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我就知道结果会是如此。”
秀美的手拿起拼图最后一块零片,贴到属于它的位置,于是,一整面墙的拼图展现出来。
女人身着白色婚纱,手握捧花,温柔地睡在大床上。
裙摆大得占掉了整张床。
悠长的睫毛,微微抿着的唇,她的睡容就像个安静的天使。
在这间房子的四周,还挂着许多司空皓然和白云裳的结婚照。
相片里,白云裳都是闭着眼沉睡的姿势,不是安静地卧在沙发上,草地上,就是在司空皓然的怀中……
当初,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再醒来来了。也没关系,只要她是他的。
可是她醒来后,新婚当天就被拐跑了。
这是他为他们布置的新家,到现在,这个新妻子却连自己的家都还没有回来过。
司空皓然懒懒地勾起唇,扯掉耳里的窃听器。
那些甜言蜜语的对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下来的。
手狠狠地攥了拳,他的脸上却依然的是微笑得妖冶的神情:
“云裳,没想到你还是个花心大萝卜。喜欢了十几年的恋人,说变心就变心了。”
“不过,就连你的花心我都一样喜欢。”
“这是不是意味着,终有一天,你对我哥厌倦的时候,也会移情别恋给我呢?”
“这个替身真是当的不高兴了。”
“所以……让这个游戏进展更快一些吧。”
摁了内线,司空皓然斜卧在沙发上,等着丝菲走进来:“少爷。”
“我让你准备好的东西?”
丝菲走到他身前,将一瓶黄色的小药剂递过去。
司空皓然对着光线一看,淡淡的药水通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而且还在冒着气泡。
“试验过了?”
“已经做过试验了,没有任何问题。”
“想办法把她交给林雪心。”
*******☆☆蔷薇六少爷☆☆总裁的3嫁娇妻******
白云裳站在落地窗前,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中宁静。
重新回到这个酒店,只要在他身边,却安心得仿佛回到自己的家里一般。
她的双眼还是红肿的,干干涩涩,看到一只鸽子在窗台游走,不免觉得奇怪,一路都看到它?
正打算打开推窗出去看看,浴室里传来声音:“云裳。”
白云裳愣了片刻,心口开始狂跳:“怎么了?”
“进来给我搓澡。”
“我有点累,想先休息了……”
“我的手不能碰水。”
白云裳咬咬唇,她也知道他的手不能碰水,事实上,他回来的时候,她就阻止他,不要洗澡以免头上和手上的伤口碰到水发炎了。
可司空泽野有轻微洁癖,非洗不可。
“云裳。”
白云裳沉默地立在原地,心虚复杂而忐忑,不管他怎么叫,也丝毫没有进去帮他的意思。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打开,全裸的司空泽野站在那里――
白云裳迅速别开脸:“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裸着就跑来了了!”
“很显然,我在洗澡。手不方便,你不应该来帮忙?”司空泽野扬了扬手,见她根本不看,几步走过去,拽住她的胳膊,拖着往浴室里走。
“手不方便就不应该洗的啊。”
“现在洗到一半了,你要我如何?”
“……”
接下来,司空泽野坐回浴缸,白云裳帮他清洗,目光却一直不看他的身体,脸别得很开。
毛巾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擦拭着,司空泽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戏谑道:
“怎么,我的身体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突然害臊起来?”
“……”
他一说,她的脸就微微地升起两抹尴尬的晕红。
司空泽野的大掌猝不及防从她的裙底下探去――
白云裳仿佛雷击一般,迅速起身,退后好几步:“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有感觉了?”
“我……没有。”
“为什么不敢看我。”
她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空气的,一眼也不肯看他。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很自尊心受挫……
“我哪有不敢看你。”白云裳转过头直视着他的脸。
司空泽野暗神:“我的身体。”
“你穿着这个洗……”白云裳从换下来的衣服堆里捻出一条内裤,朝他递过去。
司空泽野皱皱眉,表示相当不解。
“你穿好我才帮你继续洗,你不穿,我就出去了。”
见司空泽野没有动作,白云裳就要出去。
“我穿。”司空泽野拿起内裤穿在湿淋的身上。当他坐回浴缸,被水淋湿后其实内裤半透,跟不穿也没什么差别了。
白云裳把一条毛巾盖在他那里,这才开始帮他清洗起来。
“云裳,我们的身体都这么熟悉了……你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司空泽野靠在浴缸里,还是那戏谑的口吻,目光却灼灼地盯着白云裳,充满了探究。
白云裳表情平淡,拍拍他的胳膊:“背过去,擦背。”
司空泽野慢条斯理地背过身去。
“你今天洗得不细致。”
“……”
“上面洗了五遍,下面一次也没有。”
“……”
白云裳快速地擦了下眼睛,给他搓完背,拿起他的腿开始抹泡泡,洗完让他站起来冲水,中间那一部分就不给他处理了。
司空泽野也没有再为难她,等冲完水后自己脱了内裤洗洗。
刚要转过身,一块浴巾就给他围了起来。
白云裳用拿了一块毛巾,盖在他头上,踮起脚,给他仔细地擦干净,又开始擦拭他全身上下的水滴。
司空泽野看着她的头顶,她弯下身去时,露出的丰满圆滚。
一股原始的冲动发出,滚到四肢百骸――
白云裳尖叫一声,身体就被她拦腰抱起,她挣扎着:“你做什么,放我下去!”
司空泽野把她放到床上,他的身体也紧跟着爬上去。
白云裳一个劲地往后磨退,为了避开与他的距离,防止他接近自己,直接伸出腿顶住他的胸膛,想要把他踢下床――
司空泽野一把拽住她的脚踝。
她就更用劲地踢动着:“放手,你给我放手!”
她激烈的反应,就仿佛他是个即将施虐的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