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我们都是恶人，恶人还有惧怕的时候？我当年上你的时候，你还是一具浴血的尸体，尸体都敢上，我惧怕个鸟，进他娘的，不进我就是个孬种。”令九九口上如此说，却没有任何行动。

　　 “呵呵！我死了都能活过来，我还惧怕什么？九九，若是我再次死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夏夜娘眼圈微红，哽咽道。

　　 “什么事？”令九九狐疑不定，看向夏夜娘问道，蓦然他脸颊一抽，呵呵笑道：“这事啊，好，你死了，我答应你，再把你干醒来就是了，我保证，不会忘的。你是我的福星，若不是遇到你，我还不定能晋级超级大能呢。”

　　 “好，说定了，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我们这就进去吧。”夏夜娘僵硬的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抓着令武威一条手臂，按在隔绝屏障上。令九九见赶紧行动，起令武威另一条手臂按在隔绝屏障上。

　　 令武威双臂映出红光，看似精血的光晕，令九九只觉身体一轻，随着令武威僵尸就进入了隔绝屏障那一边。

　　 下一刻，令武威僵尸砰的一声，爆破成碎末，令九九神色一愕，暗叫不好。

　　 “呵呵呵，你胆子不小，终于进来了。”虚空波动，那如烟女子现身，飘飘摇摇绕着令九九飞旋，细细打量着他，他只感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令九九强自镇定，赶紧施礼恭敬道“晚辈令九九拜见前辈，贸然打搅，还请前辈见谅！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我无名无姓，也不是什么前辈，我是好动贪玩的小仙女，嘻嘻，你进来了，令家嫡系子孙爆破，也就代表你可能永远出不去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陪我在这里玩吧。”如烟女子嘻嘻直笑。

　　 笑的令九九一阵恶寒，大觉不妙，猛然他神色一惊，回头看去，就见隔绝屏障那一头，夏夜娘冲他挥手道别，脸上肌肉不在僵硬，笑的无比灿烂，仿佛豆蔻年华的少女，魅力十足。

　　 “你你你！你敢耍我！”令九九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大声怒吼道，睚眦欲裂。

　　 他神色一厉，现出一抹狠辣，眼目中一抹异色闪现，阴森森看向夏夜娘。

　　 蓦然，他眼目中异色消失，他神色愣怔，张口结舌，愕然看向隔绝屏障那边的欢快夏夜娘，再也恨不起来了，现出一脸的哀色，心知恨也没用，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

　　 他怨毒的叹息道：“玩了一辈子僵尸，居然被僵尸给玩了，还是个母僵尸！”

　　 随后，他突然双目通红，怒发须张，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不，我不甘心啊！”瞬间向隔绝屏障冲击而去。

　　 嘭的一声，他的身体撞击在隔绝屏障上，反弹了回来，撞的七魂八味，脑袋撞出一个大包，重重摔落地面。

　　 “嘻嘻，我和你来此寻大机缘，我找到了，骗你进去，就是我最大的机缘，我获得了自由。我得到了，我不陪你玩了，我要走了，预祝你得到你想要的机缘。”夏夜娘摆摆手，回身就走。

　　 “你也走不了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嘻嘻，有意思。”如烟女子嬉笑的声音传来。

　　 夏夜娘闻言神色一僵，就看到甄金和寒月现身，失声惊叫道：“北域域主甄金，寒月宗寒月，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随军出征了吗？”

　　 甄金闻言，竟然跳脚指着她大怒道：“你想上小爷，小爷这不感应到了，就来了，小爷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上法？”

　　 寒月闻言恶寒，黑着脸皱起眉头不满道：“甄金，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你再这么恶心，我就不管你了，就让这女僵尸，把你上了，看你能不能抵抗住她的强大火力，还有那一身尸臭味道。”

　　 甄金闻言脸色一变，回头怒视寒月，气恼道：“不带这样的，你要是敢一走了事，不管我了，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爆你的菊。”

