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一说,众人查看,这一看,众人全都愣神儿了,不是吧,眼花了?两只公的怎么没了,变成了八只母的。
“没有看清是吧,灵识不要离开,继续看。”甄金又掰开野狗妖兽的嘴巴喂食了一些药沫,野狗如同野猫妖兽一样,发生了这一幕稀奇变化。
通天教主眉头皱起,若有所思,他会炼丹术,不大精通,却也看明白了,宝莲丹影响下,幼崽变了性质。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嘛,不是我的问题!”教主夫人一脸埋怨。
“闭嘴!难道我的原因啊!”任戾脸色一黑怒道。
现场一阵唏嘘,全都看明白了,整个过程历历在目,一丝一毫没有遗漏。
宝莲丹就是这么神奇,转而全都看向任戾夫妇,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明知故犯,要害他们的女婿,断子绝孙啊。
仇大了,太缺德了。
“甄小金你可不要误会,我并没有那种意思。”任戾眼神哆嗦一下,在众人的压力下,便是极为诚恳的说道:“宝莲丹是我祖辈传下来的,我们一直沿用这个丹方,却也从没有想过用你这种简单明了的方法试验过。”
他沉思片刻后,一脸颓然道:“看来正是这丹药的特殊性,我才没有如愿得一子。”
他想起了父亲,传言父亲便是如他一样,极度重男轻女,老大年纪了还没有生出一个儿子,生了一大堆女儿,一生郁郁寡欢,生无乐趣,便是在后半生断绝了服食宝莲丹长寿的想法,有等死解脱的意味,在快要寿终之时,却意外听到一位妻妾生出了一个儿子,他大笑着离开了人世,死也瞑目了。一命换来一命值得,后继有人了。
那个儿子就是任戾。
他了想,父亲也是因宝莲丹所致。
甄金与梅雨三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他确实不知,不是有意害他的,本有对付他的想法也就消散了。
也很同情他,莫名其妙的被老祖宗给坑了,真够悲催的。
同时甄金稀奇的发现,宝莲丹之所有生女奇效,源于它有百花谷织女丹的全部成分,看似织女丹和宝莲丹完美的结合,出现此种奇效。
他没有把这事公布于众,毕竟关系到百花谷,不想旁生枝节,给丈母娘黄小钗带来麻烦。
与此同时,身为炼丹术的他,赫然发现宝莲丹的特殊之处,此丹原来是集数种宝药与一体的宝药,先炼制一枚神异的药胚丹丸,在与其他不同宝药,进行多次融合炼制,最终成就了此丹,大名鼎鼎的宝莲丹。
药胚弹丸融合其他宝药多少,定论丹药的品质,融合的越多丹药品质就越高,也可以定论出炼制此丹药炼丹师的技艺精湛程度。
甄金惊叹此种丹药的别出心裁,却对此并不在意,在意的是任戾送给他的宝莲丹中融合各样宝药,无疑全都堪称精品。
分解出来,就能炼制出数种神奇而有不同功能的丹药,比如单纯的增加寿元的寿元丹药,美容养颜丹,金枪不倒丹……!
