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乐心中有些纠结的时候,穆熙永自顾自的继续着道:“虽然这段日子对洪家在港岛的财经金融产业抢占了很多,但还是效果不大。”
顿了顿,穆熙永的脸上又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不过我却抢在其他四家之前,终于发现洪家最值钱的一处产业,他们想搬都搬不走,最近被我们把控制权给拿下了。”
坐在对面的林友,不禁好奇的问道:“什么产业?”
就见穆熙永嘿嘿一笑,回道:“我根据洪家洗钱的资金流动,发现他们在澳岛掌控了一家上市博彩公司,随即乘其不备,夺下这家博彩公司一半的股权。”
“什嘛,博彩公司?”
腾的一下,林友一时没控制住,直接跳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
众所周知,自古以来赌场都是销金窟,开赌场,想不发财都难!
坐在主位上的王乐也是眼睛一亮,澳岛的博彩业一直以来都是暴利啊!如今澳岛的首富可就是靠赌场起家,最终成为华人世界的超级富豪。
如果穆家能掌控住这家博彩公司,那以后就算在内地权势没落,也不愁着退路了。
就在众人激动的时候,穆熙永有些郁闷的道:“为了从洪家手里抢夺经营权,穆家在港岛的资金消耗很大,现在已经捉襟见肘,接下来咱们还不得不面对四九城其他四家的资金围堵,毕竟这可是一块必须争到的唐僧肉,他们早已红了眼,想要从中分一杯羹,肯定不会放弃!”
话音刚落,王乐冷冷一笑道:“你们有见过被狼吃到嘴里的肉会吐出来吗?”
穆熙永眼中露出狠色,点头道:“没错,就算打死了,这肉也得烂在咱的肚子里!”
顿了顿,穆熙永看向王乐,问道:“姐夫,那您说怎么办,这个时候,那四家可不会谈什么交情,何况洪家在港岛的势力已经奔溃在即,他们几家更不会再和我们谈什么精诚合作一致对外了。”
王乐眼睛眯起,淡淡的说道:“明天中午,也就在这里,你让四家在港岛的主事人过来,我和他们谈谈心。”
“额!”穆熙永等人互相看了眼,就见林友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他们四家可没这么好说话,会来吗?”
“不来?”
王乐嘿嘿一笑,随即看向穆熙永吩咐道:“告诉那四家的人,如果明天中午12点之前没在这里见到他们,我王乐会亲自登门拜访。”
顿了顿,王乐脸色一改,很是冷漠的寒声一字一句敲打着道:“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三人被王乐寒到骨子的声音给弄得浑身僵硬,穆熙永硬着头皮,恭敬的点头称是。
就这样,四人又聊过一会儿,王乐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当即提出散席,其他三人当然马首是瞻。
走出包厢后,在前呼后拥之下,众人离开了宝丽华酒店,各自乘车往住处行驶而去・・・
等到王乐回到浅水湾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熊亮一直都待在客厅里等着对方回来。
“怎么还不休息?”
当王乐走进别墅,见熊亮还没回房,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笑着问道。
熊亮憨厚的笑着站起身子,回道:“这不是等老大你回来嘛,毕竟刚刚碰到一块儿,明天又得分开了,想多聊会儿。”
王乐走到熊亮身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坐下再聊。”
待俩人坐到沙发上后,林友也吩咐着佣人端上茶水。
“你先回房休息吧!”王乐接过茶杯,看向林友吩咐道。
林友连忙点头称是,退出了客厅。
“老大,真的不需要我留在港岛?”熊亮认真的问道。
王乐呵呵一笑,回道:“不用,你回去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是。”
不等熊亮还要坚持,王乐转移话题道:“当初子弹从你的左眼穿过,脑袋里留下的旧伤严重不严重?”
就见熊亮呼吸一窒,旋即露出苦笑道:“说不严重是假的,如果不是军医的医术高超,就算能保住小命,也只是个植物人。”
“平常的时候还好,可旧伤一旦发作,整个人就会浑身抽搐,脑子恨不得要炸开一样,每次都要了半条小命,简直生不如死,可是为了孩子,我得坚持下去。”
听到熊亮这么说,王乐也不奇怪,像对方这样被子弹穿过头颅活下来的不是没有,但往往因为子弹在经过头颅内部的时候,会烧伤破坏里面的神经系统,不是成了白痴,就是植物人,好点的就像熊亮这样,但也会生不如死,意志力差点的,干脆自杀了事。
“如今我身上有伤,有些不便,等回到内地,伤势痊愈后,会给你看看,相信能治好。”
面对自己的生死兄弟,王乐没有隐瞒,坦然相告道。
熊亮一惊,问道:“老大,以你的身手,除了远距离的狙击手,谁能伤得了你?”
王乐摇头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以前我也以为这世上能制服得了自己的只有老家伙,可这个世界远远不是我们看到的如此简单。”
熊亮一愣,挠了挠头,还是不信的道:“在我眼里,老大你就是最强王牌,无敌不败,永远站在最巅峰。”
就见王乐哈哈一笑,随即回道:“没错,确实无敌不败,不然的话,老大我就不会只是受了伤,如今还能活着坐在这里和你小子谈天说地。”
说到这里,王乐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随口提起的老家伙,不禁露出落寞悲伤的神色,如今的老家伙想必已经葬到土里了吧!
“老大,你怎么了?”
看到王乐脸上露出悲伤,作为默契十足的兄弟,熊亮心中一紧的问道。
王乐强笑了一下,没有告诉熊亮关于老家伙的事情,只是提了提前些日子在京城遇到老家伙还有军医清风子了,顺便将自己和麒麟在紫禁城一战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坐在对面的熊亮听得是津津有味,那只唯一完好的右眼也是异彩涟涟,而时间就在俩人述说各自从部队出来后的经历中不知不自觉过去,直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