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桥装作没听见,他趁她开口和她纠缠在一起。残颚疈晓她的小舌像是一条温软细腻的小泥鳅四处躲闪,他却猛追不放。当他的舌和她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如烟不再逃避,他的舌头吸啄她的,让她的舌头一阵阵的酥麻之感,舌尖轻轻的碰撞之后像是两条嬉戏的鱼儿,时而吞吸,时而追逐。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紊乱,她的娇喘让席桥浑身血液沸腾,下腹收紧。
他的手渐渐移到了她的胸部。胸部被席桥力度适当的揉捏,如烟说不出的舒服,她发出一声娇吟。她的娇吟声像是冲锋号响起,席桥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强烈想要她的意识仅存。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一声紧似一声,他下意识的让如烟贴近他起了反应的器官。
身下被硬物顶着的感觉让如烟苏醒,她意识到两个人在大堂亲热。她尴尬的推开一脸***的席桥,他眼中的火焰简直融化了她。可是不能,她还有孩子。看了一眼外面白晃晃的阳光,她眯了眯眼道:“这么大太阳还是把习习叫回来吧。爸爸妈妈他们也该回来了吧?”慢慢的手捂上了腹部,看了一眼席桥,他盯着她眼中不满。“孩子还不足三个月,你还是忍忍吧。”就知道他不懂她在想什么。
席桥听了她的话怔住,难道她只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拒绝他吗?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嘲笑自己变得如此泛酸。他不该那样想她的,她是那样爱自己。
“嗯,以后唯老婆命令是从!”席桥小心翼翼的松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席桥吹着口哨收拾桌上的碗筷,他的心情确实是好极了妃。
如烟看着挽着衬衣袖子收拾碗筷的男人,天蓝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的肤色仿佛经过切割似的五官,更加俊美。特别是他那深邃黝黑的眸子让人看一眼仿佛能被吸走灵魂,她不是更被他迷住吗好像越来越失去以往的定力。蓝色的衬衣扎进一条浅灰色的休闲裤里,他看起来更加挺拔。他到底有多高呢,她还不知道呢。如烟暗暗的用眼睛测量,也许一米七六以上吧。一测量忍不住想要问他到底有多高。
“席桥,你有多高?”等他再回到大堂的时候如烟开口问道,她还在用眼睛测量她的猜测。
“怎么?招婿要求身高多少?这个我绝对达标。”席桥笑嘻嘻的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他早就感觉到她炙热的眼神追逐着自己毽。
“说嘛,到底多高?”想要得到答案,如烟语气有些撒娇。
听如烟的语气,席桥心中一荡拥住她在她的眼睛上印上一吻道:“为夫我一米七八,你猜的对吗?”
又被他看穿!如烟无奈的撇撇嘴,却被席桥很快捉住她的嘴亲吻了一阵。
两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彼此,似乎要把对方看进灵魂深处。席桥用手理着如烟的没有来得及扎起的长发,让发丝在指缝中缓缓的溜走。他好喜欢这样的感觉,他都快三十的人了,却是第一次有这种家的感觉,第一次想要霸占一个女人和她这样天天相守。
对面坐的就是他亲密的爱人,这个与他似乎没有正正经经谈恋爱的爱人,这个与他磕磕碰碰中相互牵挂的爱人。她是这样的美好,一头美丽的顺发从中间分开,让她细腻光洁的额头充分呈现,鹅蛋似的脸型让人第一眼觉得她是那样的干净温婉。他好喜欢她白皙的皮肤水汪汪黑白分明的眸子小而挺翘的鼻子,丰满温软的唇。她的一切让他迷恋,让他不能自拔。
门外的车子的声音惊醒了对视中的两个人,如烟尴尬的理了理自己稍稍理他远了一点。席桥嘴角勾起仍然一副痴迷的样子盯着她,“老婆,下午我们两个去个地方吧?保证你喜欢!”
如烟一怔回头看着笑嘻嘻的他,他的样子让她心里不太踏实,他的笑容里又有了痞气。
如烟不理他去拉开大门,外面有股热气扑面而来,明晃晃的眼光让她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岳天陆这里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空调,虽说房子没有城里的那么奢华,但这里条件也够好了。岳天陆虽说是个男人,却很细致,不光饭做的好家里收拾的也好,这是她来后就注意到的。不过心里还是疑问的,既然席桥的身份是警察,那么岳天陆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这么优秀的男人会在这里安身?疑问归疑问她是绝对不会去问这样的问题的。听席桥说岳天陆带着自己的父母去看病,如烟心里对岳天陆更是充满了感激和好奇。她想见到他的第一眼说声谢谢!
