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听到陈冲说有望恢复鬼谷子yin符七术,顿时心中大震,惊喜道:“陈老弟,你说的是真的吗?yin符七术可是道家法术之鼻祖,我们学的这个法术仅仅只是皮毛而已,要是能够恢复yin符七术那可是莫大的功绩,甚至可以再造道法巅峰之辉煌。”
陈冲点头道:“只要我们能够破解其中的奥秘,我相信只要时间足够我们一定能够摸索出yin符七术来。”
司徒南道:“那你打算如何破解,要知道我们法术施展开来虽然威力绝大,我也能够隐约感应到有一股冥冥之力为我们所用,但是这种力量的由来却是无形无质,看不见也摸不到,这可怎么研究啊!”
陈冲笑道:“这个我们回头再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上次听你讲过鬼谷子yin符七术,这次又听你讲了玄学之道,两次结合起来我反而觉得这两者之间颇多联系,不知道司徒大哥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其中的道理。”
这一岔开话题让司徒南点点头道:“两者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有传说是这样说的,黄帝留下的秘书被姜子牙姜太公在昆仑山获得助周伐纣,然后战国时期又为鬼谷子王禅老祖获得,而王禅老祖的yin符七术就是他一生所学的jing华结晶,经历过四千多年的历史变迁,自然衍生出来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老祖一代一代的天才人物创造出来的,但是这一切都脱离不了玄学的范畴,所以玄学是华夏文明的起源,而道家只是玄学分支的一个发展而已。”
陈冲点头道:“这么一说倒是让人有了一个笼统的认识了,玄学是母,华夏诸学之母,华夏文明的起源,而道家是子,玄学衍变,诸代古人智慧之jing华产物。”
司徒南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江湖中人奉为祖源的是《金篆玉函》,它是各种秘书的老祖宗,江湖上无论武学、道术、奇门、医卜星相等等这些东西都起源于它,所以江湖中人视它为瑰宝,不过这一经籍从来没有人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不要说它了,就是鬼谷子的《yin符七术》也没有人见过。”
陈冲点头道:“这一切原来是这样一个过程发展。”得到了司徒南的知识普及之后陈冲总算对江湖奇术的林林种种有了一个了解,而且他现在反而觉得这种传说有一定的真实xing,因为他发现万法归一,无论是武道还是道法修炼,还有陈三才的奇门相术,这些东西似乎还真有一定的脉络可寻,最后指向同一个目标点,都是对自身和世界的探索和追寻。
陈冲心中有一个想法,也许华夏的祖祖辈辈衍生出来这么的学说和奇术,这些结晶都只是古往今来人们对于天道和人道的探索心得,就如现代的科学技术也不过是对宇宙和万物的探索结果,一如现代的医学也不过是对人体和生物的探索。人在追寻的不过就是对万物的认知,这就是人类祖祖辈辈的追求,一代一代前赴后继,但是人能够征服世界征服宇宙么?没有人能够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车里忽然之间静了下来,陈冲一边开车一边失神,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没有在说话开始认真开车了,因为那个问题的命题太大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车子很快到了曲湾镇上,陈冲先打发了龙一龙二他们离开,然后三人去了陈三才的铺子,铺子依然如故没有什么变化,陈三才微笑着和左邻右舍打过招呼,然后开门搬出茶几三人沏了茶坐在门前休息,一口一口悠然地喝着。
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陈冲微微感叹道:“还是这里自在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一壶茶一把椅子悠然自得,果然是神仙一般自在的ri子,我现在有些羡慕三才你了,拥有一颗与世无争的心,也许是人最好的归宿。”
