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巨头们得赶紧回去,休息一会,下午要去军部呢。
送走一帮巨头,关荫嘴里念叨,很是不忿。
“发指,太令人发指了,吃了饭都不说帮忙洗锅,啥大人物啊,一群懒汉。”关荫刷锅洗碗,碎嘴子使劲叨咕。
老丈人恨不得给一脚,他是留下来待会儿把这家伙抓到军部去呢,天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想到一出事儿就不去了。
说到底还是老太太心疼大孙女,商量着要买个洗碗机。
“洗碗机洗的碗莫得灵魂,不好。”关荫就很不乐意用那玩意儿,那不是懒人专用,那是废人专用,好好的,吃顿饭,洗锅碗瓢盆,那还是消化呢,怎么就那么懒呢。
主要是老太太琢磨着大孙女婿受累,有些过意不去。
洗锅刷碗整理好厨房,看看时间,距离去军部还早,老景头安排:“休息半小时再动身,早点去,这是大事儿,不能含糊。”
那是不能含糊,一直盼着能有那么一身制服,今儿有这机会,不去是傻子啊。
景副院拦住女婿娃:“聊几分钟,几件事要跟你们提一下。”
女婿娃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这估计是要提点什么,他也有个问题得问问老丈人。
老丈人摆龙门阵:“知道给你武职的意思吧?”
“当教官呗,心里有数儿。”关荫悻悻然,“回头找几个半步宗师,天天打一顿,一年就能成大宗师。”
拉倒吧,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小子早看懂了。
“咱们是继承大明法统的,大明法统两个代表,军方的代表至少一百年不会改变,你得上,镇国公这块招牌绝不能倒,”老丈人斗争策略很高,“要不然,将近一半的国土就成了争议的确了,这是不允许讨价还价的事情。”
这下关荫急了,凭什么有争议?
“没到能吊打全世界的实力层次,我们就没更好的办法,再说,你不觉着这种权力架构很好吗?”老丈人谆谆善诱道,“所以你得上,想想办法,多立功劳,争取先拿到侯爵,剩下的你随便,最后保留一个伯爵爵位,镇国公的爵位就不会降等,这是关系到权力架构平稳的大事,你可别任性。”
这就是给武职的用意?
关荫不服,道:“这不是还要形成门阀么。”
“你觉着镇国公府是门阀了,还是这些侯爵家庭成门阀了?”老丈人批评,“在权力架构方面,绝对的公平,就等于绝对的混乱,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行了,不跟你废话,这件事你不接也得接,回头给国子监当了形象代言,赶紧去铁骑把宣传片拍了,剩下的事情,你想干啥干啥,我要提醒的是,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以前怎么骂人,以后还怎么骂人,这一点不能改。”
关荫觉着这个决定就很好。
“那还有啥事儿?”关荫很奇怪,“别说又琢磨着让我干啥事儿,没空,真没空,我们任务紧张的很。”
老丈人道:“别的事情也不会让你去干,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女婿娃连忙请教:“那个什么造就奖,不是说跟宣总挂钩了吗,真要解决啊?”
“准确来说,是跟宣总的某些人,某些势力挂钩了,官方绝不会认可这个奖,你这次想办法,就算不能彻底干掉,也要让这个奖成为过街老鼠,还有,感动帝国那个奖,你也捎带着收拾一下。”老丈人很愤怒,“前两年,我们推荐过去的英雄,人家连初审都不给过,说吃皇粮的不能有那待遇,这奖项再不整改,以后又要成那些资本的宣传力量了。”
这事儿我拿手。
“还有一件事儿,教育方面死不悔改,我琢磨着要收拾一下,教师节的时候,我打算跟贝观海上晚会,当面把那帮孙子往死了骂,得帮我找个机会,到时候直接上,不过审。”关荫提条件。
老丈人一挥手:“找贾台长,你不是跟你周叔儿关系好吗,让他去打招呼。”
老丈人此言,深得我心啊。
女婿娃乐了,道:“那行吧,就这些了,还有啥事儿没?休息休息,下午得精神抖擞啊,赶紧穿上军装回剧组去,我们忙啊。”
一旁听半天,老梁头心里话,你要不忙,找你的事儿更多。
这狡猾的小子,明显看明白自个儿啥局势,这是给自己找事儿呢。
就没见过这么混球的人,那是让你做事情,又不是让你混吃等死,多好的前途,你咋还看不上呢?别的不说,你去问问现在那些做到二十五人团的成员问问,哪个不愿意用自己的地位去换继承镇国公那一派的法统代表权?别说其中之一,就是二十五个人里头,除了三巨头,其他人全加在一块,那也就相当于镇国公那个法统继承权的分量了。
“这小子太混。”老梁头很不满,“怕什么呢,不就是做点事情嘛,不会也可以跟着学不是?”
关荫溜达着去客卧准备休息,走门口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问老丈人:“炮派最近低调跳的很欢啊,啥时候动手?要不要我再找点事情收拾一顿?”
景副院觉着,其实小马哥挺悲催的,遇上这个时代,遇上一定要把他们消灭掉的方宗古,又遇上这么一个在社会方面往死了坑炮派的混不吝,你说他当初何必接炮派掌门人那个职位呢。
“现在先不用,对付炮派,你得明白一点,不主动打压,但是他们露出破绽,那就不能放过,不用着急,十年二十年,有的是时间解散这个派别。”景副院安抚,“何况,最近《建国》要上映,到时候,炮派牵涉太深,观众自然会讨伐他们,再加上炮派跟那个造就奖的关系很深,你打击了造就奖,就等于间接打击了炮派,就不要再给小马哥添堵了。”
说到这,景副院幸灾乐祸道:“菜菜子加紧抢班夺权了,小马哥整顿内务都焦头烂额的,哪来精力跟你斗啊。”
关荫眼睛一亮,这么说,炮派药丸?还是自己把自己给玩死?
那得痛打落水狗啊!
进客卧一躺,看着天花板,关荫有些眼晕,就知道给他武职的事儿肯定跟镇国公府有关,可他就是不明白,为啥非让自己上?
“想想还是太子小兄弟说的好啊,生个儿子,让儿子头疼去。”这么想着,打两个呵欠,这家伙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