这些丹药样样都是瑰宝,单个卖价格都不比宝莲丹差多少,为何要合成呢。
他不用丹方,只凭丹药就可复制出无数丹药,增加摘星楼丹药的品种,这是一件好事,他还真感激这位名声不好的老丈人,能送给他这种宝药,一送还是六枚。
“甄金你瞧爹爹那模样好好笑,这回可把他整怂了,哈哈哈,好痛快。”任小兰附在甄金耳边耳语暗自偷笑。
甄金一阵无语,那有亲身女儿看亲生父亲笑话的,独她一个,心里去也知道,任小兰看似傻兮兮的,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对爹娘早有极大的怨言,借此痛快一下,未尝不可。
反正是我的老婆,只要你能痛快了,做什么都行随你,暗自呵呵一笑。
任小兰更是乐开了花。
人群里的妙玉一脸不解与苦涩,在她心中甄小金很可恨,而看到颜如玉和任小兰脸上洋溢的幸福与满足,她有开始嫉妒了。眼神恶毒的望向颜如玉,仿佛颜如玉夺走了她什么。
她茫然的望了眼甄金,不羁,搞怪,胆大妄为的他,出尽了风头,变的异常神秘而魅力四射。
甄金递向任小兰一个玉盒,示意她送去,她却噘着嘴老大不乐意。无奈只能挥出一道法力,包裹玉盒送到任戾手中。
教主夫人析疑看去,只见盒中有两枚丹药,一枚红蓝双色丹药,一枚纯粹的蓝色丹药。
任戾神色微微一愣,眼神闪烁不定。
“双色丹药是一枚双生丹,服食后可保证生出龙凤胎。蓝色丹药是一枚生男孩的丹药。”甄金这话把任戾夫妇惊得张口结舌,难以置信。
众人同样嗡鸣,都知道青叶门出售此类的各种各样丹药,专门供应想生育孩儿的夫妇使用,效用奇好。
即使先天有病,不能生育,青叶门都有此类治愈的丹药,药到病除,立竿见影。
青叶门偌大名声,这一类丹药就是一大原由。
“嘿嘿,这两枚丹药堪比通天宝莲丹,爹啊,娘啊,这下就要遂了你们的心愿了。”任小兰酸溜溜说道。
教主夫人立马瞪眼,心中气得不得了,见女儿根本不惧她,站在甄金身边一脸戏虐与嘚瑟,更加气恼的不得了,可偏偏这会儿奈何不了她了。
嫁个一门大师兄就牛气的不得了了,你娘我还嫁个教主呢,也没有见你娘嘚瑟成你那个傻样,哼!她在心中不断咒骂女儿任小兰,越看越气恼,越看越不顺眼,仿佛天生的对头。
“这怎么可能?堪比我通天宝莲丹!”任戾可不敢相信,毕竟通天宝莲丹与青叶再生丹是同一级的圣药。圣药是什么,绝无仅有的宝药,这两枚也算,鬼才信,我不信,大家也不会信。
“任小兰说的没错,这些丹药堪比通天宝莲丹,只是纯粹的为生育而炼制的丹药,效果单一而已,其价格不比宝莲丹差多少。”甄金一脸自豪的说道:“我师尊甄金,便是精研这一门学问,外界出售的此刻丹药便我全都是师傅研制的。”
“哦!怪不得他娶了那么多老婆,原来他精通这一行。”黄天闻言一脸的钦佩之色,溢于言表。
很多人纷纷看向梅雨三位甄金老婆,惹的她们三人心中毛躁不堪。
暗自怒道,甄金你这该死的,什么不好研究,非要研究这个,丢死人了。
“青叶门这类丹药我们没少过!可是没有效果?”教主夫人并不看好甄金送来的丹药,一脸凄凄哀哀之色。
任戾摇了摇头苦笑,叹息一声,女婿还不错,有心了,惦记着老丈人的苦楚,只可惜没有用。
他生出一抹小小的感动。
“不是没效果,而是在通天宝莲丹药性未过的情况下服用,两种药性起冲突,药性失效。不仅没有了作用,还严重影响了生育,想生女儿都不能,更何况男孩。”甄金微微观察他们二人面色,十分肯定的说道:“因此,你们这么多年里才只有一个女儿延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任戾似乎恍然而悟,怪不得宝药服用无数,不知疲倦日夜奋战,居然除了一女,之后再没剩下一个,原来是这原因。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把多年的郁结之气吐了出来,迎来了希望。
教主夫人暗自抱怨,老娘差一点被你折腾死了,还时常受你抱怨之气,原来不是老娘无用,是你吃错药了,真是冤死了。
任戾心中无比爽快,眼里看到的东西都变的十分美好,他忽然开口冲着通天教弟子说道:“从今以后,就以你们的师妹任小兰开始,教内男女不与外界通婚的规矩打破了,从此作废,还你们恋爱自由。”
众势力一愣,很难想象通天教不知多少年头的老规矩,就这样轻易破了,这意味着什么?
