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扬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以前在仙界的时候,他的天赋只能算是优秀,但来到神界进入雷家后,他的天赋逐步展露出来,最终成为了妖孽。
他并不是雷家少主,甚至刚来神界时,雷家人都瞧不上他,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支系蝼蚁而已。
但自从雷扬在雷家激活了【极雷天神体】后,他的地位便变了,在雷家扶摇直上,而且靠着这神体,他击败了雷家少主取而代之。
现在的他在雷家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说要保下陆寒,哪怕是林家也要掂量掂量。
倒不是林家不如雷家,而是两个庞然大物争夺,会便宜其他家族。
雷扬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口出豪言。
阎老沉默了,林惊天被杀了,他居然无法报仇,那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杂种,现在却像是隔着一道天坠一般。
雷暴的修为可不比他弱,他要保下陆寒,自己也无法击杀。
“好,好得很,这仇我记下了。”眼看无法击杀陆寒,阎老也只能放点狠话,然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古庚的身上。
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家伙,让少主来这里,否则少主怎么可能会死。
古庚在阎老看来的瞬间,便知道不妙,身形一动便要逃跑。
但阎老那里会让他如愿,满肚子的怒火无法发泄,而且回去还不知道怎么给家主交代,只能将古庚灭杀了来除心头这口恶气。
古庚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但他的修为和阎老相比,确实相差甚远,交手没有几招便被阎老拍死。
“陆寒,你欠我一个人情。”雷扬笑道。
陆寒点头“这次多谢了。”说实话,要不是雷扬出现,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阎老,恐怕就算是自爆都不一定能逃脱,从这点上来说,雷扬确实救了他一命。
“我先走了,和你这家伙待在一起就是打击。”雷扬挥了挥手,是真的不想和陆寒在一起,压力太大。
即便他现在是神界年轻辈最强者之一,但面对陆寒他还是有些拘束,毕竟以前给陆寒做过小弟。
而且陆寒的妖孽真的是他无法理解,他现在宙神四阶,当然知道宙神境的强大,完全不是帝神境能比,结果陆寒能够杀掉林惊天。
也就是说陆寒也有可以杀掉他的实力,这让雷扬很是无语,人比人气死人啊。
反正他在帝神境的时候是不可能越级而战的。
妖孽就是妖孽,无论是仙界还是神界,都是第一妖孽。
随着雷扬的离去,赵玄也深深的看了陆寒一眼,感觉到震惊,他不知道雷扬为何要救下陆寒。
他对于陆寒也不像雷扬那样感到有压力,在他的眼中,陆寒是强,但自己也不弱,而且他也看出来陆寒和林惊天拼斗,几乎是耗尽了所有的底牌,而林惊天,赵玄觉得是不如自己的。
当然陆寒也让他感到警惕,帝神境灭杀宙神境,闻所未闻,自己还得回去加紧修炼才行。
在雷扬和赵玄走后,其余的人才反应过来,眼里满是震撼和不可置信,那些老怪物更是震惊无比。
他们见证了一个神迹的诞生啊。
之前不少老一辈都还端着架子,现在都客气的上前和陆寒打招呼,在他们的心中陆寒的分量已经提升到了极高的位置。
不再当他是小辈,而是平辈了。
“源永修,这次你们神院赚大了啊。”夏长河看着被众人围住的陆寒,嘴里感慨,眼中,脸上全是羡慕的神色。
他下意识的用陆寒和龙俊做对比,虽然龙俊在他看来也是至强的妖孽,但和陆寒相比似乎还有所不如,虽然龙俊也能越级而战。
但斩杀神界年轻辈领军人物之一,凭龙俊现在的实力还是有些困难的。
陆寒的这资质简直是无敌了啊。
“交流赛,你还举办吗?”源永修笑着回了一句,心情大好,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在神武道场邀请陆寒来神院。
虽然付出的资源比较多,但收获却更多啊。
“这……”夏长河听到源永修这样问,有些犹豫了。
是啊,还要不要举办啊,之前举办是因为对龙俊充满 了信心,但现在有了陆寒,夏长河的信心没了。
关键是这次交流赛的奖品太丰富了,不仅将自己的女儿当成了奖品,还有自己的绝学。
他可不想都落入到其他人的手中。
“到时候在说吧。”夏长河没有说不办,也没有说要办,先拖着吧,反正这交流赛是自己发起的,什么时候办都自己说了算。
此时萧家所在的这片上谷已经支离破碎,寿宴也无法再进行了,邀请来的宾客都相继离去。
“陆小子,我们也该回去了。”源永修看向陆寒,面带笑意,天南神院要崛起了啊,有陆寒这样的妖孽,这是注定要崛起。
更何况,还有萧家和剑尊阁两大一品势力做后盾,想不崛起都难。
虽然得罪了林家,但有雷家顶着,也没有太大关系。
源永修觉得,天南神院有可能会真正的成为一品势力了。
“好。”
陆寒点头,收取了林惊天体内的东西,他自然也想要回神院闭关。
就在这时,萧镇山开口了“陆寒,既然月舞认定了你,那么月舞的嫁妆就要交给你,你先缓几天在回去吧。”
萧月舞顿时脸色有些绯红,老祖宗将嫁妆都交出去了,那就是彻底认可陆寒了,那么自己就真的会是陆寒的女人了。
源永修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陆小子你就在萧家多逗留几天,莫要辜负了月舞侄女,哈哈哈~”
说完,源永修向着远方飞去。
“陆哥哥,我也要先回剑尊阁了。”坤婉灵依依不舍的过来。
“你不能留下来吗?”陆寒实在不想和坤婉灵分开。
“和神剑宗解除同盟是我做主的,还没有经过掌门同意,我要回去和他说这事,等处理完,我会去天南神院找你的。”坤婉灵在陆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