　　 “滚你的犊子！”寒月脸色通红，咬牙切齿瞪眼甄金。

　　 二人斗鸡眼，较起劲。

　　 “呵呵，域主大人说笑了，想来你们是一路跟踪我们过来的吧！听到了我的玩笑话，呵呵，那只是玩笑话，不能当真的。”夏夜娘尴尬一笑道，心中忐忑不安。很担心甄金因为她的一句心里话，恼羞成怒不肯放过她。

　　 “说了就说了，说了要负责任的，不这是侮辱我的人格，我身为北域域主，可不是任人侮辱的，你要负责，我跟你没完。”甄金黑着脸不依不饶。

　　 “呵呵！”夏夜娘看似城府很深，耐心十足，依旧陪笑道：“我那样说，也是对域主大人的仰慕，不光是我，青云大陆任何一个女人提及域主大人名讳，都会如此想，都会梦想着嫁给域主大人，以嫁给域主大人为荣，自然不也不例外。”这是在明摆着的奉承他，意义不言而喻。

　　 “别人这么说我会高兴，可你说了我会不高兴，因为你不是人，你是僵尸傀儡，你说了我会感到恶心的要死要活，我会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你吓到我了，后果很严重，你不负责，休想离开。”甄金赖皮的样子，让夏夜娘脸颊忍不住抽抽，心下恼怒，瞪眼看向他。

　　 正待辩驳几句，猛然间，轰的一声响。

　　 她愕然回头看去，就见令九九忽然对那如烟女子发起攻击，一拳轰击而去，滚滚黑烟化成巨大拳头，势不可挡，足可以开天裂地，那如烟女子一阵愕然，而后流露出一抹轻笑。

　　 如烟女子没有任何动作，身前凭空出现一层薄薄气罩，挡住他凶狠的一拳，一拳轰击上去，气罩毫无反应，她好整以暇看向令九九，一脸的玩味。

　　 令九九一旦出手，就没有停滞的意思，看似要乱拳打死老师傅，心知一拳不会有什么效果，连续轰击，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让对方吃些苦头，震慑对方，争取谈判的筹码。

　　 只可惜，任由他如何疯狂，都奈何不了她，连她身前薄薄护罩都破不开，遑论伤她了，根本不可能。

　　 他疯狂还动用了一件压箱底高品级地宝，威力十分，还准备自爆地宝伤她，却令他难以想象的是，地宝竟然被透明气泡包裹消失不见，与他失去联系。

　　 令九九毛骨悚然，骇然之下，被她捉弄的暴躁不堪，怒吼声声，可在她面前束手无策，歇斯底里大叫道：“你待怎样，杀我啊！令爷不怕死。”

　　 如云女子忍俊不止，呵呵笑道：“我没有想为难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主动进来的，不是我强行拘你进来的，你出不去了，也是你自己的事，你若是有本事出去，你尽管出去，我不会拦着你的。但若你出不去，你也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底盘，自然由我说了算，我不杀你，我要你陪我玩。”

　　 “嘛个蛋，老子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老子喜欢尸女，你懂不，你这是强人所难，我死也不会屈从的。”令九九奈何不了她，逃又逃不掉，显然那令武威尸体就是一次性钥匙，进来后爆掉了，就再也甭想着出去了。他冰凉，浑身瑟瑟发抖。

　　 “屈从你个大头鬼，你以为我看上你了？我是要把你当做狗来养好不！”如烟女子见他理解错意思，心下不满，流露出一脸的厌恶与不耐。冷笑道：“你只配做狗，每天摇头摆尾看着乐呵，我再找只厉害的狗跟你斗斗，狗咬狗一嘴毛，多好玩。”如烟女子讥讽之下，挥手之间，根本不容他反抗，气泡包裹族嘶吼挣扎的令九九消失无踪。

　　 如烟女子扒在隔绝屏障上，好奇看向外面，看向甄金三人。

　　 甄金神色愣怔的看了她片刻，失声道：“这女人真美，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寒月闻言一阵抽搐，恶狠狠挖了他一眼。

