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一手抓住崖壁一步一步地朝上面爬去,尖锐的矿石非常的锋利,将他的双手一一划破,双手满是鲜血,顺着手臂滑落。
手上满是鲜血让义云的攀岩之路变得困难了几分,他手下一滑,身子往下掉去。身子往下掉去,耳边尽是阴寒的冷风,情急之下义云胡乱向四周抓去,抓到一根长长的矿石才不至于掉下去。
他吓得一身冷汗,幽深的眸子里尽是寒意。义云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在这崖壁左边大约二三十米的距离,有个凹进去的小洞。
想着,他已经做出行动向那边挪去,在这种又阴又寒的地方,义云的身上却满是汗水,汗水浸湿了他的身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噗呲噗呲......”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义云已经气喘吁吁,发出轻微的喘气声。终于他的手抓住小洞的边缘猫着身子进入了小洞。
义云累极了,他躺在小洞里面的地面上,双手双脚呈现出一个大字,手指因为紧握的关系关节处微微发白,不停地颤抖。
休息了一会,义云站了起来,打开帽子上的矿洞朝洞口深处走去。白色的灯光将这小洞照的铜亮,可以看见四周五颜六色的矿石,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幽光,如梦如幻,漂亮极了。
“天呐,这里真是太漂亮了。”义云不禁感慨着,他一步步往洞里深处走去,这里的矿石比外面的更加鲜艳美丽,有种来到异世的错觉。
有块状的橄榄石、斑点状的绿泥石、多孔状绢云母结核状、环状的石英......千奇百怪的矿石长在洞中的内壁或是上方,义云一边走一边寻找,希望能在这里有所收获。
“这么多的石头就没有我想要的吗?”义云走了一会,蹲在一边郁闷地点上一根烟,就是没有他要找的菱猛矿。
修长的夹着那根烟,义云掏出打火机顺手点上,猛猛的抽上一口全数吐出。黑乎乎的矿洞弥漫着淡淡的白烟。
义云一边抽一边打量着,这洞口貌似是个死穴,除了入口没有其他出入。“难道我要困死在该死的地方。”义云喃喃道,心烦意乱地掐灭手中的烟,在地上一撵。
在这之前他已经尝试了联络耳机,没有任何信号。义云站起身朝洞里深处又走了一段路,为了节省矿石他不得不关掉一会。
前面的矿石散发出粉色的光晕,义云失望的眼神冒出一道精光。
“这颜色是......菱猛矿。”他加快了脚步朝那光晕走去,粉色的光晕越来越强,义云内心无比激动待他走近一看,在一些灰色的铁矿边上是一颗粉色的菱猛矿,在大多灰色中显得格外显目。
“太好了!”义云兴奋地惊呼了一声,总算有件好事让他高兴一会儿了。他在黄色的矿工服腰带上取下一把微型的钢扳在粉色的矿石上重重砸着。
这矿石十分的坚硬,钢扳上矿石根部砸了好几下也没见到有任何的裂痕,倒是紧握钢扳的手被这石头震得生疼。
义云搓了搓手紧盯着那颗矿石,然后用钢扳锋利的边缘打磨着矿石的一处,磨了一会便凿出了一处凹痕,然后他高举钢扳朝那矿石重重一砸,矿石被打断,掉在地上。
义云爬过去捡起,仔细端详这颗石头,将石头装入胸口的口袋里,扣上纽扣。“都是你害的......”义云指着胸口的石头不禁感慨道。
幽暗的矿洞中,义云将那颗泛着粉色光晕的菱猛矿放好,继续朝洞口深处走去。
现在在深渊悬壁的半山腰,继续向上爬是不可能的,短短几十米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的。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予在这矿洞里,希望能够绝处逢生吧。
义云心里盘算着,时不时拿着手中的钢板敲击下边上的岩石。
“乒乒乓乓......”矿洞深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义云皱眉冰冷的眸子凝视着矿洞深处。
“难道这有人?”义云想着心生几分欣喜,同时加强了一丝警惕度。循声找去,终于在矿洞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人影。
角落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煤油灯,一个背影蹲在地上,她伏在地面上手中的铁棒敲击着矿石,一边听,一边向前走着。
“你是谁?”义云冷声问道,突如其来的开口让那个黑色背影身子一怔,手下停止了动作。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香川心想幽幽转过身,通过暗黄色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可以依稀看清他的面容。这里是矿洞的深处,自己挖了好久的地下通道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寻找恐怖组织制作生化武器的材料之一。
香川大约28岁,他穿着厚厚的矿工服,大约一米七五左右清俊的脸上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会将人吸进去,他是一流的窃听者,除此之外精通27个不同国家的语言,是潜伏在恐怖组织的暗线。
“义云?”香川一脸错愕,惊呼出手。将煤油灯朝前举了举,确定面前的这个人是枪神义云无疑。
义云眉头一挑,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认识自己,到底是什么来头。
香川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义云面前,眼中冒着崇拜的光芒,朝义云伸出了手。
“我是潜伏在南非地区恐怖组织的暗线7号。”香川面带笑容,在他心中义云宛如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暗线7号?似乎略有耳闻。义云摸了摸下巴说:“香川,28岁,擅长窃听、撬锁、精通27国语言是吗?”
香川一脸兴奋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义云竟然能如此准确地说出自己的个人资料,他感到非常荣幸和崇拜。
“你怎么会在这鬼地方?”义云一脸黑线,嫌弃地环顾了一眼这黑漆漆的洞口。
“寻找恐怖组织制作生化武器的原材料之一。”听义云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来,继续用铁棒敲击着洞内的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