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家伙,太客气了,丢我们的脸,不也是丢他的脸吗?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常青气的要死要活,鼻孔中呼哧呼哧的喘气。
“你那上面还画着一个熊头呢!”仇小燕忍俊不止的指指常青胸脯。
常青气恼的偷偷看了一眼,抬头怒道:“你也没有逃脱他的黑手,你那上面也有图案呢!”
“也有!”仇小燕神色一愣,低头一看,顿时气的要死。
“猪头!可恶啊!他这是在骂我是猪头呢!”仇小燕这回更是气大了,气的是脸红脖子粗。
“猪头!熊头!大猪头!大笨熊!”常青听到仇小燕叫说出的猪头二字,神色微微一怔,喃喃自语道。
她恍然明白了,甄金这是什么用意,暗自后悔自己与仇小燕太过放松了,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醉倒了。
“小燕师妹,我们都不能怪怨甄金戏弄我们,他骂我们是大猪头,大笨熊,是对的!”常青脸色羞愧的红了。
“他羞辱我们还对了!你有毛病啊!还是缺根弦?”仇小燕仿佛看到怪物似的,怒视常青,心中暗自恼怒,这家伙这段时间里是怎么了,是有意讨好甄金?还是故意与她作对呢?言语便是阴损了一些。
常青看到她不明白甄金其意,反而对她有极大的意见,心中顿时恼怒,怒视她回敬道:“你才有毛病呢!你才缺根弦呢!我们这样醉倒了,丢了性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你说甄金骂我们,有错吗?”
仇小燕头一次看到常青对她发火的样子,而同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暗暗后怕了一分。
但很接受不了常青这种态度,有些不快的嘟哝道:“我们醉倒了,不是还有甄金嘛!他会保护我们的!”
“哼!若是我们自己不学聪明些,如那大猪头,大笨熊,他再有本事,又如何能时时刻刻保护的了我们的安全,早晚会因自己疏忽大意,而丧命的。”常青言语犀利,冲着仇小燕吼道。
她明白仇小燕也反应过来了,但嘴硬不肯承认,心中莫名的有气,从而忍不住发脾气,她对这个问题很较真,认为关乎性命的问题,一定不能马虎,一定要深刻认识到她们所犯的错误,并要深刻做出自我检讨,认真改正。
“哼!你冲我吼什么吼!我看你就是偏心甄金!”仇小燕打小娇生惯养,很受不了别人指责她。
一直以来,只有甄金指责过她,其他任何人,包括她母亲王英,都不敢指责她,被常青指责,如何受得了。
隐身中的甄金看到常青明白事理,深刻的认识到了他的意图,而仇小燕也认识到了,却没有想到由此与常青吵了起来,弄的二人都面红耳赤,争吵起来各不相让。
他可不想她们就此闹翻了,闺蜜变成了仇人。暗自瞪了她们一眼,坏笑道:“你们两个做什么呢!是不是在比大小啊!要不要我来评论一下!”
甄金这突如其来的话,把她们二人全都惊吓了一大跳,纷纷赶紧整理好衣衫,顾不得擦掉上面的图画。
转眼二女几乎同时怒骂道:“你去死!”
“大变太!”
“嘿嘿!先来你们二人都成了斗鸡眼,险些打起来,此刻转眼就化敌为友,都冲我来了?女人真是善变!”隐身中的甄金调笑道。
“哼!我们本来是好姐妹,吵几句嘴,又算得了什么呢?”仇小燕神色现出一抹尴尬之色,但心中还有气,话虽然如此说,却没有去看常青。
“小燕师妹,刚才我言语有些过激了,你不要生气了!”常青被甄金言语提醒,红着脸对仇小燕主动表示歉意。
“哼!我那里敢生玄龟山大公主的气!你那双眼睛瞪的牛大,我可是好怕怕哦!”仇小燕红着脸气愤道。
二女对视一眼,各个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瞬间不快之色烟消云散。
甄金收起术法现出身形,心中大松口气,若是她们真的打起来了,并抓破了脸,他夹在中间,可是难办了。
蓦然间,他被仇小燕和常青扑倒在地,一顿狠狠收拾。
“你们干嘛啊?”甄金痛的大叫出声。
“哼!你这混蛋,我们做错了什么错事,不能明说吗?用这种变太的手段羞辱我们,你欠抽啊!”
“对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敢叫我们走光,狠狠揍他!”
二女骂骂咧咧,黑手不停狠掐甄金。他又痛又痒,眼泪都出来的,若是被外人看到了,还以为他被两位如狼似虎的未婚妻给打哭了。
“刚才我若是如你们一样,早就被那可恶的母兽黑玫瑰给非礼了!”甄金忍着痛痒,气愤道。
二女闻言瞬间停下手了,心中各个都有些后怕,醉酒人事不省,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哼!这母兽实在可恶!我们不如趁它们睡熟,杀了它们!”仇小燕怒哼一声,眼目中现出厉色。
常青没有言语,笑眯眯的看向有些狼狈的甄金,只见他摇摇头说道:“我们既然救过它们一次,何必又再灭杀它们呢,再说它们也没有对我们造成危害,还是饶过它们吧!”
常青看看甄金,点点头说道:“小燕师妹,甄金向来仁慈,我们不待见那两头成年人面类人猿,也要看在那可怜的幼兽份儿上,饶了它们吧。那头男童幼兽还吃过你的奶的!无形中你也是算是它的奶娘,你怎忍心灭杀它们呢?”
“滚!你又提起这事羞臊我啊!你这大坏蛋!”仇小燕闻言,便是羞恼的不依不饶,把常青狠掐了一顿。
二女最后笑嘻嘻的暗自说了几句,来到昏睡中的母兽黑玫瑰身边,一左一右蹲下身子,各个坏笑一声,用力拽掉它胸脯上的黑毛,露出两个黑色皱巴巴的峰峦。
仇小燕忍俊不止的在它左胸画了一个猪头,常青在它右胸画了一个熊头,甄金见此哭笑不得,没有制止它们。
而后她们还给它重新打扮了一回,头顶扎起几根朝天小辫,又用花草的汁液,把它的脸涂抹的花花绿绿,像个唱戏的,估计它亲娘都一下子认不出来了。
二女是笑的前俯后仰,鼻涕眼泪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