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源城,林家比武场。
“怎么了?是不是瞧不起我们?”林东咄咄逼人,气势很足,不断地将林岩逼的后退。
“……”林岩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林东,一脸的不服气。
“怎么了?不服气,来啊,我们单挑,去擂台打一架,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只是同族有好切磋而已。”林东说完龇起白牙,森然一笑,让林岩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林岩默默的吐了一口唾沫,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这林东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想打啊?”看到林岩久久不说话,林东嘲笑一句,然后看了后面的两人一眼道:“也是一个废物加胆小鬼而已,怎么可能敢与我们一战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毕竟是废物林岩嘛!”其他两个人是附和道。
“哈哈……”随后便是一阵嘲笑声。
咔咔~
此时林岩心中炉火中烧,双拳握的“咔咔”直响,愤怒直接!但是自己真的便是三人的对手,他真的不敢出手。
“看你这怂样,这样吧,只要是下跪磕头,说自己认输,我们就不难为你了!”林东故作大度的说道。
“什么?!”听到此话林岩是满头的黑线,以前他们欺负自己,还没有如此过火,今天是真的要让他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他真的忍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成忍者神龟了!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跟你说话呢,喂!林岩!臭小子,发什么楞?!”林东三人催促道!
看着强势的林东三人,林岩有些害怕了,他根本不是三个人的对手,但是自己已经被他们欺负了整整半年了,被围殴,被抢夺修炼资源,他无处诉苦,只能是默默地承受着,本想着自己努力的修炼,总有一天会超越他们,将自己所遭受的屈辱全部让他们还回来!
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有些难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是越来越大,林岩已经是看不到了希望,他已经是忍住不下去了!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拼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咱们擂台一战!”此时的林岩脸色十分的严肃,满脸的阴郁,额头上青筋暴起,此时的他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这一次不能再退缩了,自己一定要站起来,不能再让这帮人任意欺负下去!
天上。
“这小子不错!”林宇嘴角挤出一丝弧度,夸赞道。
“那么,林宇哥哥~”小凤说道。
“不,先不要着急出手,往后看,看看这小子的潜力如何。”林宇知道小凤的意思,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那好吧~”小凤不再说话。
“这个林岩看上去性子不错,要看看他一会的表现了。”慕凝雪夸赞道:“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他们同龄人不具备的东西,我感觉他在修炼一途能走得更远一些。”
“嗯嗯~”闻言林宇轻轻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而是仔细的看着下方,他们三人在高高的天际,并没有人发现。
“你说什么?”这林东三人没想到林岩会是这个回答,当即一愣,有些懵逼的看着林岩,都是有共同的反应,这小子究竟咋了?吃错药了?今天怎么回事?
“我说,我接受你的挑战!来吧!”林岩死死的盯着林东冷冷的说道,“这不是如你所愿么?”
“……”林东听到此话满头的黑线,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真的没想到一向好欺负的林岩会忤逆他们,当即握起了拳头。
“好小子,那老子今天就好好的教训一下你,什么叫尊重前辈!”
“来吧!”这次林岩是真的铁了心了,即使书也要输的有骨气,即使死也要让林东掉块肉,让他不敢再小瞧自己,羞辱自己。
嗖!嗖!
两人说着都是纵身一跃,跳到了不远处的比武擂台上。
“喂,有战斗了,大家快看!”
这没一会的功夫在这个擂台的四周便是聚集了不少的吃瓜群众,都是在津津有味的看着。
“是谁在切磋啊~”许多人都是好奇的围了过来,充满了兴趣,当看到是林岩与林东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敢相信,林岩会站在林东的对面,与他战斗。
“这林岩是不想活了吗?”有人开始说道。
“是啊,他可是只有聚气境四重的实力啊,而那林东则是聚气境七重,两人差距太大了,这林岩简直是自杀行为啊!”有人觉得这林岩太过冲动。
“是啊”很多人附和着,所有人都认为这战斗会是一边倒的形式。
“小子,今天我就好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林东说着开始摩拳擦掌,身体的周围开始弥漫起一层淡淡的蓝色灵气,他们现在只是聚气境,还没有聚气成海,所以是无法修炼灵诀的,只有肉体之间的碰撞。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忤逆我!”
“多少无疑,来吧!”现在的林岩给人的感觉与刚才不是同一个人,现在的他已经是愤怒的失去了理智,眼中只有林东这家伙,他要拼劲全力,让林东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是一个修行者的怒火!
“东哥加油!”林东的两个跟班也是在为他加油!
“死!”只见林东大喝一声,纵身一跃。
砰!
身上蹦射出一股气息,朝着前方的林岩碾压了过去,同时他的身体也是动了起来,紧握起双拳,朝着林岩的脑袋砸了过去。
呼呼~
此时林岩的身上也是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火光,他并没有发起进攻,而是双臂挡在了头前。
砰!
此时林东已经是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拳砸在了他的双臂上。
“噗!”
两人的力量实在是差距太大,而且这林岩的体格太过瘦小,家族给发的丹药也都是被林东给服用了,真的是一边倒。
林岩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不听使唤的倒飞了出去。
砰!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划出了很远的距离,然后在擂台的边缘停了下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