　　 夏夜娘听后也不好受，看向甄金一脸悲愤，心想好歹我也是女人，是很美的那种女人，女人的零部件一个不少，你怎么就不喜欢我？我味道重了点又怎么了？我很特别的，你来尝尝就知道了，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嘻嘻嘻！小哥哥，你真可爱，我也看着你喜欢的紧，你若有办法进来，我就做你的老婆？”如烟女子秋波猛烈，甄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一脸的痴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寒月见此，黑着脸，冲着如烟女子道：“他老婆多如牛毛，你凑合进来能幸福吗？”

　　 “我不介意，我只介意某个女人会吃醋！”如烟女子嘻嘻直笑，看向寒月一阵玩味。

　　 弄的寒月哑口无言，气恼异常。

　　 甄金没有理会寒月，也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很没有节操的话，让寒月和夏夜娘听了，各个都如同见鬼一眼，齐齐看向他，似乎很难想象，这家伙会这么无耻，泡妞都不带要脸的。

　　 “如烟姐姐，你要说话算话啊，你可不能把我骗进去，关起来，当做小狗崽玩。”

　　 “咦，你叫我如烟，如烟，如烟，飘渺如烟，呵呵呵，这名字好，我终于有名字了，我叫如烟，多谢小哥哥赐名，呵呵呵，我好高兴啊！”如烟女子飞旋几下，高兴的不得了。

　　 “你应该叫我老公才对，都都答应做我女人了。”

　　 如烟闻言神色一愣，不禁奇道：“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女人了？”转而她笑嘻嘻道：“我答应是你能进来的情况下，可不是现在！”

　　 “嘿嘿！那个自然！”甄金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随后诡笑着看向夏夜娘一眼，冲着如烟说道：“如烟老婆，等会儿再和你聊，我先把这个女僵尸降服再说。”

　　 夏夜娘闻言脸色顿时一黑，看向甄金满是凶恶之色。

　　 寒月无语，她不在意夏夜娘，她在意如烟，甄金这般有信心，他就一定能把如烟泡到手。心中哀怨声声，苦闷不已，这事她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娶老婆，他的老婆数量庞大的不像话。

　　 “哦哦哦，你对那种重口味的也感兴趣啊？我真没看出来。”如烟捂着嘴巴，一脸难以置信。

　　 甄金听后，跳脚大怒道：“嘛个蛋，你会说话不？你这一说，把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印象全都毁了，对你都产生不了兴趣了。我问你，你那只眼睛看出来，我是那种重口味的人？你不要恶心我好不好？我喜欢像你这样清纯可爱的，知道不？”

　　 如烟闻言神色一囧，不知该高兴，还是怎么的，总之神色怪怪的，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甄金气哼哼，不去理会如烟，回头看向夏夜娘，一脸和煦道：“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现在认真的跟你说说，你若归降我，为我做事，我会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做回真正女人，你看怎么样？”

　　 寒月闻言眼神直愣愣看向甄金，暗自寻思，给她一个机会，重新做回真正女人，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如如烟说的，他真有那种想法。

　　 闵施是什么样的烂女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家伙都要了，可想而知，他现如今口味有多重！

　　 想到这里，她顿感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脸色黑了，若是他真有这种打算，她就立马走人，谁爱跟他过，就跟他过去吧，她嫌恶心，不想跟他过了。

　　 闵施是她是承受极限，再来个臭气熏天的僵尸女，她直接就会崩溃掉了，甄金以后休想再跟她亲密接触。

　　 甄金自然知道寒月在想什么，根本就不理会她，看向夏夜娘等待她的回答。

　　 夏夜娘看向脸色难看的寒月，神色微微一动，看向甄金笑道：“你身为域主，这等身份，能跟我心平气和说说话，我就知足了，再无奢求。至于其他的，我不会归降你，更不会做你的女人。还请域主大人高抬贵手，放我离开吧。我不会与你为敌，我不参合任何事，你在拿下无花宗途中就应该明白，我不会再参合任何事。”

