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一个戴着面纱的妙龄女子出现在了玉集镇上方,淡淡的扫了冷尘公孙剑等人一眼,随后落在一座屋顶上盘膝而坐着。
公孙剑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他感觉到这个女子的实力很强,甚至不弱于他。
“看来距离预言之日不远了啊,妖孽尽出,末世也快要到了吧?”
公孙剑内心叹息道,他并没有怀疑当年的那个预言,双魔出世,祸乱天下。
“公孙剑,假若双魔真的出世,你会站在哪个一边?”一向不说话的冷尘突然开口道。
“这还用问?诛魔!”
公孙剑道。
“不不不,我说的是,假如有三个立场呢?”冷尘摇了摇头开口道。
“三个立场?那到时候无论错与对!我都会站在剑宗这一方!死战不休!”
公孙剑斩钉截铁道。
冷尘闻言微微叹息一声,随后呐呐自语道:“和为魔?只不过是所行之事略有不同罢了,如若非算是魔,那么血衣楼便是一个魔宗!”
“哈哈哈!说的好!我血衣楼就是魔宗!但你冷尘能奈我和?”
半空中回荡着一道放荡不羁的声音,随后一道红色的身影悬浮在半空之中。
“血漠!”
公孙剑低喝一声,拔剑就欲朝血漠杀去。
血漠见状瞬间闪到千米之外悠悠开口道:“哎哎哎!公孙剑,淡定,我这次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只是过来看个热闹罢了。”
“玄镇只不过是剑宗山脚下一个无辜的小镇!你血衣楼为何灭了他满门!”
公孙剑怒喝道,抬手轰出数道剑气朝血漠杀去。
“死一小部分人,成就大部分人,何乐而不为呢?你们剑宗一个比一个死板!”血漠冷笑一声,瞬间消失在原地躲开了这数道剑气,只留下一道声音在半空中回荡着。
轰!
虚空突然微微波动了一下,只不过并没有人出现。
“你还敢回来?!”
公孙剑怒喝一声,一道剑气就朝波动的地方劈了下去。
砰!
与此同时,一道刀气从虚空之中轰了出来,狠狠的轰在了剑气之上,最后彻底消散。
“姑奶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出手偷袭我?!”
夜羽从虚空之中走了出来,抬起手中的血红色大刀指着公孙剑怒喝道。
公孙剑见状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本以为是血漠回来了,没想到是另有其人。
“我问你话呢?!你聋了?!”
夜羽脸色铁青的吼了一句,好端端在虚空中溜达,被人一剑劈来,换做是谁心里会好受?
“在下失手而为,姑娘息怒。”
公孙剑咬了咬牙微微欠身道。
“失手?你这一剑摆明了是要我的命!若不是我反应快,我特么就死了!”
夜羽当然不会相信他的理由,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也道过歉了,再说你也没受什么伤,何必呢?”
公孙剑略有不爽的开口道。
“看你这一副不爽的样子,莫非你不服气?那好,我也失手劈你一刀,这件事就算扯平了!”
夜羽一声暴喝,血色大刀瞬间劈出,体内灵力尽数涌出,当头对着公孙剑的脑袋怒斩而下。
铛!
公孙剑微微一惊,随后瞬间反应过来,察觉到这一刀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当即不敢大意,一手抓着剑柄,一手按住剑身,硬生生的将那凌厉一刀给阻挡了下来,刀锋狠狠的劈在了长剑之上,竟然在长剑之上留下了一道细微的划痕。
“你还敢挡?!”
夜羽冷哼一声,手掌一翻,血色大刀瞬间成倍增长,最后整把刀长达数千米之长才停了下来。
冷尘观察到这一幕眼瞳急剧收缩,瞬间携带神刀门众人遁到了万米之外,惊讶道:“这丫头的刀法居然修炼到了这个地步,他的师父到底是何人?”
盘膝落坐在屋顶的面纱女子微微睁开双眼,深深的看了夜羽一眼,随后又闭上了双眼,只不过身躯多了一层淡淡的白光。
“卧槽?!你疯了吧?!”
公孙剑顿时大骂道,却不敢大意,催动体内剑意,瞬间万千剑气破体而出,依附在他手中的长剑之上。
“姑奶奶劈了你!”
夜羽冷笑一声,双手握着千米长的血红色大刀猛地斩了下来。
一瞬间璀璨的刀芒,如惊天长虹,划破长空,恐怖的能量波动浩荡在山林的每一寸空间,林内乱叶飞舞。
附近的房屋在巨大而无形的压力轰隆隆成片倒下,化为一片废墟。
“镇!”
公孙剑怒喝一声,瞬间拔剑指苍天,一瞬间万剑齐鸣,一道道可怕的剑气瞬间形成一道道光柱冲天而起,比起之前夜羽爆发的刀意更加惊人,剑意已经隐隐约约的将刀意给压制住了。
嘭!
一刀一剑最终还是碰撞在了一起,轰鸣声响彻而起,大地也是在疯狂的颤抖着,只见那一片片山岳尽数的崩塌,一道道巨大的裂缝,不断的从中心点朝远处蔓延而去,随后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渠。
砰!
砰!
只见两条血线在空中划过,两道流光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疯狂的倒飞而出,狠狠的砸在了山丘之上。
但这一切都没有停止,流光直接穿透了山丘,只留下一个巨大无比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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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两道流光相互穿透七座山峰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噗!”
夜羽率先一口逆血喷了出来,眼睛一闭一合随后都有可能昏迷过去,冷眸扫了几万米之外狼狈不堪的公孙剑,随后强行压制住体内的伤势,身躯化成一道流光朝远处而去。
“我……我还没输给你呢,有种……有种别跑。”
公孙剑艰难的站起身来开口道,此时的他并不好受,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整个胸膛都凹陷了下去,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深深的留在了胸膛之上。
“一刀一剑之威,强盛至此,当真恐怖至极!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雁荡山上一个白发老者一直在观察着这一幕,不由的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