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算辛苦,大长老有所吩咐,我夫妻二人只当效犬马之力。”乔勇哈哈一笑,就带老婆白银飞下高台,他监督虚法修士赛台,白银监督聚灵修士赛台,替换下鬼灵夫妇。
这夫妻二人在青叶门中,是最为忠诚于甄金的高层,不论甄金,还是他这位当家的大老婆,只要一句话,他们夫妻二人毫不犹豫,全力支持。
梅雨赞许的微微一笑,这才是甄家的最为忠实的同盟,是可信赖可重用的伙伴。
“我神鬼山天才弟子鬼潇潇,号称斗战阎罗,谁敢与我赌一把?我压我这位弟子胜,输一赔十,敢不敢啊?”鬼灵就坐高台后,意外的明言要与众位高层赌一把,还是一脸极为自信的样子,看向众位高层略有一抹挑衅。
“哎哎哎!你啊,少胡闹!大家不要听他的,他是在开玩笑呢。”赵慧闻言赶紧制止他,暗自偷看眼梅雨,青叶门可是严厉禁制烂赌的。
众高层闻言脸色变化不定,析疑的看向他,看似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有些认真。暗自警觉,有些紧张的看向梅雨,看看她有何反应。
“唉……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说话不算数了?”
梅雨微微看了眼鬼灵,此人修为见长,脾气倒是有些死灰复燃,略有一抹嚣张与跋扈,还有那么一点对甄金家族的抵触心理,不知他地位高,又是富可敌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些可都是他的女婿甄金所赐。
“好啊!如此盛会,只当添加些彩头,助助兴。”梅雨出人意料的居然同意了这事。
众位高层各个哗然,一脸的难以置信,而是便是激?情四射,兴奋不已。绝大多数好赌,只是碍于青叶门规矩,不敢明目张胆的赌博,生怕青叶门责怪。
梅雨这一开口同意,就能放开手脚好赌一回,谁人不兴奋,纷纷参与赌博。
“我下注一万上品灵石,赌鬼潇潇对手获胜,鬼灵大长老可要小心哦!”梅雨不仅同意赌博,还参与了进来,一出手便是极为大方。
赵慧张了张嘴,微微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鬼灵。
“鬼师兄,梅雨大长老都下注了,你还要不要赌了?是不是胆怯了,不敢赌了?”一位长老哈哈一笑,调侃神色惊疑的鬼灵。
“啊!这个嘛!当然了。”鬼灵眉头微微一挑,略有深意的看了眼梅雨说道:“还是梅雨大长老豪气,来来,你们下注吧。慧儿手下赌注,并等级清楚谁下了多少赌注,若是我输了,十倍赔付,若是我赢了,照单全收。”
他哈哈大笑过后,众位高层便是纷纷下注。
“我下注一万上品灵石,赌鬼潇潇对手赢!”
“小气……区区一万上品灵石未免少了点吧?”
“你说我小气,还是说大长老小气?”
“啊,这,大长老,我可没有这意思啊?”
众位高层下注热情高涨,其中有些小口舌,更加增添了气氛。
“十万……!”
“十五万!”
“二十五万!”
“……!”之后的人为撑面子,一个比一个下的赌注大。
从下注的多少,可见青叶门高层还是很富有的,一般门派长老可没有这等阔绰。
“我与大长老一样,一万上品灵石。”冷静这位性情冷淡之人,此刻也小有兴趣的参与了赌博,她微微看眼梅雨,又打量了一番鬼灵和他的弟子鬼潇潇,说道:“我赌鬼潇潇赢。”
“不带这样的,你怎么能赌我的弟子赢呢?”鬼灵见此脸颊一抽说道。
“嘿嘿!你先来没有这规矩啊。”冷静瞥了一眼鬼灵,依旧下注鬼潇潇赢,鬼灵脸颊一抽,也只能答应了,谁叫他事先没有想好赌博规矩呢。
除了冷静外,其他人与梅雨一样都赌了鬼潇潇对手赢,一来是为给梅雨面子,二来是与鬼灵暗自较劲,就不信他的弟子就那么优秀,看不顺眼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哦!这是……!”
