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苦笑一下:“感情这是借了恩妃的光呗。”
“那是,这钱是我私人给你拿的。”
“这么快回来了?”尹恩妃见到我全身完好无损以后,心情舒畅的接过这两百块钱,笑呵呵的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扔给潇洒哥:“还行,我们家耀阳没受什么伤,不然我非得饶不了你,老铁抽着。”
“谢喽,美女。”
尹恩妃指了指门外:“出去抽。”
“妥了,呵呵。”
“我困了,上楼睡觉去了。”伸了个懒腰,我就往楼上走。
“回来,店里忙着呢,你就去睡觉,好意思么,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哥哥心疼你,我给你打下手,耀阳老弟你上楼睡觉去吧。”潇洒哥这个贱货扯着嗓子冲屋里面喊道。
“你看有免费的服务员,你就用呗。”说完,我就去睡觉了。
……
两天后,潇洒哥接到电话,他们同意退一步,将租金调成跟他们一样的价格,潇洒哥将这事跟上报给七爷了,当时他的老大正在外地办事,所以现在潇洒哥能跟七爷直接对话。
七爷,长得就是那种面露凶光之人,看着有一种土暴发户的感觉,殊不知这愣头青的模样骗了多少人。
他虽然极力装作斯文的样子,可毕竟是底层出身,身上那盲流子气息,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潇洒哥恭敬的喊了声:“七爷。”
七爷拿着老一辈人抽的那种大烟斗,带着有色眼镜片子,缓缓抽了两口,挺有气场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不知道为什么潇洒哥腿肚子有点哆嗦:“那什么……事情已经办了,他们同意将租金改回跟我们一样的价格。”
七爷眉头一皱:“苏哲(七爷左膀右臂之一)说这一批新人里最看好的就是你,看来你也是一般般嘛。”
潇洒哥一愣,咬咬牙说道:“七爷,我明白了!”
“等会儿。”七爷从钱包里随手抽出一沓钱,数都没数就仍桌子上了:“听说你的小兄弟受伤了,拿去看看病。”
“七爷我没脸拿这钱,您等我把事情给您办完的。”
“让你拿着就拿着,大老爷们别那么矫情。”七爷缓缓的说:“同行是冤家,切不可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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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潇洒哥拿着钱退了出去,然后眉头紧皱,这个七爷真他.妈狠,这是奔着给人整没了去干的。
接着他往保安部走,黄平正在床上扣着大脚丫子,潇洒哥给他扔了五百块钱,黄平一愣:“怎么这么多?”
“七爷给的多,但是他不太高兴。”
“怎么说?”
“七爷的意思要么整没,要么我没,这钱拿着烫手啊。”潇洒哥感觉自己有点悲哀,要是不把这个保四子给拿掉,自己以后也算是窜不起来,他给苏哲当马仔这么久,为的就是自己能起来,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他能不珍惜么。
“杀人?”黄平一皱问道。
“我原来一直以为七爷是不爽别人抢他客户,现在看完全是七爷准备抢人家地盘啊。”潇洒哥挺他.妈无奈的说了一句。
“那是人家费劲千辛万苦整下来的地皮,盖好的房子,他七爷怎么那么牛逼说抢救抢呢。”黄平顿时有些不乐意。
“黄平啊,你知道为什么斌子跟你一起进来当兵,你那小兄弟现在跟着公司出去办事,而你还在这里当保安么,这种话你都敢乱说!”潇洒哥善意的提醒道:“也就是他.妈和谐社会救了你,这要是让七夜听到了,你不去工地搅拌机里去西天取经,我都跟你叫爸爸。”
“嗨,这不是没人么,就咱俩我才这么说的。”黄平说:“王佳斌拿货是溜须拍马厉害,我就是嘴笨。”
“想在社会上生存,要么你有过人的本事,要么你嘴会说,给领导拍高兴了,怎么样干不干?你这票要是跟我干成了,我估摸着你也将身上脱了这身保安服了。”
“那用寻思么,肯定干啊,我还指着赚大钱回老家给我妈买在镇里买个楼房呢。”
“行,这票要是干成了,潇洒哥领你们去嗨一下,听说新世纪那边来个东北妞,二十岁,头牌,长得特带劲,届时去释放一下子。”
“你给我来电话就行,我随时准备就位。”黄平咧嘴一笑。
之后潇洒哥又给大毛跟小鬼打电话,一家扔了五百块钱,并同样告诉他们跟黄平差不多的话,潇洒哥想要起来,就得培养出自己的人,很显然,这几个小子就是他培养的对象,唯独我,让他有些纠结,他喜欢尹恩妃,跟我的关系也还行,看我还挺能打架,忽然间就矛盾了,这尼玛万一以后成为兄弟了,面对兄弟媳妇的时候该怎么办,让他一顿很纠结。
其实他想多了,尹恩妃除了瞎了能看上他……
“又要去?上次不是办完了么。”尹恩妃一听,毛了。
“这次不一样。”潇洒哥说:“我们男人谈话,你一个姑娘上边玩去。”
“呵呵,我不让他去,你看他敢答应不。”显然我们要给他俗称成我是一个气管炎一样的男人。
“敢吗?是爷们不?”潇洒哥硬钢我。
“我听我媳妇的。”说着我故意搂着尹恩妃的小蛮腰,都要嫉妒死潇洒哥了。
“别秀恩爱!!”潇洒哥说:“这次办成了钱能拿的多。”
“多些啊?最少一千个。”潇洒哥也不知道是多少钱,张口瞎逼忽悠呗。
“去吧,老公。”尹恩妃像个小财迷一样,听见钱以后就说:“告诉你昂,别让我老公受伤,不然我饶不了你。”
潇洒哥贱贱一笑:“你是怎么饶不了我呀,在床上还是沙发?”
“老公他调戏我!!”
……
在医院躺了三天的保四子,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中午就能出院,齐虎夹着包过来了,往他身边扔了两千块钱:“四儿,受苦了。”
保四子摇摇头:“没事哥,干咱们这一行受伤是正常的,只是我想不通咱们为什么要退一步,跟他干就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