　　 甄金一听她理解错意思，听信了如烟和寒月的话，不敢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说出这话，他恶心的想吐，脸顿时就绿了，忍不住跳脚咒骂道：“嘛个蛋，你能不能这么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谁要你做女人呢，我女人多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稀罕你一个僵尸啊，你气味那么重，打死我都不会要你的。”

　　 寒月闻言脸色顿时一松，悬着的心放下了，这个滥情老公，还是有分寸的。

　　 “我知道！”夏夜娘听后没有神奇，反而很平静，脸色暗了暗，凄凄惨惨笑道：“我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在去与任何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她幽幽道：“我遇到的头一个男人，他强上了我，玩完后，把我如同垃圾丢弃在荒野，不敢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第二个男人玩弄我的感情，尽兴后，就始乱终弃，不仅抛弃我，还做的更狠，把我直接杀了，丢进了死人堆里。第三个男人，就是他令九九，玷污我的尸体，把我的尸体带回家，夜夜笙箫，玩的不亦说乎。没想到，某一天我竟然活了过来，成了这般模样，不人不鬼，修为阴差阳错的大进，晋级超级大能序列。呵呵，我没有杀他，是因他意外救了我，我感激他，我交给他很多本事，帮助他晋级超级大能，我只以为他是我这一生，遇到的最好的男人，能爱我一辈子，能可护我一辈子。可惜他顾忌我，不知道从那里学到一种控尸秘术，在我和放纵沉迷那一刻，一不留神被他做了手脚，我装作不知道，只以为依靠我的能力，他无控制我，没有想到之后我尝试解开禁制，使劲解数，都没有成功，我郁闷死了，我心中恼火无比，终于明白，他也不可靠，他在享受我的同时，想要完全控制我，把我当做一件万物，根本就不想我自由。呵呵，他无情，我便无义，两不相欠。我护送他到了他的目的地，我算是回报了他，我仁至义尽。”

　　 夏夜娘深深看向甄金，嘿嘿冷笑道：“第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模糊的记得他的脸，现在他或许早已作古。第二个男人伤的我太重，我做鬼都记得他，他就是你青叶门师祖，青叶门的创建者，季家老祖，季恨天。他心狠手辣，杀的人很多，杀的人都丢进青叶门一座山头天坑里，杀了我后也被扔进了那里。可笑的是，那里尸体成堆，日久积累浓烈的阴气，阴魂不散的冤魂，尸变的僵尸，成了青叶门修炼鬼修之道的名山，神鬼山。神鬼山修士控制的阴魂就是我们这些人的阴魂，他们吸收的阴气就是我们这些人死后腐化出来的阴气，他们操控的鬼怪，是我们这些人尸变后的僵尸。”

　　 “你你你！你说你是神鬼山逃出来的僵尸！”甄金闻言大瞪眼失声惊叫出声，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神鬼山僵尸出逃的事，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大为惊愕。

　　 “对，我是你青叶门神鬼山天坑逃出来的僵尸，被他们称之为女煞星的那具很厉害的女僵尸。鬼灵他高看了自己的弟子鬼潇潇，妄想叫他来操控我，没有想到一不留神被我逃掉了。你是不是想抓我回去啊？那就看看你们的本能，能否抓我回去。”夏夜娘笑眯眯看向他，眼目中的狠辣之色暴露无遗。

　　 寒月见此，脸色一冷，浓浓战意溢出，夏夜娘神色一凛，吃紧看向她，她给她很大的压力。

　　 甄金回头瞪眼寒月，寒月见此，这才收敛的战意。

　　 “行了，你不要用那种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跟你没仇，那季恨天跟我屁关系没有，反而你和我同出青叶门有同门之谊。你身体虽为僵尸，可你的思维完全是人的思维，我怎可把你在当做牲畜囚困？青叶门在我的手里，成为大包容宗门，我能容纳那么多奇奇怪怪生灵，怎会容不下你这一种生灵。”甄金一脸平静的说道，显然劝她稍安勿躁，他并没有就困她的意思。

