实是有点内疚。
但是现在她是真的对柔儿动了杀心了,柔儿抢走了她的一切,还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柔儿造成的,如果不是柔儿。背地里做了那么多的手脚,又怎么可能会落得这下场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根本不是一对?本殿看着好像是差不多呢?”
吕不凡可是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刨根问底的弄清楚的,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最起码他不能够容忍自己认错了,人更加不能够容忍自己将原本应该当做仇人的人当成了爱人。
“殿下,这耳坠子就在这里,您可以对比看一看这个最上面的装饰,一个是牡丹,一个是芍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确实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如果放在一起去对比的话,您仔细看看是不是就非常的清楚了呢?”
红衣也不打算给柔儿留活路,她索性就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摊在了吕不凡的面前,直截了当的对着吕不凡说道。
到了这会儿柔儿整个人的脸色都已经变得煞白无比了,她不知道红衣的耳坠子里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秘密,终究是她之前忽略了这些了,现在再想要后悔恐怕也是有些来不及了。
柔儿还是很想要再辩解几句看看能不能扭转乾坤的,但是现在她根本就想不出来,还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甚至于连解释的说词都想不出来。
“太子殿下,您听我跟您解释这耳坠子真的就是她在暗中做的手脚,我根本就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她肯定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耳坠子,然后故意又去买了很相似的。”
就在吕不凡认真的查看那两对耳坠子的时候,柔儿还是忍不住上前去说了起来,她觉得她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等一会儿吕不凡的怒火她未必能够承受得了。
“你说这耳坠子是我后来去买的,可是你不知道,其实这耳坠子现在根本就买不到了,这也是当初我自己在一个小摊上面买的配件,自己去做出来的。”
“如果殿下仔细查看的话,应该还能够看得到,其实我在这配件这个比较宽的位置还刻了我的名字。”
红衣听到柔儿的话,顿时觉得更加的好笑,她上前了几步,特意的指着一个地方对着吕不凡说道。
“你说这话谁会相信你呢?你一共才认识几个字,你又有什么样的本事将你的名字刻在这耳坠子上呢?你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分明这就是后来特意请人刻上去的吧。”
“你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要让殿下对我彻底的失望,要在这一次彻底的将我给打败吗?看这样子你是已经做到了,你现在应该是特别得意吧,殿下已经完全的相信你了,我就算是在说什么殿下都听不进去了。”
柔儿原本是没什么底气的,但是当她听到红衣说话的时候,她就如同斗鸡一样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她满是愤怒的对着红衣说道。
“以殿下的武功和经验想要看出来,这耳坠子上面的字到底是别人刻的还是我刻的?刻了多长时间应该是非常容易的,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解释什么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殿下其实一直都没有相信过我,所以这一次即便是殿下还是不相信我,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习惯了。”
这会儿红衣倒是不卑不亢,神色平静,跟柔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在这一点上,现在也算是红衣的一个小心机了,她已经明显的能够看出来吕不凡对柔儿的厌恶和怀疑。
所以她现在这样做,只会让吕不凡更加的讨厌她。
“虽说本殿没有相信过你,谁说本殿不相信你这上边刻着的字确实是你的字,而且一看就已经是很久了,最起码不是近期才刻上去的。”
吕不凡原本是不想理柔儿的,反正柔儿今天在他这里是肯定活不成了的,但是吕不凡听到红衣这样说,就觉得心中不太好受,所以他也是开口对着红衣解释了一句。
吕不凡想了想,之前红衣和柔儿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发生了分歧,他从来都没有站在过红衣这一边,现在他也该当着别人的面让红衣理直气壮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