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意外,廖云山跟她说过,他并没有告诉江雪兰自己的存在,但是为什么今天又突然告诉她了呢?
“没……还没吃呢!”女人有些尴尬,她不知道江雪兰知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那你赶紧吃饭吧!我来帮你抱着孩子。”江雪兰说着就要去抱女人怀里的孩子,女人下意识的躲开,警惕的看着江雪兰。
“妹子,你不用害怕,我只是看你一个单身妈妈带着孩子不容易,相互照顾一下,我老公也说了,大家都是邻居,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何必这么见外。”江雪兰说着一把夺过女人怀里的孩子,“呀!这孩子好可爱啊!男孩儿吧?”
江雪兰说着就打开孩子的双腿,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就要将孩子摔死在地上。
“恩,是……是男孩儿!”女人小声的说,她担心的看着江雪兰,却不敢伸手去夺孩子。
“你快点吃饭吧!我先给你抱着孩子。”江雪兰一边说着一边逗孩子。
女人不知道江雪兰突然来的目的,又不敢问,只能忐忑的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担心的看着江雪兰,没吃几口就站起来说自己吃饱了。
江雪兰看着几乎没动的饭菜说道:“你吃这么少怎么行?要带孩子的人,首先要保证自己的体力,如果你没有体力,谁照顾孩子啊!”
女人没办法只好坐下继续吃,为了不让江雪兰再有借口,她吃的很快,更是几乎将一整盘的青菜都吃光,而江雪兰看着那只剩半盘的青菜,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想跟她江雪兰抢老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江雪兰将孩子还给女人,女人接过孩子才缓缓的舒口气,江雪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对了,我叫雪兰,你可以叫我雪兰姐,你叫什么?”
“邓琴,你可以叫我小琴。”邓琴抱着孩子,看来廖云山是把她以新来的邻居的名义介绍给江雪兰的,为什么廖云山没告诉她呢?难道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琴了,小琴,那我先走了,以后有事可是随时找我,我就在你前面住。”江雪兰说着指了指前面。
邓琴抱着孩子站起来走到门口:“好的,雪兰姐,那我不送了,你慢点。”邓琴对江雪兰放下心,看来廖云山已经要开始实行他的计划了。
邓琴并不是简单的女孩子,她其实和江雪兰一开始的职业一样,只是破屋无奈才来到这里,没想到却遇到廖云山,这廖云山也是个奇葩,他别的女人不喜欢,就是专喜欢这个职业的女人,他将自己看中的女人赎身,然后带回家养起来,江雪兰是,邓琴也是。
邓琴只所以对江雪兰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就是为了让江雪兰对她失去防备,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雪兰会先下手。
江雪兰回到家里,廖云山和廖昕芮都在睡觉,江雪兰不敢保证那安眠药的药效有多久,毕竟那药放置的时间太久,有没有过期她都无法确定,她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然后将廖云山绑在床上,之后又将廖昕芮也绑起来。
而这个时候,吃过有安眠药的邓琴也开始犯困,她忍着困倦将儿子哄睡,自己也终究抵挡不住困倦倒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江雪兰将廖云山和廖昕芮都绑好之后,觉得邓琴也差不多睡着了,她就拖着家里廖云山自己做的板车去邓琴家里。
此时,贫民窟里的贫民几乎都休息了,周围一片漆黑,万籁寂静,只有江雪兰推着板车的声音“吱呀吱呀”的响。
江雪兰将睡着的邓琴放在板车上,然后将男婴也放上去,之后拖着板车“吱呀吱呀”的回家。
江雪兰把邓琴也绑在床上,看着那对狗男女被绑在一张床上,江雪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不是想睡在同一张床上吗?那就让你们睡在一起。
江雪兰拿来剪刀,坐在一旁剪指甲。
也许是安眠药真的失去了药效,没过多久,廖云山就醒了过来,他刚想翻身体,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原本模糊的意识突然清醒,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才发现他竟然被绑在床上,而身边则躺着还在沉睡的邓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廖云山惊恐的转过头,看到拿着正拿着一把剪刀剪指甲的江雪兰。
“雪兰,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廖云山惊恐的说。
“放开你?呵呵,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给我一个放开你的理由?”江雪兰如恶魔般笑着说。
“我是你老公。”
江雪兰站起来缓缓的走到床边,微微弯下腰看着廖云山说道:“你还记得你是我老公啊!那……她是谁?”
江雪兰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旁边的邓琴问道。
“她是……她是……”看着江雪兰手里的剪刀,廖云山怎么也无法说出邓琴的身份。
“怎么,不敢说?”江雪兰用指甲轻轻划着廖云山的胸口,然后舔了舔同样涂着血一般红的口红的嘴唇说到。
“我……我不认识她。”廖云山大声的说,他惧怕江雪兰手里的剪刀,自然不敢说实话。
“哦?你确定你不认识她?”江雪兰鬼魅一般的趴在廖云山的胸口。
“对,我不认识她。”
“那好!”江雪兰说着突然跳到床上,她蹲在邓琴和廖云山中间,声音幽幽的说,“既然你不认识她,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很讨厌她,我想杀了她,你觉得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廖云山急切的说,“杀人是犯法的,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能让你犯法呢?”
“对我这么好啊?那我可要感谢你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都是犯人,难道还怕我犯罪吗?”江雪兰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下廖云山的脸,吓的廖云山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