众位高层几乎都下了赌注,一旦下注结束后,下面聚灵赛台开始了比赛。
鬼潇潇一经显露实力与诡异术法,众人都是一惊,纷纷向他看去,原本看似弱冠少年,没想到他居然修炼御鬼术,这种阴属性之术。
此种阴属性之术,诡异莫测,能潜移默化影响人的心神,令人防不胜防,其实力只当不可小视了。
众人心神一惊,看向一脸轻松的鬼灵,心中莫名的感到不好,似乎被鬼灵狠宰了一刀,忽悠了。谁也没有想到他这位弟子,是这等实力!
唯有冷静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异色的观看比赛。
只见虚法赛台上,鬼潇潇一经使出御鬼术,整个赛台阴风四起,黑雾滚滚,仿佛瞬间成了鬼穴,天地都随之色变。
更是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听来令人心神恐惧,难受至极,修为低下的弟子门人便是掩饰不住一脸的恐惧,身子瑟瑟发抖。
翻滚蒸腾的黑雾中,出现无数鬼物,有人形的,也有怪异的动物,各个或完整,有或残缺,有爬行的,也有摇摆不定蹒跚而行的,无不口中发出难听瘆人的嘶厉声。
这些鬼物慢吞吞的向对手走去,而对手是个身材高大,精气神极为旺盛的大汉,目光炯炯胜似两团火焰,他修炼的术法也非常了得,真是克制阴属性的阳属性功法。
他见此情景,毫无惧色,浑身法力一经驱动,暗红色长袍无风自动,转眼他整个人便是成了火红色,周身形成一定范围火焰域场。
远远看去,他如同火焰骄阳一般,爆射出的强烈光芒令人眼目昏花,不能正视。
他脸上现出冷笑,炯炯目光盯着鬼潇潇看去。
鬼潇潇驱使的鬼物,见此情景纷纷瞬间停止了嘶厉声,现出惊恐之色,隐隐有退却之意。
“哼!”鬼潇潇轻哼一声,青涩的面目上现出一抹厉色,口中念动咒语,如同梵音一般不断回响整个赛台。
那些鬼物瞬间如遭电击,各个浑身一震,发出痛苦不堪的嘶吼声,而后又似有什么束缚之力,强横驱使它们前行,即使前面是火坑,必死无疑,它们也不得不跳下去。
噼噼啪啪之声如同爆豆子。
鬼物一经进入对手火焰域场,那就如同飞蛾扑灯,自取灭亡,一个个化为齑粉,并是燃烧出一团靓丽火光。
“哼!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召唤与御鬼之术,也敢在我面前显摆,我奉劝你还是自动投降吧,免得自取其辱,你那鬼物根本就连我火焰域场都进不来,嘿嘿……!”对手不屑的冷笑道。
“呵呵!我就看看你的火焰域场能坚持多久!”鬼潇潇不急不缓,连续不断驱使鬼物从滚滚黑雾中走出,不断的去冲击对手火焰域场。
对手神色虽然嚣张,但心中便是一紧,他的火焰域场消耗法力极大,若是如此消耗下去,形势对其很不利。
而且看鬼潇潇看似弱不禁风,却隐隐察觉这人就是扮猪吃虎的闷坏,法力雄厚与精纯程度不亚于他。
对手脸色瞬间现出一抹火红,挥动暗红色衣袖,幻化出片片谍影,一只只火蝶蓦然而成,奇快无比的带着长长火尾冲向鬼潇潇。
又似一颗颗流星,来势凶猛,所过之处剧烈高温烧灼虚空扭曲,发出爆响之声。
“哼!终于显露出些手段了,来而不往非礼也。”鬼潇潇暴喝一声,脸颊瞬间扭曲,皱皱巴巴如同鬼脸可怖,双目漆黑无比,仿似噬魂黑洞。
随之张口露出尖牙利齿,发出嘶厉声比之鬼物嘶厉声还难听数倍,震慑人心魂随之颤抖。
他须发如脑后狂风侵袭,疯狂向前摇曳,又如一条条黑蛇所指,身后黑雾中更加沸腾,呼呼呼,飞出一群鬼物,有带碎肉欲坠恶心之物,有全身无肉黑色骨架森森之物。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纷纷以身体撞击攻击而来的火蝶,嘭嘭嘭,烟花灿烂,落英缤纷,爆出一朵朵火焰花朵,把赛台渲染的煞是好看。
台下观众可没有欣赏的兴致,各个脸色一变,耳膜嗡鸣,心血翻腾,极为不好受,有些人都有些作呕了。
对手火蝶无功而灭,全数与飞行鬼物同归于尽,对手神色一紧,而后流露出一抹狠辣,嘿嘿冷笑后,不为所动,浑身缠绕火蛇,身形一动就直接冲了过来。