那些通天教男女弟子忽然放声痛哭,感激涕零,又是对甄金无比钦佩,无声的呐喊,感激甄金解放了他们,把他视为天人。
任小兰张口结舌,难以置信,而后满眼崇拜的看向甄金,颜如玉微微一笑,一脸潮红。
百卉本是个十分庄重自信的女孩,眼高于顶,本看不起甄金,此刻却眼神意外的望着他,渐渐眯了起来,微微点了点头。
任戾一阵无奈的苦涩,赶紧掩饰一下一脸的尴尬。
夫人脸色一黑,看你们委屈的,难道我们供你住,供你们吃,供你们修炼,还亏待你们了?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哭了,这是我老公和颜师姐的婚礼,你们这一闹像什么?”任小兰不乐意了,跳脚大叫道,一下子谁也不敢哭了,暗自低泣哽咽,这些教内弟子憋闷已久,哭泣一通心情舒服多了。
任小兰把半枚宝莲丹抛给黄天。
“师侄女,你刚才说甄师侄要分发丹药,是真的吗?”黄天美滋滋接过半枚丹药,满眼发光的问道。
“哼!骗你呢,看你这老财迷的样子!就不想理你。”任小兰一句话把黄天噎的差一点背过气去。
“可恶啊,师侄女何时学会戏弄人了。”
“哼,谁说我不会,我一直就会呀!”
黄天哑然,只觉脸颊臊红,被小丫头摆了一道。
这一闹耽搁了婚礼进程,黄天掩饰一下尴尬,也不去理会任戾夫妻二人那种悲喜交加之情。轻哼一声,把众人拉回正轨。
接下来,通天家弟子门人贺礼稍微有些寒酸,黄天心中很不满意,表面没有好意思流露出来,毕竟还是要保持风度的。
不过还是有几位通天教弟子,中了飞天宗美人计,心甘情愿奉献。
与此同时,不得不说也有教主任戾忽然废除旧规矩,还他们婚姻自由的原因,心中高兴无比,满是期望,脑袋就发热,便出手极为大方,超出众人预料。
教主任戾意外的没有现出不满,教主夫人却是气得半死,暗自也把这些弟子全数几下,回去后随便找个理由教训一顿。有这么多好东西不敬献给教门,却送给黄天,他长得就那么顺眼啊?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转眼,只剩下公羊家族一家,借公羊家族宝地用,可不代表他们就不用贺礼了,再说了,操办婚礼全部消耗,都在公羊家族商铺消费,他们赚了,更应该拿出些贺礼来。
公羊家族族长见黄天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看向他们,就是一阵无语,赶紧轻咳一声,送上自己特意备的一分贺礼,出手阔绰,不失大家族风范。
下面弟子也有十分的慷慨,很给黄天面子,黄天自然喜欢如此了,瞟向晓月族长一阵鄙视。
晓月族长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与人说话。黄天见此就气大了,暗自冷哼。
这时一位其貌不扬的公羊家族男弟子上前,便是稀里哗啦取出一大顿东西,众人神色愣愣,全数目光都转移了过来,无不惊诧与吃惊。
他这时干嘛呢?跟任小兰比炫富呢?
没曾想此子开口道:“我叫公羊宇,坑仙秘境全部收获一个不少,全部作为贺礼献给黄师叔。”
黄天都吃惊了,此子有毛病啊,大方也不能如此大方啊!这可比那些高层的贺礼都重数倍!
赶紧看向公羊家族族长,见他脸颊抽抽,装作低眉垂眼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黄天又暗自看看自家弟子,见一女瞪大眼睛吃惊看来,就知是她忽悠来的,那女弟子正是最为漂亮的女弟子花妙,十二金钗之首。
好本事,不愧为我最器重的大弟子,差一点把这小子给忽悠死了,不死也彻底傻了。
“嘿嘿!这位师侄过了,太多了!”黄天贪财,也有些感到脸颊臊臊的。暗骂愣头青啊,你就不能装入储物法宝偷偷给我啊,偏要倒出来,人家都看到了我还怎么好意思收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一个前辈,怎么能把你坑仙秘境所得全部手下呢,这岂不叫人骂我太过贪婪。
众人听到公羊话后,就是一片哗然,而后一片唏嘘。
甄金见此极为郁闷,也在心中骂他,愣头青,你中邪了是不,全部给了他,你以后用什么来修炼?你不是在族中很不如意吗,很穷吗?
