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一连三口气,说了自己身上几处的伤势,神色哀怨又萎靡。
可是,听着他这话,却是让兰迪与尼克又是陷入了迷茫之中,老三说了半天的被人折磨。可却全说的是自己动手打自己,难道这是被折磨的优点精神失常了?
两人对视一眼,脑海中同时浮现出这个念头。
“究竟是怎么样啊,老三你到是说明白点,我们听不懂啊。”拉起亚瑟,尼克好奇的问道。
“吃饭啊,就是吃饭啊,你们怎么不明白呢?”见到两人不明白的神色,亚瑟顿时急躁了起来。
“吃饭?”兰迪看了亚瑟一眼。
“是啊,那小妮子抓住了我,我绑在门上,然后就去做饭了,做好了就来喂我吃饭啊。”亚瑟连连解释道。
“喂你吃饭?”这下你可更是疑惑了,有美女喂他吃饭还不好,老三可能真的是有点精神失常了。
“恩,是啊,吃饭啊,但是那哪里是饭啊,简直是****都不如啊,你见过蚯蚓凉拌蚱蜢的吗,清蒸毛毛虫?头发炖汗水的吗?”接着,亚瑟说出了一连窜奇怪的菜名,每说出一道,兰迪与尼克都是狠狠的摇了摇头,表示从未听所过。
“可是,她喂我吃的就是这些啊,尤其是那头发还是从我头上拔下来的,那可是她一根根仔细慢慢数着拔下来的啊,足足有十万根啊。”
又是一阵哭诉,亚瑟的眼神中似乎又回忆起被一根根数着拔下头发时的情境,不由的眼里都留下来了。
“见到她要喂我吃这些,我是坚决不吃的啊,直是逼得我扭过头,拿脑袋撞门的躲避啊。”指了指额头上硕大的青包,亚瑟痛苦的说到。
再瞧着亚瑟额头的大包,兰迪两人不禁深深的打了个寒颤,这是要有多么害怕才会用脑袋在门上撞出这样的大包啊。
“那这手指呢?”听额头上大包的来历,兰迪开始好奇起亚瑟手指伤势的来历。
“手指?”亚瑟一愣。
“手指...。”提到手指,亚瑟顿时又是一脸的苦瓜样。
“手指...。”提到手指,亚瑟顿时又是一脸的苦瓜样。
“我这可怜的手指啊,那小魔女给我喝的头发汗水炖汤简直是残忍至极啊,那汤不知道放了多少盐,我,我被她强行灌了足足三大碗啊,你们是不知道有多咸,有多难受啊。可是这万恶的魔女竟然故意不给我水喝,我又渴的要命,直到咸得受不了了,我生生把自己手指咬破,喝自己的血来止渴。”伸出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亚瑟语气哀怨的看着兰迪与尼克。
那伸出的手指上,清晰的可以见到几个破败的洞,里面是白生生的嫩肉。
看着亚瑟的双手,兰迪眼睛拼命的跳了跳,这还真是有点凄惨,折磨人啊。
“那你这脸也是..。。”尼克轻轻的说道。
“脸?”提起脸,亚瑟的神色更为愤恨,不由的从他身上能感到一丝戾气。他本是自恋的人,现在脸却变成这副摸样,不恼羞成怒才怪。
“那可恶的小魔女一定是嫉妒我长得太白了,比她还白,就说我太白没有男子气概,要给我化化妆,便用难以洗去的颜色在我的脸上乱图乱花啊,还故意将一面镜子放到我面前,让我活生生的看了自己三哥小时,可恨的是我又被绑在门上,不能动弹啊。”
“那你这脸为啥是黑的,不是说各种颜色?”义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他已经在门外听了许久的故事了,但是听到此处,却是有些不明白,所以就进来问了起来。
“哎,”老三你可终于是回来了,为啥那小魔女没有整治你啊,你看看三哥我这痛苦的样子。听到义云的声音,亚瑟顿时有了一丝精神,开始朝着义云诉苦起来。
“停,老三你要诉苦等会再说,现在先告诉我们你的脸为什么是黑色的。”刚要准备大大诉苦一番的亚瑟,还没等开口,就被老大兰迪打断了下来。
听到兰迪的话,亚瑟神情顿时幽怨的看着他,心中很是无奈。又看了义云一眼,发现义云也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更是无奈。自己遇到的究竟是一群怎样兄弟啊,不但不帮忙,还在一旁等着看笑话。
“哎..你们...”
“哎呀,你就快说吧,别吊我们胃口了。”见到亚瑟还要感叹一番,性格直爽的兰迪便是急不可耐,又一次蛮横的打断了他。
“哎.。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我就说吧。”看着三人都有些期盼的目光,亚瑟无奈的点了点头。
“对,快说快说。”这是老二尼克的声音。
“对啊,三哥快说。”这是义云的声音。
“她在我左边的脸上画了一支乌龟,右边脸上画了一头猪,我在湖边洗不掉,见到湖里有淤泥,就想到可以用淤泥抹在脸上,暂时遮盖住脸上画的东西。”
声音很是洪亮,亚瑟是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神色中有解脱,也有一丝强忍住的淡定。
“什么,你说你左边脸上画的乌龟,右边脸上画的猪?啊哈哈。”亚瑟刚说完,兰迪的声音便是接着响起,充满了好奇与兴奋。
“快,老三擦了给我们看看。”站在旁边的老二尼克则是直接行动了起来,用手在亚瑟的脸上擦来擦去的。
“咳咳.。。别.别。。还是等我完全洗去这东西你们在看我的脸吧。”慌忙用手将脸捂住,亚瑟逃也似的向着宿舍外跑去,明显是去找水来想办法清洗了。
“哈哈.”看着风也似得快速跑得没影的亚瑟,剩下的三人纷纷大笑起来。而生活又在这一幕幕的闹剧中继续进行着。
.....。。
冥想楼。
此时时早晨,距离海神社团新生打比已经过去了十天,义云在得到亚瑟的药丸好,双双骨折的手臂终于是完全恢复,因此今天来到了冥想楼中,打算努力修炼一番。
“恩,小子,这样下去你这进度可是有些慢啊,要追上那姑娘的脚步,恐怕是难咯。”看着逐渐陷入冥想中的义云,龙老的声音又是传来,依旧是带着些许打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