　　 夏夜娘神色愣愣，看了他半天，很难相信他的话，或许他本就在蒙骗她，僵尸是做什么的，是做肉身战傀最好的选择，他不会不知道，他也定然有此意。

　　 甄金无语的白了她一眼，转而脸色阴沉的问道：“我问你，那神鬼山天坑里，可还有你这般存在，有独立思维能力的僵尸？”

　　 “呵呵，你的想像力很天真，像我这样的存在，百万中出现我这样一个就不错了，你还想要多少？”夏夜娘一脸轻视的看向他，旋即她很耐心解释道：“我死后，生死魂不散，依旧保留在体力。身体吸收阴气变异，凝结成无上鬼身体，化为僵尸。日夜聆听观摩鬼神山众修炼鬼修之道，听他们詠念口诀，我一一记下，揣摩着修炼，终于有所成就，直到他们放出我后，不久就被我逃了。可惜没有阴煞之气滋养身体，我终是身体渐渐虚弱起来，不得不找含有阴煞之气地方，吸收阴煞之气恢复体力，便就找到了无花宗，无花宗百里之外，一处不为人知的山谷，里面有无数尸体，是令武威秘密处死的人，尸体都被丢弃在那里。为的是积累阴煞之气，供应令九九修炼。令九九有大恩与他，他所杀之人都交给了他处理。我虚脱，闯入那里，已经不行了，很快就进入假死状态了，或许会醒来，或许会永远醒不来，真正意义上失去。没有想到令九九此人变太，喜欢玩弄女尸，见我容貌出众，就忍不住带回家，蹂躏了我的尸体。日夜蹂躏爱不释手，我吸收他喷射入我体内的精华后，再次发生了异变，重生之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不用在吸收阴气，我也可以如正常人活着。之后的事，我跟都你说过，感恩他，没有杀他，还帮助他晋级超级大能。我二人成为无花宗坐享其成，不办事的太上长老。”

　　 甄金无语的看向她说道：“你之所以跟我说这么多话，不是为得到我同情，借此想让我放过你。而是对我有好感，觉得我很投缘，很亲近，很愿意对我说出你心中憋屈很久的话，不吐不为快，是吧。”

　　 夏夜娘神色一愣，看向他脸颊抽搐两下，微微一叹道：“你说的不错，看到你后，不知为何，终感到亲近，狠不下心对你做什么。你要知道，我是鬼神体的鬼修超级大能，我主修杀戮，真正拼斗起来，寒月未必能拦得住我。”

　　 寒月闻言顿时不满，冷声道：“那就试试看吧。”眼神一厉，冰寒森然。

　　 夏夜娘见此心头一紧，感应到她浑身上下强烈的杀伐之意，神色不有动容，怔怔看向她道：“没有想到，作为正常人，你也有如此深厚的杀伐之气，我小看你了，我不是你对手，你也未必能稳胜我。”

　　 “不要动不动，打打杀杀的做不好，尤其是女人，寒月我多的正是你，，瞪什么眼？找抽啊？”甄金回头不满的斥责道。

　　 寒月闻言脸颊一抽，不满瞪眼道：“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嘛个蛋，我刚刚硬气起来，就被你一句屁话，就提不起力气了。你还想抽我，你试试看，看我不把你小鸟打折了。”

　　 “噗嗤！”夏夜娘闻言忍不住笑出声，羡慕道：“我作为女人，多想有你们这份让人羡慕的感情，打打情骂骂俏，斗斗嘴，恩恩爱爱过日子，走到那里的形影不离，携手相伴，同甘共苦，共患难。可惜，我命该如此，永远做不得正常女人了。”

　　 寒月闻言脸色微微一红，看向甄金一阵怪怨，见夏夜娘着实可怜，心中不免生出恻隐之心。

　　 甄金看向夏夜娘道：“我说过你可以重新做正常女人，我就一定能做到，我可以帮助你，只要你相信。”

