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子殿下,您这话可就严重了,老奴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你父皇也是看在眼里的。”那太监阴阴一笑道。
“哼,忠心耿耿,哈哈哈。”仰天发出大笑,太子指着那太监鼻子骂道:“王忠君,你和我那二弟走的那么近,你当真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一伙的吗?而且二弟好色,荒淫无道,曾经为了建一个非常豪华的宅子,耗费无数人力,财力。你觉得他是个好皇帝吗?”太子脸色沉重的吼道。
顿了顿,太子脸上肌肉抖动,显然心里在盘算什么,随即开口道:“你如果今日放我离去,我登基帝位后,自然不会忘记救命之恩,太监总管,再给你九千岁封号,皇宫内任你呼风唤雨,如何?”
王忠君手背在后面,看着太子,轻笑一声道:“太子殿下,心机果然高明,这话你要是在宫中说,杂家自然不会为难太子殿下,现在嘛。”说到此处,那太监眼神一变,挥手道:“眼下,你只要留下命就好,动手,杀了他!”身后几名黑衣人身形极快的往太子杀去。
“不得不动手了。”义云儿身形如大鹏展翅,几个翻身,身体斜着飘了过去,几个黑衣人只感眼前一花,身体一麻,竟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其实只是一瞬间,义云儿手指速度如此之快,几个呼吸间,就站在了那太监面前。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王忠君看到场中突然多了一个年轻人,疑惑的看向几名黑衣人,却发现几人依旧保持站立姿势,不动不说。
这突然的变故,让他心惊不已,他强作镇定,开口道:“你是何人?打扰宫中办事,可是不想活了。”
“懒得和你啰嗦。”义云背转身躯,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又急又怒的王忠君,大喝一声:“找死!”手成爪形,竟是碎骨爪的功夫,就往义云肩膀抓去,要是抓实了,肩膀只怕就碎了。
义云儿侧身一转,单手迅捷的拿住那王忠君手腕,一拍一放,只听喀拉一声,竟是以内力震断其手腕,接着一指点过去,王忠君如雕塑一般也动弹不得了。
电光火石间,几下制住了杀自己的杀手,太子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一躬身道:“多谢恩公援手,神武感激不尽。”
轻轻摆摆手,笑道:“无妨,只是不想看到欺负弱小而已。”随即准备掉头离去,“留步,恩公,不如留下名号,日后也好报答恩公,要不恩公随我回朝,皇上定会嘉奖。”太子神武见义云儿身形迅捷,出手极快,有心拉拢,开口道。
“山野村夫一人,悠闲自得,宫中实在不习惯。”义云儿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掉头竟是几个闪身,已经消失无踪。
“好高明的武功,可惜不能为我所用。”神武看着消失的方向,拿起手中兵刃,恶狠狠的走向几人。
听着传来的惨叫声,义云儿在往河边的回来路上叹道:“唉,这等争权夺利,不适合我啊,我得赶紧找剑魔宇文泰。”
穿过河流,义云一路不停,急急往北而去,他沿路打听的猎户虽未告诉他剑魔的居所,但是都很害怕听到剑魔两个字。
两日的行走,义云儿终于进入了一处山谷,看着谷前一片空地处,那数百具已经化为枯骨的尸体,义云儿冷眼一笑,踏步向前。
而谷中一处高耸的阁楼之上,一名独臂老者,目光看着谷口,脸上那种沧桑,显得此人经历丰富。“又有送死的来吗?”自言自语的老者,剩余的右臂拿起一直陪伴的剑,不停的冷笑。
义云儿接近谷口,跨过几具尸骸,停了下来。“入谷者死,剑魔宇文泰立!”读着一块石碑上的字,义云儿大喝道:“晚辈义云儿,前来拜会剑魔前辈。”
这时候,谷里突然出现了五条人影,不慌不忙的出了谷口,“你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剑魔身份尊贵,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五人中的一名中年人出声喝斥。
“你们又是什么东西?”一脸的不屑,一脸傲然,义云儿丝毫不理会。“你,我们五人是剑魔师尊的弟子,你也看到这谷口的字了吧,前来找师尊挑战的正道中人比你功力深厚的人很多,但是都败在了师尊手下,难道你想找死吗?”
“既然败了,那也只能怪他们技不如人,何必全部杀死呢?”义云儿望着满地尸骸怒声道,在他看来,比武较技,胜负在所难免,受伤也是可以的,但是他看了看,有很多尸骸都是面朝下,显然是背后被人杀死。
“师傅手中没有活口,就算是师傅不肯出手,我们几个代劳了。”“哼,你们这群邪魔歪道,恐怕日后也不得轮回啊。”
“住口,你如此不敬,知道下场吗?”“下场是死,对吗?可我还不知道各位什么名字呢?”“哼,既然知道,何必说姓名,喝,昊天震月。”一道红色剑影卷向义云儿,义云儿不慌不忙,嘴角轻扬,双掌扣向这人的手腕,他早已经看清了他的出手,功力凝聚在手掌上,拍向手腕,对方料不到这年轻人出手比他迅捷数倍,他先发制人,竟是落了下风,待想手腕收招,这年轻人竟已经变招,手掌往他胸口拍来,只感觉掌上一股大力传来,竟是不能挡,当下胸口一窒,如撞大石,手中长剑脱手,只闻惨叫一声,身体被震出老远,趴在地上已经气绝。
“嗯,好雄厚的掌劲。”那独臂老者正是剑魔宇文泰,他看到这少年竟然一招击杀徒弟,眼神一凛。
“四弟,哈,浑龙残身。”应该是五人中的老大见四弟死状,怒气冲天,双眼血红,招化一条黑线,急速穿来,所过之处,黑色剑光仿佛毒蛇吐信,气势惊人。“哼,不自量力,不过比刚才那个高一点。”义云儿十三式使出,凝气入体,单掌如刀,一声沉喝:“白虹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