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沙比!”
年轻女子冷笑了一声。
她叫刘欢欢,本来失恋了,心情挺烦躁的,冷不丁蹦出这么个二比,使得刘欢欢心情莫名好了点。
黄毛一愣瞪眼道,“哎哟握草?你怎么还骂人呢?”
“滚,别来烦我!”
“别啊,聊五毛钱呗?”
“你滚不滚?”
“不滚。”黄毛摇摇头,拎着酒瓶,又换到了旁边的座位,距离刘欢欢更近了。
刘欢欢鄙夷似的看着黄毛,好一会儿后,冷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啥心思,你tm不就是想和我上chuang吗?”
黄毛闻言,顿时有点懵。
见过彪悍的,没见过猛的。
黄毛愣了半晌,才眨眨眼问道,“握草?现在妹坨都这么开放的吗?”
刘欢欢扫视黄毛一眼,随即指着桌上还有将近一件的啤酒,说道,“你刚不是吹牛挺能喝吗?桌上这一件,你要能一口气喝完了,姐今晚就陪你shui。”
黄毛看着刘欢欢那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精致的脸,皱眉道,“说真的啊?”
“真的!但丑话说前头,喝出胃出血我不负责。”
黄毛歪着脑袋看着桌上的十一瓶啤酒,沉声问道,“一口气那不现实,一瓶一斤多,就算是矿泉水也有十多斤水呢,人的肚子装不下这么多水…十分钟行不?十分钟!我让你见证奇迹!”
“可以!”
“那就开始吧!”
黄毛看这个妹子有点赌气似的,也懒得废话,当即拿起一瓶酒,用牙齿咬开,随即仰脖咕咚咕咚开始猛灌。
还别说,这个黄毛酒量真可以,一口气不间断的喝了三瓶。
喝完三瓶后,黄毛走路有点打晃了,他目光发直的盯着刘欢欢,“你等会昂!我去撒个尿。”
说着,黄毛一晃一晃的就去了洗手间。
然而,让黄毛傻眼的是,等两分钟后,当黄毛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卡座上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刘欢欢的影子?
“握草?人与人之间还有信任吗?人呢?”
黄毛愣了半天,随后跑到吧台问话,“刚刚那个女孩人呢?”
吧台的年轻小哥一愣,“哪个座啊?”
“6号的那个?”
“你们是朋友吗?我没注意看啊?”
“…”
黄毛悻悻离去,在出酒吧的时候,嘴里还在咒骂着,“tm的刘欢欢,本来我还想着来软的,可你tm居然耍老子,那就别怪我了!”
离开酒吧后,黄毛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喂,波哥,人跟丢了。”
电话里,传来金刚的责备声音,“怎么可能?位置那么精准,照片你也看过,还能丢?”
“是我大意了。”黄毛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边跟金刚说道,“我原想用温和的方式先打好关系,再套她的话,可没想到这娘们居然耍我!tm的!!”
“张彪,做事儿多动动脑子!别tm你以为你以为的,我一会跟老黄再打听下刘欢的位置,这是最后一次昂!再搞丢就换个人办!”
黄毛张彪嘴角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哎!波哥你放心吧!这次我不跟她废话了,直接先弄走!”
第二天上午,张彪接到金刚的短信,上面有一个地址和有关刘欢欢的详细介绍。
张彪按照地址导航搭车过去一看,才发现…这所谓的地址旁边居然有一所G防科技大学!
地址显示的位置正好是在大学北小门正对面不到一百米的超市。
张彪脸色阴沉,想了想,暂时没叫人,而是独自进了超市对面的手机店里,一边佯装看手机,一边盯着超市。
过了大约五分钟,张彪就看见背着双肩包,脚踩着帆布鞋的刘欢欢挽着一名身材高瘦,戴着眼镜,看上去像是在校大学生的青年从超市走了出来。
“tm的,不是分手了吗?一晚上就好了?”张彪脸色阴沉地看着从超市出来,一边向G防科技大学行去的刘欢欢两人,“tm的,这男的该不会是G防科大的学生吧?”
然而,像是印证了张彪的猜想似的,刘欢欢挽着她男朋友的手腕,两人径直进了校门。
这下,张彪傻眼了。
直接进去撸人?张彪没那个胆子,也没傻到那个程度。
九州的211,985大约得行政级别都很高,像张彪面前的这一所学校,其行政级别已经到了部级,还是高配的。
张彪没法子,只能等。
…另一头,两天后,上午九点多,H市市局。
顾青最近一阵子白头发都出来了,才三十岁出头的他,两鬓已经有银丝显现,整个人也明显憔悴了不少。
脸上出油,眼窝深陷,胡子拉渣的,整个人像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似的。
而事实上,最近一阵子,顾青受到了来自市w以及省里,还有外界的巨大压力。
顾青一晚上没回家,设定了闹钟,刚眯了一会又被闹钟惊醒,他看下时间,到上班时间了。
“咚咚!”
“进来。”
门一开,顾青就看到成刚脸上带着忧虑地快步进了办公室,随即将门反锁,冲顾青说道,“老顾,刚刚接到消息,一个叫徐峰的人的家属来报案,他儿子失踪好几天了。”
顾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嫌咱们不够忙吗?失踪案也要管?让他走流程,先带户口本照片去派c所填表。”
成刚沉声说道,“不是,流程已经走完了,准确说是昨天报案的,老顾,这个案子不一般。”
“有啥不一般的?”
“和金海有关联。”成刚皱眉说道,“我看了案宗,这个徐峰正是单位是挂在金海保安部下面的,而他失踪前几天,一直在Y陵,而金海的禹民顺前阵子也在Y陵,我想到这一点,所以又去调阅监控,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顾青眉头一皱,“成刚,你说话能不能说重点别说一半啊?”
成刚咬牙说道,“金海的二号人物,禹民顺已经死了!”
“你没开玩笑?他要死了,以他们那种人的脾气做派,不怎么着也得摆上一个星期的流水席啊?”
“是真的。”成刚缓缓说道,“我这么肯定,是基于我对案子的调查发现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