陈三才淡笑道:“我以前是一个瞎子,没有能力济世,自然需要拥有一个平常心,否则还不得痛苦死。但是哪怕我身有残疾,师父依然教会了我如何去帮助别人,虽然需要收取报酬。你的能力更强更大,所以责任也更重大。我师父说过,身为江湖人,路遇不平事就得管,这是江湖人的jing神,否则你就做一个普通人好了,哪怕你能力再大只要遵纪守法就行了。人分善恶,不做善人就是恶人,别人喜欢做恶事,你为什么不能喜欢做善事?路不平就踩,人不善就杀,这就是江湖。所以只有选择没有对错,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就行,江湖中人哪有那么的顾虑和烦恼,快意才是江湖。”
陈三才一番话讲出了江湖的真正含义,江湖中人从来没有什么规矩束缚,一切皆有心从来没有什么对与错善与恶,他们一切皆由心,喜欢为了恶那就是为恶,喜欢为善那就为善,这才是江湖的真意。虽然残酷,但却是事实。
陈冲一心为善,但是这一次却徒惹这么多烦恼,所以心中有结,但是陈三才一语中的,告诉他江湖人无对错,只有快意二字才是真意,让他一切由心就好。
陈冲点头道:“我明白了,不会再为此内疚,因为我没有做错。”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杆称,只要扪心自问无愧于己就好,这就是江湖人的本xing。
三人又沉默了,浅啜着茶水看着人来人往,没有人再出声。
吃过午饭,陈冲打算回家一趟,这么久没有回家只给父母打过几个电话,电话里父母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陈冲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毕竟自己现在没有工作四处瞎混,却整天不着家,任谁有这样的孩子心里都会担心,所以陈冲打算在家里老实呆上两天,同时整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收获和心得。
司徒南留在镇上,他自从得知陈三才藏有奇门宝典之后就赖上了,这不刚吃过饭就迫不及待地要陈三才拿出宝典一观。陈冲给他在镇上酒店开了一个长期的房间,吃就和陈三才一起,解决了这些事情之后陈冲也没有心思看宝典了,他要回去调整一下自己,所以便开着车回陈家沟了。
家里没有太大的变化,稻子等农作物早就已经收割完毕,大家都在沙场里忙碌,现在陈父在村里的地位不一般了,每天都只需要去沙场里转转就行,不过老人家熬不住闲暇,经常自己下场帮忙挖沙上沙,每天时间忙碌得脚不沾地,陈母看了不时抱怨上两句,但是却依然无法动摇丈夫。
沙场的生意不错,每天送沙不下三十车,两辆七成新的大东风倒斗车忙碌个不停,司机也是自己村里的人,一天工夫下来得有二三万的进账,当然这里面还要扣除工人工资和车耗油耗等等,纯利润大概在一万左右,这样折算下来的话一年大概就是三四百万了,可见其中利润之大了,所以陈栓和陈长顺计算了一下之后两人简直就是笑得合不拢嘴了,每天见人就是笑眯眯的。
如今陈长顺在大家的一直要求下担任了沙场的场长,本来他还想推让让陈栓来做这个场长的,不过陈栓虽然念书不多但是却很有大局观,知道这场长得有点墨水肚才能够吃得下,所以就推脱了,他只担任着副场长的职务,然后陈长顺的儿子陈善担任了业务经理的职位,还从村里青年人中挑了两人机灵的担任副经理跟着陈善一起跑跑镇上的业务,又请了一个村里读过高中的青年做会计,一切都井井有条算是上了正轨了。
看到陈冲回来,所有人都热情地打着招呼,现在大家都知道村里的沙场赚钱,所以都打心眼里感激陈冲,要不是他投资这沙场谁也没有这钱办起来,而且就算办起来了也接不到丘三水这样的长期工程,所以大家都知道这陈栓家的儿子是出息了,不但不出息了还懂得照顾村里,所以村里谁见到都是一副笑脸招呼。
感激的话来是一堆一堆的,陈冲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够谦虚道:“这是大家的功劳,没有你们哪里建得起沙场,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大家努力工作赚钱就好。”
回到家里发现家里没人,一问左邻右舍才知道自己父母都去沙场帮忙了,陈冲摇了摇头心道:看来这沙场办起来了,自己父母倒是更加劳累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两位老人家估计还是奔钱去的,这些年来是穷怕了,总希望都赚点。
想着自己回来这么久了,却没有给过父母一分钱,这让父母心里非常没底,看着家里虽然不至于家徒四壁,但是这祖屋却也破旧了,自己也应该为家里做些什么了,之前是怕自己的资金不充足,现在赌石赚了两个亿,虽然要投到修建学校上去,但是给家里盖个房子还是不算什么的,而且也应该给父母尽点孝道。
想着这些,陈冲觉得很惭愧,自己回来这么久在外面忙碌不停,却完全忽略了自己的父母,真是一个不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