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的金忠信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接着压下心中的焦急情绪,然后很是严肃的看着王乐,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王乐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因为此事非同小可,他先是在脑后里组织了下事情的大概经过,还有当初在外蒙成吉思汗地下陵寝也有新鲜人皮的事情。
当然了,王乐不会告诉金忠信,之所以知道成吉思汗地下陵寝的棺材里也有一张新鲜人皮,那是他通过破妄法眼透视发现的。
所以得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掩盖过去。
就这样,沉吟了几分钟后,王乐先后将自己在乐坊浮山给母亲王小蝶迁坟的经历,还有之前在成吉思汗陵寝发生新鲜人皮的事情,向坐在对面的金忠信娓娓道来……
良久之后,听完王乐的一番讲述,金忠信彻底目瞪口呆,陷入到无比的震惊当中,甚至比今天晚上在别墅里经历王乐杀人时还要厉害!
这种未知无法解释的存在,历来都会让人心生敬畏与恐惧,金忠信当然也不例外。
即便金忠信一辈子都在挖坟掘墓,经历过不计其数的神秘诡异事件,可也远远比不上王乐口中说出的这一切!
更关键的是发生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金忠信心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滔天骇浪。
过了好一会儿,失神当中的金忠信终于清醒过来,只见眼中冒出炙热的亮光,脸色浮起两抹殷虹之色,激动得脱口而出道:“小蝶没有死!”
王乐不禁一僵接着又恢复自然,然后很是认真的盯着金忠信,沉声说道:“金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只是一张新鲜的人皮,我们要认清现实!”
话音刚落,金忠信就立马反驳道:“为什么当时那张新鲜人皮在最后没有杀你?”
“额!”王乐一愣,眼中露出茫然之色,因为一直以来这都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怎么都无法解开。
当时面对那张新鲜人皮,王乐自以为死定了,但在某个瞬间当中,他隐约中感受到了那张新鲜人皮竟然有情绪的波动,蕴藏着喜怒哀乐的起伏。
沉默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王乐面露苦笑,涩声道:“但那只是一张人皮,却不是人!”
金忠信一怔,发亮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喃喃着道:“是啊!那只是一张新鲜的人皮,却不是小蝶。”
王乐压下满腹的惆怅情绪,让自己恢复冷静,然后向金忠信询问道:“金叔,在你以往的盗墓生涯里面,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停顿了下,王乐又跟着补充道:“或者是有关联的线索都成。”
金忠信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深深抽了一口,眉头紧皱着陷入到沉思当中。
一时间,屋子里再次陷入到长久的沉默,王乐默默喝着杯子里的茶水也不出言打扰,仿佛化成了空气不存在一般。
就这样过了整整二十分钟,好似雕塑一动不动的金忠信突然站起,什么也不说就猛地冲到门口打开大门往外面跑去。
王乐一愣,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就听到金忠信在院子外面大喊道:“老鱼,快过来,我有事问你!”
“咦!”王乐眼睛一亮,脸上升起一丝期盼之色,心中暗自想道:“难不成老鱼有过这样的经历?”
就在王乐越想越有些激动正要起身出门的时候,只见金忠信领着老鱼走了进来。
“小乐,很久以前,我记得曾听过老鱼说过类似事件的只言片语,刚才想了很久才记起来。”
来到桌前坐下后,金忠信开口向王乐解释道。
这时一头雾水的老鱼看了看金忠信和王乐,有些困惑的问道:“什么只言片语,你们说啥呢?”
随即就见金忠信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向老鱼问道:“我记得以前年轻的时候,听你说过坟墓的棺材里有新鲜人皮,还记得吗?”
话音刚落,老鱼就是一惊,脱口而出问道:“你他妈见过?”
旋即,老鱼又立马摇头道:“不对,见过新鲜人皮的人都死了!”
末了,老鱼沉声道:“例如几百年前我家老祖宗的师父就是一个例子。”
“额!”王乐和金忠信一怔,这怎么又扯道几百年前了,不由得一阵失望,因为那太遥远了,事实已经不可考。
不过王乐还是没放弃,向老鱼问道:“能说说是怎么个情况吗?”
就见老鱼脸上的皱褶瞬间挤到一起,努力的回想着家里流传下的这则逸闻轶事,然后才斟酌着语言,缓缓开口说道:“先父带老头儿进入盗墓这一行,言传身教的时候,他曾提起过那是发生在鱼家第一代盗墓老祖宗经历过的事儿。”
停顿了一小夏,老鱼又道:“当时那位老祖宗的师父进入一座神秘墓穴,结果在开启棺材时,里面一张沾满新鲜血液的人皮飞出。”
接着老鱼又说起题外话,备注道:“老祖宗的师父手段通天,远不是今天咱们这些盗墓人可比,他武艺非凡,听说其根脚来历神秘。”
说到这里,老鱼叹了口气,道:“即便是这样,老祖宗的师父当时遇到那张诡异带血的人皮,还是没逃脱性命,当场灰飞烟灭丢了性命!”
王乐不禁没有一皱,问道:“既然人都死了,你家老祖宗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只见老鱼回道:“因为当时师父自觉那处墓穴凶险,所以没让老祖宗跟着下去,结果守在附近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到了后半夜突然被墓穴当中冲天而起的一道粗大光柱给惊醒。”
“光柱!”王乐眼睛一眯,因为他当时也经历过这样的情形,被光柱给定在了半空当中,诡异得很。
“然后呢?”金忠信见老鱼没再说下去,忍不住催促着问道。
只见老鱼摸了摸皱巴巴的黝黑脸庞,继续道:“从那以后,老祖宗花费大量的精力都在寻找那起诡异事件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