　　 他说着说着就像她身前走来。

　　 寒月神色一凛，正准备拉住他，见他摆摆手，叫她稍安勿躁，她无奈跟了过去。

　　 夏夜娘见此神色一紧，疑惑的看向他，不知他是无知无畏，还是胆大包天，这样轻率的靠近一位超级大能是很危险的，一个不慎就会要命，死的渣渣都不剩。

　　 心中忍不住警觉起来，神色转向跟来的寒月，此女非同寻常，给她的压力极大，自己若与她真正动起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师祖奶奶，你紧张什么？你用得着紧张吗？论起青叶门关系，我们绝对算是一家人，那季恨天我虽然把他当个屁，但他的后辈子孙中，有一个是我的启蒙师傅，那狗屁季恨天就成了我师祖，你是他的女人，也就成了我的师祖奶奶了。”甄金笑嘻嘻走到她身边，笑着说道。

　　 寒月听后一脸鄙视，这家伙又在耍什么鬼主意，跟人家套近乎，拉关系，而后骗人家投诚。他见了女人从来都如此，仿佛女人在他面前都是傻子。这女人可不是正常女人，若是以正常女人对待，他不定吃亏。

　　 “师祖奶奶！”夏夜娘文雅一阵恶寒，这北域域主何等身份，居然叫她一个尸女师祖奶奶，亏他也能叫出口，他叫还很顺口，她听的不得劲，后脊梁抽筋。转而他觉得这家伙很无耻，这么着就像攀交情蒙骗她，他也把她想象的太过稚嫩了。

　　 “呵呵，你不要这样叫我，我承受不起。我跟那季恨天也只是情侣关系，算不得真是夫妻。”夏夜娘脸颊抽抽道。

　　 “嘿嘿，情侣也是他的女人，只要他玩过你，你就与他有了关系，不是亲师祖奶奶，也是干师祖奶奶。”

　　 夏夜娘一听他这强词夺理的话，双眼一翻，差一点背过气去，见过无耻的人，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无耻的人，硬要攀关系。

　　 那种被玩过的女人的话，也让她很受不了，心中气闷不已。

　　 “嘿嘿，干师祖奶奶，我告诉你个解气的好消息。那老混蛋做了一辈子坏事，坏到家了，临玩了遭到报应，在他醉酒不省人事途中，被他的母熊灵宠给强暴了，哈哈哈，太好笑了，太解气了。他醒来后，羞恼难当，活活气死了。哈哈哈，一报还一报，罪有应得。”甄金站在夏夜娘身前嘿嘿笑着，抖露出从人面类人猿季之后那里听来的，关于季之后他爷爷的密辛丑事。

　　 “真有此事，你从那里听来的？”夏夜娘闻言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直瞪眼问道。

　　 别人定然以为甄金或说霸道，她却相信，她跟随季恨天多年，知道季恨天有一修为很高的母熊灵宠，十分的厉害，十分通人性，还有超乎常人的绝活，会炼丹药，炼丹本事在修士界数一数二。是季恨天的得力臂助，在当时修士界里，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神异灵兽。

　　 季恨天一直保密，生怕心怀叵测的人，点击他的宝贝灵宠，外界少有人知他有这样的灵宠，夏夜娘跟随他多年，此事绝忙不过她，他也没有刻意的隐瞒过她。

　　 寒月见她神色，嘴巴抽抽，此惊人奇谈，似乎是真的，神色析疑看向甄金。

　　 “当然是真的了，你出自青叶门，是他的老相好，应该知道玄龟山百兽空间了？”

　　 听到甄金这话，夏夜娘微微点头，玄龟山百兽空间她自然知道，进去过很多次，那是季恨天动用多大法力建造的后花园。同样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她与他每回就在那里亲密，一般外人是绝对不准许进入的，唯有他能带人进去。

　　 甄金看她神色，笑了笑继续说道：“应该是在你死后，很多年后，那里出现一只他和母熊的后裔，人面类人猿族群，长着一张人脸的毛猴群，族长正是季恨天的孙子季之后，是只掉了毛，踌躇满志的人面类人猿。呵呵，季之后跟我关系很好，我们是莫逆之交，现如今他就在北域帮我做事。他爷爷的丑事，就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甄金呵呵笑道，如同讲笑话，根本就不把季恨天当做师祖看待，抖露他的丑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