外面的柳树上知了在拼命的叫着,空气中似乎能够看到漂浮的热气,光线看起来是白色的。如烟刚想踏出去,她的胳膊被席桥拉住。
“你就在屋里,我去。”席桥挺拔的身子很快融入了白光之中,他的手中拿了把伞。他去了车库。
如烟笑笑,她转身去了厨房。先是看了一下冰箱里的东西,然后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来,动手准备午饭。她刚才已经饱了,可是中午时间到了她可不想人家一大早带着自己父母去看病回来还要做饭。
在医学上有种病人是在潜意识的不愿意想起以往的痛苦的记忆,病人只能记住以后发生的事,生活能力都是正常的。柳青青是典型的自我封闭,她可能记得以往所有的任何事情,只是她独自沉浸过去,不去面对未来。又或者能感受现在,两种记忆时而混淆。在取得乔治的同意后,岳天陆介绍的医生用了记忆阻隔法,截断了柳青青过去的记忆,一切让柳青青重来。只是她知道,她有一个丈夫乔治,一个女儿如烟,还有一个外孙女习习。虽然对于她来说好像是陌生的,但是也不排除她其实潜意识里已经承认他们就是她最亲的人。毕竟这些人一直在她面前晃悠。
席桥走到后面车库就看见岳天陆和乔治小心翼翼的陪着柳青青,远远的岳天陆就和席桥用眼神打招呼。柳青青眼尖看见席桥过去,就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乔治指着他不知道怎么介绍,他还不是女婿呢。
席桥赶忙把伞撑开给柳青青遮住,看了一眼乔治嘴角一掀笑道:“柳阿姨,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席桥你见过我的。我是习习的爸爸。”他也不嫌突兀的自我介绍,他才不想柳青青知道什么郎剑,还有知道如烟过去的痛苦。
挨着他的岳天陆捏了一下席桥的手臂,悄声道:“你的脸有城墙厚,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就不怕剑龙知道会杀了你?柳青青的病还要继续观察,你可不要刺激她。”话音刚落,肚子上就挨了席桥一胳膊拐,疼的他只呲牙。臭小子,自己鞍前马后的替他照顾人,落得这个下场。
“岳叔叔,岳叔叔。”正在郁闷听到习习甜甜的喊声,他立即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这丫头可真不是白疼的。
“习习?”柳青青眼睛盯着跑过来脸蛋红扑扑,两只眼睛黑亮亮忽闪的习习,眼睛发亮小心翼翼的喊着。
“外婆。外公。”扑进岳天陆怀抱的习习甜甜的喊着乔治和柳青青。
柳青青激动的扑过去要抱习习,这丫头见外婆突然这样有些害怕躲在岳天陆怀里。柳青青眼神立刻变得有些焦虑和失望,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习习,然后求助的回头看着后面正说着什么的丈夫。
“你怎么能说你是习习的爸爸?我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乔治等柳青青走开,就立即黑着脸问席桥。柳青青病情好了,他想要一家人离开中国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所以在给柳青青治疗的时候,他支开席桥和岳天陆,借口当然是要他们回来照顾如烟;
“我说的是事实,你难道是想柳阿姨知道如烟痛苦的过去吗?或者会由此继续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席桥眉头一挑,冷冷的回答乔治。
乔治一怔,瞪着席桥若有所思。
席桥发现柳青青的目光赶紧几步走到纠结三人面前,喊了一声把脸藏在岳天陆肩后面的习习。看见席桥小丫头立即回头撒娇的叫了席桥一声:“爸爸抱。”双手就伸向了席桥。
席桥笑着接过亲了亲小人儿的脸蛋,“你跑哪里玩了?这么大太阳看你晒的流油。”
回头
“是岳叔叔给我介绍的哥哥,他可好了。我和那小哥哥在一起玩,喏你看,这是小哥哥送给我的。”习习手里拿着一辆小车,笑嘻嘻的献宝。
“嗯,不要跑远了。习习,外婆很想念你的,也很疼你。你应该亲亲外婆呀!以后见到外婆要礼貌懂吗?因为外婆是妈妈的妈妈,你喜欢外婆了,妈妈最开心了,爸爸也开心了。习习你应该怎么做呀?”席桥余光瞥见柳青青羡慕的眼神,慢慢开导习习。
习习扭过身子盯着柳青青,看柳青青一脸慈爱的对她笑着,她的小脸纠结一阵终于笑着喊了一声外婆并在柳青青的脸上亲了一口。柳青青激动的眼眶泛红,看着习习连连点头:“习习好乖!”她又转向席桥想要说一些感激的话,被席桥打断:“柳阿姨,我们回家吧。这里太热,先进屋再说。”
柳青青连连点头,心情也似乎好了,眉眼都是笑意。
乔治赶紧几步跟上,心事重重的看了看妻子,见她开心的样子他心里叹了口气。柳青青潜意识根本就是记得习习和自己女儿的,也记得他,只是一些事情连贯不起来。他乔治还是害怕柳青青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会记起了以往的事情,导致她的病情加重。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还得让医生好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