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本宫是怎么教你的?是怎么提醒你的?本宫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去招惹那个太子妃,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如果她只是平凡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让你的父皇如此的喜爱呢?”
“本宫跟你说的话你听过吗?你从来都不听,你有当过本宫是你的母亲吗?你对本宫也无非就是利用而已,本宫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本宫也落得了一个被下入到大牢中的下场,你会怎么做本宫猜想你连去找你父皇求情都不会,你甚至于不会再来多看本宫一眼,你恐怕只会想尽一切办法的跟本宫撇清关系吧。”
愉妃满是愤怒的看着吕景天,对着吕景天再一次的说道。
“母妃,您到底在说些什么?您怎么可以这样想儿臣呢?难道说儿臣在您的心目当中就是如此唯利是图的人吗?您是儿臣的亲生母亲,如果您真得被父皇关入大牢中了,儿臣又怎么可能不管你呢?儿臣一定会拼着自己的性命也要救您出来的。”
吕景天听到愉妃的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开口就对着愉妃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其实真的是知子莫若母,愉妃所说的可能性绝对是存在的,甚至于现在尽管是吕景天跟愉妃解释和保证,但实际上他的心中还真得假设了,愉妃如果被关入大牢中,他自己会怎么做。
吕景天假设出来的结果跟愉妃说的没有太大的出入,他可以想办法为愉妃求情,但是那前提就是得在不伤及到他利益的情况下,如果说愉妃犯的是让奉玉帝绝对无法容忍的错,那么他会在第一时间断绝母子关系,并且给奉玉帝做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跟愉妃有任何的瓜葛。
只不过他心中是那么想的,确实不能够那样跟愉妃去说场面,话还是必须得说清楚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就过得去,你父皇如果是对你有意见了,那么最近这一段时间肯定会盯得你比较紧,你自己好自为之,没事不要再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万一让你父皇知道了,那么你也就彻底的废了。”
愉妃听到吕景天这样说,他也没有跟吕景天不依不饶的。
终究是自己宠大的儿子,这么多年来他没舍得碰过吕景天一个手指头刚刚这一巴掌甩下去之后他就有些心疼了,现在又看到吕景天这样顺从着他哄着他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还能够继续去指责他呢?
就算是愉妃,知道接下来很有可能有不少人都会针对吕景天,他也不想再让吕景天去担心这件事情了,就让他这个做母亲的去帮吕景天,尽可能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母妃,你别在生儿臣的气了,儿臣所有的倚仗都是您了,如果您生儿臣的气,儿臣真的是还不如死了算了。”
“儿臣答应您,儿臣以后绝不会再如此的冲动了,儿臣做什么事情都会想好了,如果拿不准主意的就跟您商量,只要是您不答应的儿臣绝对不会去做,您看这样可以吗?”
吕景天并没有因为愉妃这一句话就直接离开他,反而是继续的哄着愉妃说道。
这其实也是吕景天的厉害之处,就如同愉妃了解吕景天那般愉妃是吕景天的亲生母亲,这么多年来的朝夕相处,吕景天对愉妃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能够看得出来,现在愉妃已经心软了,其实刚刚愉妃打他,他是很生气的,但是仔细想想,他以后还要倚仗着愉妃做很多事情呢,现在不能够跟愉妃一拍两散,所以他必须得耐着性子再继续去哄着愉妃开心。
“刚刚本宫把你打疼了吧,你不要在心中记恨本宫,你这一次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你要知道你做这种事情,一个不慎将你父皇惹怒了,你就永远不可能再有争夺皇位的可能性了。”
“你如果拿不到皇位,那么无论是谁最终登上了那个位置,都不会留下你我的姓名的,我们最终也会是一个悲惨的下场。”
愉妃看到吕景天不仅没走,还更加乖巧的哄着他,他也是更加的心软,他慢慢的靠近了吕景天对着吕景天开口说了一句的同时,还将手放在了吕景天,已经微微有些红肿起来的脸颊上。
不得不说,愉妃这一巴掌打的还是有点狠的,毕竟刚才他是在非常生气的情况下动的手。
这会儿愉妃很是心疼,也很是后悔。
“儿子做错了事,母亲管教这是很正常的,如果说您不管教儿子,那么父皇恐怕才会说是您对儿子教导无方。”
“正如同您所说的那般您打了儿子,儿子在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是深深的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以后断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至于那个太子妃,如果说他要跟吕不凡合作的话,那么儿臣还是要想办法去针对他的,不然的话让他们强强联手,我们就更加不可能能够斗得过吕不凡和皇后了。”
“儿子并不是因为想要针对那太子妃,而且是想要阻止一下吕不凡和皇后的计划,只可惜儿臣的能力实在太过渺小,父皇对他们又太过偏袒。”
吕景天终于找到了解释的机会,他想要让愉妃为他卖命,那么就必须得先让愉妃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之前愉妃所看到的明显不如他看到的长远,那么他索性就把话给愉妃挑明了说。
“你说的这一点本宫之前倒是没想到,如果要按你这样说的话,那么你针对他们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刚刚本宫也是真的错怪你了,你别在心中记恨本宫好吗?本宫以后有什么事情会先跟你沟通。”
愉妃听到吕景天的话,先是呆愣了片刻,最后他也是突然间明白过来,他连忙就开口对着吕景天说了一句。
愉妃这会儿也是更加后悔了,他一直都觉得是他的儿子目光短浅,总是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沈墨苒的身上,现在他才发现真正目光短浅的人是他,是他太小看自己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