“此子谁的门下,怎么这么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那位对韦胖子有极大意见的公羊家族长老,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直接问向族长。
族长闻言脸颊一抽,回头怒道:“你才脑子有问题呢,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就你多事!”
这位长老被骂的一愣,一脸讪讪,心中奇怪,族长从来没有如此发过火,为何这次火气这么大?哦!对了,他也是在肉痛那些东西呢。
他似乎明白了,并不在意族长态度不好,眼神看向公羊宇一阵不待见,小子找抽啊你,谁要你这么大放来着,你家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我求黄师叔一事!”公羊宇突然说道。
众人神色一凛,呵呵,原来此子是有事相求,不是个傻子。
不过人们都奇怪,公羊家的弟子,有什么事有求于飞天宗宗主黄天?
这是就奇了!自己家族家大业大,何必去求他人。而又在自家底盘上,去求别人办事,岂不是寒碜自家人吗?
有此想法的人大多是公羊家族的人,各个心中愤懑,公羊家又不是死的没人了,用得着去求人家吗?
公羊家大能修士多的是,你这么多贺礼足够请动好几位化丹长老办事了,这绝对是在磕碜我们,我们亏待你什么?至于你这样臊我们面子吗?
“公羊宇,我知道他,他是林师叔门下弟子。”
“林思思,这是你门下弟子?”那位脾气耿直的长老,看到正在退缩的女子,立马出言把她揪了出来。
“公羊雷蒙长老你有何事?”林思思看似畏畏缩缩,当公羊雷蒙问话后,她就不再逃避,挺起腰板,反问道。
“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啊!”公羊雷蒙气不打一处来,此女公羊家族外姓弟子,虽然也是化丹修士,地位与公羊姓氏不可同日而语。
“我林思思愚笨,也就只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林思思轻哼一声,毫不客气的顶撞而回。
“你!”公羊雷蒙闻言顿时吹胡子瞪眼。
“雷蒙长老,那小子是她的侄儿。”一位弟子小声说道。
“她的侄儿!”公羊雷蒙一愣,很快吃惊道:“就是她那个一脸胎记,丑八怪姐姐的儿子?”
“是!”弟子低头回应,一脸惊恐的偷看林思思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
“你说谁是丑八怪!”林思思突然冲来一把抓住公羊雷蒙的衣领,一副拼命凶神恶煞的样子。
婚礼现场居然有人打起来了,顿时引来无数目光。
“你你你,你放手,你做什么?”公羊雷蒙大惊失色,他想起了公羊宇是什么人,此刻惹怒林思思可是出了大乱子,公羊家面子要丢尽了。
“林思思!快放开雷蒙长老。”一道声音传来,林思思按捺一下火气,终于还是放开了他,身形转瞬消失在人群里。
“大哥!我!”公羊雷蒙低头走到公羊族长身边。
“就你多事!我这辈子就叫你给害惨了!”公羊族长欲哭无泪,都快捶胸顿足了。
“那事怨不得我!你大哥你看不清人就……!”公羊雷蒙低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闭嘴,你这混蛋!”公羊族长把公羊雷蒙骂的不敢吭声了。
那事极为隐秘,只有公羊家族少数几位高层知道,是公羊族长年轻时候犯下的荒唐事。
公羊族长名公羊文墨,年轻时性情十分腼腆,不爱说话,更不敢和女孩子说话,一见女孩羞的脸色通红,话都说不利落,依靠自己是绝对追不到心爱女孩的。
爹娘给他指定的好人家女孩他还看不上,扭着性子就是不同意,可愁坏了爹娘。
几位现如今长老,或亲兄弟,或本家兄弟,当时关系非常要好,知道他喜欢那个姑娘叫林思思,林思思出身不好,他爹娘看不起人家,知道儿子心意都不会同意。
兄弟几个抱不平,合起火来抵抗包办婚姻,就想着如何帮帮这位腼腆的兄弟。
