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陈近南?”
破军吼出这句话的同时,陈近南的右手刚好抓在破军的肩膀,也不见他多用力,只听‘咔’的一声,骨头便裂了开来。
“你认识我为何之前还装疯卖傻?”
表情说不出的严厉,似乎破军一个回答不好便会置他于死地一般。
破军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在剧情模式中死亡会有啥惩罚,也许是无惩罚,也许是跟外界一般,这些都是未知的;所以他也不敢乱来,哆嗦着嘴唇:“为..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枉然”
看着破军那副被吓坏了的样子,陈近南瞬间也有点心软,毕竟在他眼中,破军还是一个仅仅‘14岁’的孩子啊;本来就身受重伤的孩子如今还被他情急之下使出的凝血神爪这么一抓,也幸好即使这孩子内功不差,没有把他给抓死了;不由得便松开了几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这句话谁都会说,但你还没回答你为何认识我为何还装疯卖傻”
破军轻轻的扭动了下被陈近南稍稍松开的肩膀,感觉到陈近南又再次用力起来,吓了一跳:“总舵主!是这样子的,本来我确实是不认识您,不过在下曾道听途说过陈总舵主所在的天地会便需要拜天父地母;看白木之上所提血书,在下便信了几分,此外则是案板之上的灵牌;一为大明天子之位,一为大明延平郡王郑之位;据在下斗胆直言,日前满清鞑子进京之后,敢堂而皇之在屋内设明朝之物便是好胆;而此厅堂之中更是设大明天子之位及大明延平郡王――郑成功之位更是胆大包天,被满清鞑子发现便是当以处斩的罪名..“
一大段话之后,破军忽然停了下来,偷偷地抬起眼来看陈近南的脸色;没有想象中的阴沉似水,就连要炸毛的干瘦老头都被他摆摆手示意不要妄动,一脸祥和的笑容,跟刚刚严厉似怒目金刚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判若两人;看到破军忽然停下不说了,正在偷偷打量自己,陈近南难得的笑了出声:“小友不必担心,请你继续说下去”
看着陈近南那和颜悦色的样子,破军也不再担心,毕竟陈近南身为天地会的一把手,信誉必然会有!
清了清喉咙之后继续说道:“无论是大小门派亦或是其他民间组织,哪怕对先皇再尊重,也不得不掂量一下斤两,是否掰得过如今势强的满清鞑子;但天地会众人义薄云天,其中总舵主更与国姓爷化名之万云龙皆为义兄弟;天地会更是由国姓爷所带领,是以在下认为,在势大的鞑子压迫之下还敢立天子与郡王之位的,除了天地会众多好汉外,无人能有此胆!”
一句话,拍尽了天地会众人的马屁,就连不苟言笑的陈近南听了也是放声大笑:“哈哈,好一个除了天地会好汉外,无人有胆!不过小兄弟,在下与万大哥结拜是人所皆知,但万大哥是国姓爷这事却鲜为人知;除了在下的师兄冯锡范以及我那不成器的侄子郑克臧知道外,便只有天地会诸兄弟知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陈近南听了破军的这么多话后,虽然不中听,但显然很对他胃口;就连称呼也从‘小友’变成了‘小兄弟’了!
“糟糕”破军心中却是一突,对于陈近南那改变的称呼毫不在意,心中暗自叫糟:“装逼装过头了,这该怎么收场才好”
干笑了两声,破军蓦地眼前一亮:“得提前剧透了,不过不知道系统让不让剧透;不管了,试试再说”
笑过之后,破军就用一种异常低沉的语气说道:“恕在下直言,也望总舵主不要为此而有任何的烦心,且小子说出之后,希望总舵主不要施罪于我;此乃在下无意间所听之言,并非在下挑拨离间!”
(PS,插播一句,在下所写内容并不参照原著,多是从资料搬出;按照原著对号入座者,吐血别怪小唐不送纸巾~~~)
瞧那干瘦老头的暴脾气呀,瞬间又炸毛了:“我说你个混小子,说话就说话好了,还整出那么多道道;什么烦不烦心,挑拨离间的,有屁快放便是,还..”
“老猴儿,你先别说话”
一向对下和善的陈近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从破军的只言片语中便已经猜出一些,情绪有些控制不好,对着元老级的老猴儿――徐天川怒声大喝。
“总舵主,我..”徐天川欲语却未出,强行咽了下去,只是一脸的郁闷之色宛如孩童一般浮现于面。
陈近南也只好安慰安慰这性格跳脱的老猴儿,之后才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下因为猜测所絮乱的气息:“小兄弟,你说吧!陈某..已经有所准备了!”
咬咬牙,破军也是豁出去了:“其实这些话便是由总舵主的师兄――冯锡范处传出..”
话才刚一开口,陈近南便天旋地转,仿佛被浑身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脚步趔趄的跌坐在木椅之上;那顶天立地般伟岸的英姿,此时也剩下说不出的凄然!
“继续说,别管我!”
看到破军才开口一句话,便不再言语,陈近南咬牙,低声吼道。
想想自己同生共死的好师兄,当初大被同眠一起抗清兵,如今转眼间却被出卖,那种心酸不足以跟外人道哉;
破军虽说没经历过,但想想也知道这种感觉极为的不好受,不忍的开口:“要不..”
“继续说!!”
再次吼出三个字,陈近南脸上一片潮红,额前青筋狂突,显然狂躁到了极点!
破军猛地一掐自己的大腿,继续开口:“此外在下听得消息,冯锡范已经绞死了总舵主的侄子郑克臧,并且尊国姓爷次子郑克爽为国监,现如今已投靠了卖国贼吴三桂手下!”
(中间小唐漏掉了郑经此人,望各书友不要太过纠结,这是小说!!)
“噗..”
强自忍耐的许久的陈近南听到除郑成功之外,自己最为信任的师兄冯锡范竟然绞死自己的侄子,也是郑成功的长子郑克臧时,一口逆血终究是忍不住,狂喷而出;整个人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只剩下一脸的颓靡,以及颓靡的眼神深处熊熊燃烧的怒火!
“冯锡范、吴三桂、清朝的狗皇帝,我要你们的命!”
陈近南一声怒吼之后,连嘴角残余的血渍也不及擦拭,便一套云龙身法使出,迅速的冲出厅堂;身形一转来到四合院子,消失不见!
至于徐天川则是目瞪口呆,也被破军放出的消息震撼的不轻,许久缓过神后提起破军的衣领:“你你你你你..你说,这些话不是,不可能是真的!”
此时的徐天川已经震惊到语无伦次,提着破军,一心只想要破军承认来让他可以逃避这个残酷的现实;但破军则是冷笑出声:“你别妄想着逃避事实,即使我说这些是假的,但事实依然已经发生;你能一辈子装作无知的样子,宛若行尸走肉般的活下去么?”
‘砰’
徐天川双手垂下,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任由破军掉下,站在地板之上;
看着徐天川面若死灰,破军也是于心不忍;虽然目前的这些其实并未发生,但冯锡范与陈近南离心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只是大家都不愿意去相信罢了,如今他做的不过仅仅只是把这层虚伪的外皮给撕碎!
但事实上,虽然冯锡范与陈近南离心,不过这些事情也没破军所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破军为了活命,也是丧心病狂的疯狂推动剧情发展的忽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