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丹王阁
段英俊脸上露出一丝红晕,手忙脚乱的道:“哦,好好,免礼。”
“哟呵,还是个纯情小男生?”
宁奇有些惊讶。
不过从段天鹰之前的嘲讽话语里可以得出,段英俊在神龙侯府的地位,恐怕只比自己以前好上一些,虽然是个一星斗王,但是在气度上,却跟秦唐帝国二流勋贵相差不多,由此可见,九州帝国的水有多么的深。
“公子,我们进房吧?”
那名侍女朝宁奇微笑道。
宁奇打算这三天里炼制一些丹药,房间有个外人始终不太方便,见段英俊脸色通红,他顿时有了计较。
“你去段兄那边吧,他那么胖,起码需要两个人伺候,我就不用了。”
说完他不给段英俊拒绝的机会,直接进了房间。
段英俊顿时愣在原地,本想拒绝的,却看见那名侍女在宁奇拒绝了她之后,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一时不忍,半推半就,就被两个侍女推进了房间里。
宁奇进了房间后,能感觉到天地灵气果然比外界高了足足一倍有余,难怪此地一晚就要三百下品灵晶,要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修炼的话,也差不多能回本一半了!
此时他身上还有大概一百来颗黄阶极品养灵丹,把住处的问题安排好之后,他便离开仙人阁,寻找起此地售卖灵草的地方。
“丹王阁……”
宁奇站在一家气派无比的店铺门口,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字后,便走了进去。
里面客人非常多,宁奇甚至见到了不下于十位的斗宗级存在,他们身后分别跟着一大群青年男女,其中有几人宁奇在报名的时候见过,看来应该是某些家族的长辈,带晚辈过来参加云起宗的外门弟子选拔大会的。
他在店铺里绕了几圈,终于找到一个空闲的小二,连忙快步上前,道:“兄台,不知此地可有炼制养灵丹的灵草售卖?”
这名小二大约三十余岁的模样,修为与宁奇一样,是巅峰斗灵,这样的存在放在秦唐帝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足以成为一方豪强,可是在云起城,他却是一名卑微的店小二。
“公子,我丹王阁什么灵草都有,养灵丹的灵草,你要几份?”
小二微笑道。
“不知此地价格几何?”
宁奇问道。
不同的地域,物价也有所不同,他必须问清楚,免得等下闹出笑话。
“一份一块下品灵晶,公子若是要的多,还可以有些许的优惠。”
小二道。
一块下品灵晶!
这价格比八千两白银不知道高上多少倍了,宁奇有些心惊。
“公子,考虑好了吗,现在客人太多了,若是公子需要时间考虑,在下便先去招呼其他人了?”
小二笑道。
养灵丹的提成很低,所以这笔交易他可做可不做,不想因为宁奇,失去了其他的大单。
“这样吧,给我来一千份。”
宁奇道。
“一千份?好的,不知公子是用灵晶付款,还是以物易物?若是以物易物,丹王阁会收取些许的手续费。”
小二眼睛微微一亮,没想到宁奇区区巅峰斗灵,一出手就是一千块下品灵晶,他做了这笔交易,可以有十块下品灵晶的抽成,虽然不算很多,却也不低了,所以他的态度立马认真了几分。
“算是以物易物吧,用黄阶极品养灵丹来换。”
宁奇点点头。
“黄阶极品养灵丹?”
小二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情不自禁的上下打量了宁奇一眼,这样的做法本来是很不礼貌的,不过宁奇却不在意。
“公子,黄阶极品养灵丹不知是您家里长辈炼制的,还是您炼制的?”
这下,他已经带上了尊称。
因为,就算是丹王阁,也只有一名供奉长老和阁主会炼制黄阶极品养灵丹!
“这有何区别吗?”
宁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小二连忙一惊,低声道:“抱歉,在下立即去把您的灵草拿过来。”
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不多时,就拿了一大堆灵草回到宁奇身前,宁奇顺手把养灵丹递了过去。
小二扫了一眼后,郑重的道:“的确是黄阶极品养灵丹,至于手续费,在下就不收取了,因为在下本身也对养灵丹有些许研究,可以分辨的出真假,不需要请出长老来鉴定,希望公子日后若是还有黄阶极品养灵丹,都可以选择来我丹王阁售卖,在下冯斯,乃是云起城冯家子弟,只要公子来找在下售卖养灵丹,在下可以提供九折优惠!”
“好说好说。”
宁奇拿了灵草转身就走。
他一回到仙人阁的房间里,就购买了一天的低级训练场,进去炼丹去了。
冯斯在宁奇离去之后,立即找到丹王阁的冯长老,也是他本族的叔公,乃是一名炼丹大宗师。
“叔公,刚刚有人用一百颗黄阶极品养灵丹换了一千份灵草。”
“哦?什么灵草?”
“炼制养灵丹的灵草。”
“什么!”
冯立铿神色顿时一肃,沉声道:“此人什么来历?他会炼制黄阶极品养灵丹?”
“叔公,此人不过是巅峰斗灵,看岁数也不大,之前没在云起城见过他,显然是外来者,应该是为了云起宗外门弟子选拔大会而来,我有试探的询问过他,可是他却没有正面回答,但是我有一种感觉,那些黄阶极品养灵丹,应该是他炼制的。”
想到宁奇之前那淡然的气度,冯斯坚定的道。
“去,问清楚他住哪里,我要亲自过去过过眼。”
冯立铿沉声道。
“是,叔公!”
以冯家的势力,想要在云起宗查明一个人的落脚之地,非常简单。
第二天,宁奇落脚的地址便送到冯立铿的手中。
他没有招呼丹王阁的其他人,而是单独一人朝仙人阁走去。
“冯长老,多日不见,气度依然呀。”
仙人阁的掌柜显然与冯立铿是老相识,立即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招呼道。
冯立铿微微一笑:“你这老家伙,上个月不才刚刚见过老夫吗?这是在盘算着老夫何时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