踩点后,确定林思思独自在家,就连哄带骗把他灌醉了,把稀里糊涂的他推入林思思房间,他们知道,这是准成,毕竟林思思出身不好,有对公羊文墨有心意,公羊文墨喝醉解决不了问题,那林思思可不傻,一定会把握机会的。
不出所料,生米做成熟饭,成全了好事。
可没谁曾想,好事变成大乌龙,他们兄弟几个忙着在酒馆灌醉公羊文墨时间里,那天林思思外出了,不再家不在家,她姐姐灵慧慧正好回来了。没有一个人蹲守,就稀里糊涂的出了差多。
后来才知,公羊文墨醉眼昏花,终于做出人生最大胆的一件事,主动的扑了上去,居然把她姐姐给上了。
那林慧慧还很奇怪,居然没有一丝反抗,这乌龙事件就顺理成章的做成了。
酒醒后的公羊文墨看清楚怀里的美人后,惊吓的如同踩了毒蛇,夺门而逃,这时撞见刚回来的林思思,如此这般全都乱套了。
林慧慧清白受损了,众兄弟傻眼了,公羊文墨吓懵了,原本对公羊文墨很有好感的林思思翻脸了。
公羊家自然不肯叫将要继任族长的公羊文墨,娶一个满脸胎记的丑八怪做族长夫人,这事暗中压了下来。
直到公羊文墨继任族长,再没有娶老婆的心思,那次可把他吓坏了,一提及老婆字眼他就心惊胆战,想起那个满脸胎记的女人,那古怪的模样和古怪表情,就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林思思心中愤怒,对公羊家族的人很仇视,而姐姐林慧慧却不同,没有任何怨言,直到生下来公羊宇,都是她默默带大的。
林思思很奇怪,姐姐林慧慧竟然让儿子直接姓公羊,这事一段时间里轰动一时,公羊家族的人还来找过麻烦,后来不知怎的就销声匿迹了,侄儿一直保留这个姓。
大多数人都怀疑过,是那个不成气候的公羊家族弟子造的孽,因他姓公羊,外姓之人没有敢欺负他的,唯有公羊家族里的弟子,很多人欺负过他,而他傻兮兮的根本不在意,不过她有个很厉害的小姨林思思,不惧公羊家任何人,谁若是欺负公羊宇,捉住了往死里揍,打不过就去族长那里闹腾,一闹腾一个准,往往都是族长偏袒她家孤儿寡母。
人人认为族长心善,却不知公羊宇就是他的亲身儿子。
公羊文墨看向公羊宇傻傻的样子,心如刀绞,却也不知如何做。
“呵呵,你要求我什么事?”黄天脸颊一抽,这事很难办,身在公羊家这不是越俎代庖吗?看到公羊宇傻傻的模样心中叫苦不送,没想到一世英名,被一个傻小子给难住了。
“求黄师叔,成全我和花妙师姐一桩姻缘。”公羊宇没有一丝一毫犹豫说出了口。
现场一片哗然,各个大张着嘴巴难以置信。
傻小子想娶飞天宗第一美女,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亏他敢想。
甄金直愣愣看过去,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咧嘴哈哈大笑,对颜如玉道:“那是我把兄弟!”
颜如玉听到公羊宇说出那话后,就差一点晕过去,听到甄金这一说,直接晕倒在他怀里,惊恐的瞪眼道:“天要塌了你信不?”
“嘿!你这女人还真幽默,你信不信他能把你飞天宗第一美女娶到手?”
“不信,打死不信!”
甄金闻言气闷,他就同情弱者,一看到弱者势弱,他就想着打抱不平,暗自摸着下颚琢磨。
“哼!”甄金回头看去,却是金香儿,见甄金看来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甄金白了她一眼,我娶妻,你一直一副酸溜溜样子,什么意思,你不高兴啊?甄金懒得理她。
“呵……呵呵!”公羊雷蒙像吃了苍蝇,笑的无比难看,他一时半会儿差一点没有缓过气来,终于他瞪着牛大的眼睛仿佛梦呓:“大哥,他可比你有出息。”
“是啊,他才配做族长!”公羊文墨两眼湿润,不说别的,就公羊宇这话,就让他高看了儿子一眼。
“什……什么?”公羊雷蒙吃惊的回头看来,脑袋昏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尴尬的场面。
“我爹是个另类,被我娘用枕头给捂死了。我是个另类,天生惧怕女人,好不容易大胆扑倒一个吧,居然还看错了,扑倒一个丑八怪。我儿子是个另类,天生傻兮兮的,却是个蔫大胆。你说说,是不是这样的人才,才能做公羊家族族长?”
