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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啊……我这还是……第一次与陈师兄……对饮……”张沧海手端着两只碗,有些大舌头。
看到张沧海的微微醉意,陈大才心底一声冷笑。
“今儿咱俩得……得……喝得高兴!那以前什么……狗屁……事儿,一笔……带过!”张沧海将两只碗扔在桌上。
陈大才赶忙主动斟酒,然后端起一碗递给张沧海。
“张师弟,啥也甭说了,以后这长生门的复兴,还得看咱哥俩,你说是不是!来来,干了此碗!”陈大才极为豪爽的仰头便饮。
张沧海嘿嘿一笑,也不含糊,一干而净。只是,他的双眼渐渐迷醉起来,手也不怎么听使唤了。
陈大才开始勤快起来,不断地斟酒喝酒,与张沧海杯觥交错,好不积极。
两人一直喝到天大黑,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反正陈大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明明感觉张沧海只需要再喝一碗,便能醉倒,但连干五碗之后,他依旧是那副说倒不倒的模样,着实可恨。
直到不知多久之后,陈大才睁开醉意蒙眬的睡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了过去,而此时天已经大亮了。
“呀,陈师兄醒了,怎么样,前天晚上喝得可尽兴啊?你放心,我酿的酒,绝不会上头的。”张沧海的声音在他而旁响过。
陈大才下意识的转身,便看到了叼着一根鸡腿,蹲在云朵上撕咬的张沧海。
“张师弟啊,刚才你说前天晚上?我们不是昨天晚上喝酒的么?”陈大才下意识的问道。
“哪有,陈师兄是不是喝傻了,你已经在这里足足睡了一天两夜了!”张沧海终于啃完了鸡腿,拍拍手便有火焰生出,将他手上的油腻清除干净。
“睡了一天两夜?在这里?我……呃,我怎么被绑着……天,这是哪里!我的衣服呢!”直到陈大才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了手脚。
不仅如此,他竟然被绑在一根旗杆上,高高吊着,尤其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张沧海,你……你……”陈大才不傻,当然立时就明白了过来。
“我?我怎么了?”张沧海一屁股坐在云上,嬉笑道。
“你这样未免也太下作了!快放我下去!”陈大才根本无法挣脱,只得咆哮。
“到底是谁下作啊,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居然想灌醉我,你很想看我喝醉出丑么?”张沧海起身,拍打着陈大才的脸庞,有些冷笑。
“我们都是平喝,你为什么没醉!你是不是在我酒里下了药!”陈大才不断挣扎。
“天大的冤枉啊!你喝多少我便喝得多少!你自己酒量不行也就罢了,难道现在还要承认自己酒品也同样不咋地么!”张沧海惊呼道。
事已至此,陈大才知道去纠结那些已经没用,还是只能怪自己,脑子太小,又着了道。
“咋地,不说话了,你还真怀疑我的酒品了?靠!喂,你们告诉我,我酒品很差么!”张沧海啐骂一声,而后冲着云下一声大喊。
“老大酒量第一,酒品无极!”云下,顿时有人带头,发出一片喊声。
陈大才听到那一阵喊声,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被吊在精舍外那根直耸入云的旗杆之上。然而他却没想到,他吊着的高度,不过区区十几米。而此刻,地上围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张沧海,你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陈大才只觉得无数冷风从自己的胸膛和档间穿过,几乎崩溃。
“我靠,你都要杀了我,我还放开你!你先冷静下,没人愿意瞻仰你跟短小细牙签的!对了,正好趁人都在,我得把你监军的身份告诉他们,好叫以后没人敢欺负你啊!”张沧海无视了陈大才的嘶吼。
“喂,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靠,我说静一静没听到啊,那根细牙签有啥好看的!我有正经事情要告诉大家!”张沧海按落云头喊道。
“那什么,上头吊着的那位,是掌门派来,监督咱们修炼的陈大才陈师兄。哦对了,大家应该早就认识了哈。”张沧海打着哈哈说道。
旗杆上随风摇摆的陈大才,却是失声痛哭起来。
“那什么,前天晚上俺们俩喝酒来着,陈师兄啊,已经为以前的事情道歉了。以后啊,咱们可不能再这么恶作剧了。那谁,快去吧陈师兄放下来,好生伺候着。人家可是太监监军,得罪了他,以后有你们好日子过!”张沧海喝令到。
顿时有人取过灵根化形的刀,砍断了旗杆上一根绳子。于是,陈大才发出一连串惊呼声之后,狠狠落地。
一连三天,陈大才都躲在房中未曾出来。直到第四日,听说了此事的玉雷掌门,亲自来到外门,揪出了躲在一处山洞里许久不曾露面的老道士,召集了所有外门弟子,开了一个不长时间的会议。
于是,在张沧海被罚关禁闭的同时,外门监军陈大才,正式走马上任。
从此,一段被《梁山志>称作“黑暗岁月”的美好时光,便在陈大才与众外门弟子的共同努力下,谱写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名叫“基金会”的组织,渐渐走进了外门弟子的视线中。
被关在禁闭室的张沧海,并没有被没收通讯玉牌。当他从通讯玉牌传来的影像中,看到基金会会客厅正中央,摆着的那块类似排位的东西上,“会长张沧海”五个大字之后,顿时哭笑不得。
“遗珠啊,你缺营养么,我这还没死呢,你咋给我立牌位了。撤了撤了,这还没结婚呢,你就想做寡妇啊!”张沧海欲哭无泪。
“我不管!这想法是你当初提出来的,现在想躲进禁闭室,做甩手掌柜,凭啥啊!”陈遗珠嘟起小嘴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被关禁闭啊!本来我还准备去内门溜几圈,偷几颗仙丹,给咱基金会撑门面呢!都怨那该死的陈大才,自己酒量不行,还非要跟我拼酒!”张沧海无比“怨恨”的说道。
“是呀,人家酒量不行,不然咋能爬上旗杆了!”陈遗珠撇撇嘴。
“我靠,那天不是不让你出门么!像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看到那种细牙签,是会长针眼的!”张沧海一脸惊恐的说道。
“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对了,你不是说回来之后,就让我恢复女装么,你给我买的女装呢?!”陈遗珠狠是不满的喝道。
“姑奶奶吆,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去哪里陪你逛街买衣服啊!要不,你去求求师傅,把这禁闭室外的禁制,偷偷放开些!”张沧海挤眉弄眼的说道。
只是,通讯玉牌的画面就此中断。
“你……”张沧海颓然无语,坐在小板凳上,哭丧起脸。
“小子,你刚才说想去偷仙丹?”猴儿的声音恰时在他神府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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