“哼!玩狠的,近身搏斗,怕你小爷就白活了。”鬼潇潇也着实强悍,周身鬼物身形一顿,化为黑烟瞬间缠绕他身躯上,眨眼工夫就凝结成一生黑色铠甲,把他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此甲真是他的‘鬼神战甲’,比之当初凝结更加的游刃有余与快捷。
这时对手挥出燃烧火焰手臂,那在火焰中燃烧的硕大火拳,气势浩荡直接他的面门,任谁都会猜测,若是这一拳击中,估计能把鬼潇潇的脖颈打折了,不死也要身受重伤。
观众看不出包裹在黑甲鬼潇潇的面孔,而只见他身形随之一动,同样毫无畏惧的挥出一拳,凶猛一击,拳对拳,看看谁的拳头硬。
嘭!一声爆响过后,赛台上炸开一团巨大火焰,黑烟与火焰旗鼓相当,转眼被抵消,消失不见。
现出两个人形,对手手臂低垂,脸颊现出抽搐之色,更是眼目中现出惊讶与骇然,刚才一击,拳对拳,本事信心十足,附带炼体秘术,居然还差一点被鬼潇潇给击骨折了,一条手臂剧痛难忍,抽搐不断,全都上还隐隐见血了。
鬼潇潇此刻也不好过,手臂上的黑色铠甲破碎,整个手臂被烧灼的里焦外内,痛的他呲牙咧嘴,跳脚不断咒骂,那里有原本洒脱与平静,简直是个泼皮。
若不是对手阳属性术法有克制他阴属性术法,他觉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似乎他极为爱惜自己的身体,手臂被烧伤,激起了他的愤怒,掩藏在铠甲中的鬼脸更加扭曲与可怖,漆黑眼目中寒光闪闪,有一抹择人而噬之戾。
嗷!
一声响彻天地的大吼声从他面甲下传来,双拳紧攥,噼啪作响,全然不顾被烧灼的手臂,身形瞬间拔高一丈,覆盖黑色铠甲的身形鼓嘭嘭,显得十分有爆发力与攻击力,更是有一抹摄人的强悍与诡异。
“百步猛鬼拳!”
愤怒的他,猛然向前大跨一步,便是迈出百步距离,瞬间就到对手面前,看似瞬移一般,人目力不所及,根本看不清楚。
嘭!
啊!一声惨叫传来,对手胸口塌陷,被硕大黑拳击飞了出去,身体重重摔落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他原本受伤的手臂还没有恢复,始料不及鬼潇潇居然没有喘息一颗,就突然做出此等强悍攻击,他都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击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直喷,胸口凹陷,呼吸受阻,一口气没有上来,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鬼潇潇黑色面颊咔嚓一声,向两边分来,露出他无比狰狞的面孔,极其残忍的冷笑不止,歹毒道:“若不是门中有规矩限制,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他随之身形快速收缩,变回原来大小,黑色铠甲也随之脱落,化为一个个狰狞厉鬼,转瞬间没入滚滚黑雾中,黑雾一卷如同漏斗一般没入地下。
他没有顾及烧灼焦黑的手臂,双手一背,挺胸看向一脸惊讶的监督长老白银。
后者微微惊讶一瞬,赶紧收敛神色宣布比赛结果,鬼潇潇一副洒脱样子,大摇大摆走下赛台。
台下此刻鸦雀无声,各个满眼难以置信的目送他而去,阴属性术法神鬼莫测,变化多端,实在令人惊愕与震撼。
“唉……输了,早知如此结果,还不如跟着冷师妹下注鬼潇潇呢。”一位长老肉痛的看向一脸云清雾淡的冷静,之后看到她把十一万上品灵石收入囊中,羡慕的要死要活。
“便宜了鬼老了!”有人输了灵石,忿忿不平,居然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鬼灵虽然连本带利赔付给冷静十一万,但赢来的灵石足有两百万,他不可谓赢得痛快淋漓,那里顾得那些不忿的人的耳语。
他们输不起,气死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