公羊文墨湿润的眼睛看向公羊雷蒙问道,眼神越来越凄厉,看的公羊雷蒙浑身冰冷,忍不住瑟瑟发抖。
是啊,何尝不是?他家的人都是怪胎,却在修行上一代比一代强,都是公羊家族中顶尖的存在,维系这公羊家族强盛不衰。
就是有个天大的毛病怕女人,怕的要死。而他爹爹是为一个壮着胆子敢找外遇一个,居然热闹了他娘,用枕头把他爹给捂死了,至此在他心里马下了阴影,更加惧怕女人,畏之如虎,若不然以他族长身份,怎会打光棍。
“你你你,你说什么?”黄天公羊宇的话被惊呆了,这家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大的癞蛤蟆。
“求黄师叔,成全我和花妙师姐一桩姻缘。”公羊宇不在乎他吃惊的样子,又说了一般。
“啊!师叔听到了,好啊,很好,非常好。师侄有眼力,看上我飞天宗十二金钗之首!是我飞天宗的福气,是我弟子花妙的福气。”黄天吞咽一下口水,彻底被惊到了,长得这么磕碜,居然有此胆量,你是脑子有问题吧。
这时花妙就在飞天宗弟子人群中,帮着登记贺礼清单,先来听到公羊宇话后,楞了一下,转而她噗嗤笑了一下,轻骂一声傻蛋,而后和众师姐妹暗自嗤笑,仿佛看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黄天神色怔怔老大一会儿后,轻咳一声,收敛一分神色道:“师侄啊,你进入一次坑仙秘境不容易,你把贺礼全都拿回去吧,师叔我心领了。”
他实在没心思收一个傻子的贺礼,宁可在抠门吝啬的家伙牙缝里撬,也没有脸要他的。
更何况,现在想收都不能了,收了意义大变,可不想把大弟子嫁给一个傻蛋遭人耻笑。
黄天叫他收,他就很听话的收了,众人无语,暗自好笑。
“那师叔,我和花妙的事?”
“再说吧,你先下去,此事慢慢来,不急!”黄天暗自恼怒,这不都明摆了,你还不明白。
“你不着急我急啊!又不是你娶老婆,你当然不急了。”公羊宇看似有些急眼了。
“你!”黄天一阵语塞,脸色涨红,看向公羊族长,公羊族长赶紧把头背过去,装作没有看到。其他长老也都没事找事避开了。
很多人都忍不住笑出声,那颜如玉藏在甄金怀里笑出了眼泪。
甄金呲牙咧嘴,暗叫可怕。
什么情况,故意捣乱是吧,想让我出丑,拿一个浑浑噩噩的傻子为难我啊?
黄天顿时来气了,看向公羊宇眼神一厉道:“你喜欢花妙,师叔我明白,可你知道花妙喜欢你吗?两个人之间的事,可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他强自忍住心中愤怒与毛躁,说道:“师叔我同意你与花妙来往,只要你能追求到她,师叔自然同意了。”
花妙和众姐妹眼望着傻兮兮的公羊宇,一脸的不屑与厌恶。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叫公羊宇离去,却见公羊宇纹丝未动,便要叫公羊家族的人把他带走。
顿时神色一愣,眼睛差一点暴露出来,难以置信。
公羊宇手掌托着一个水晶球,光芒闪烁,里面影音释放而出。
“记忆水晶球!”突然一变,众人全都懵了,这又是那一出啊!太惊爆了。
“师兄是你啊!”一个倩影突然出现娇滴滴惊喜道。
“啊,你是谁?”一个傻傻的身影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