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那贾哥带领着自己的妻子紫儿,在向七大门派讨要冷凝丸的路上游山玩水,七大门派的其中六派已经去过了,一个比一个不念旧情,那冷凝丸更是没有讨到,那贾哥每到一个门派心便沉重一分,他知道一个门派不给,紫儿的病情被治好的希望便少一分。但紫儿已经早料到结果,心中却没有什么障碍,虽然病情越来越重了,却能和贾哥在一起游山玩水,沉醉其中。
这日辰时,夫妻二人来到了华山派,那贾哥心情十分的沉重,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后一个门派了,如果华山派掌门也不把冷凝丸给他,那么紫儿的病可就”
真的没法救了。那贾哥扯开嘶哑的嗓子,没想到却发出了如如蚊子一般的声音,缓缓的对马车里的紫儿说道:“紫儿,华山派到了,下来吧。”紫儿道:“是最后一个门派了吗?”那贾哥道:“是的,华山派就是最后一个有冷凝丸的门派了,如果他们也不给的冷凝丸的话,你的病也就没救了,紫儿你若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他刚醒说我也陪你去死,却被紫儿那一双玉手给堵住了,紫儿道:“贾哥,紫儿不允许你说这种话,若是紫儿不在了,贾哥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这是紫儿的最好一个愿望,希望贾哥能答应紫儿。”那贾哥眼中含着泪花点点头。
那贾哥扶着紫儿下了马车,来到华山派大门前,气聚丹田,大吼了一声:“隐居之人,特来拜会张张掌门,张掌门可在?”却是没有人回应,回应他那来来回回的回音。那贾哥见没有人回答,又喊了两声:“张掌门在吗?张掌门在吗!”一次比一次了声音大,一次比一次内力用的猛烈,要不是他为紫儿捂着耳朵,紫儿估计会被震的吐血,那门外的松树都被震的微微发抖,由此可见一斑。
这时门派里一个声音高喊着:“不要喊了,本掌门来了!”那贾哥见从里面出来了人,正是华山派掌门张终,贾哥见张终向他走了过来,朗声道:“张掌门好久不见,不知现在身体还好吗?”张终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哼,少在这里说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客套话,也不知道昔日武林中武功天下第一,更是抱得美人归的贾大侠,如何学会了这般的市井小人的俗气!”那贾哥道:“贾某早就不是什么大学了,现在的贾某只不过是一个市井小民,来带妻子看病的市井小民。”张终道:“要去看病去一馆,来华山派做什么,我华山派又不是药铺。”那贾哥见张终说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双拳紧紧握着,但最终还是松了自己的拳头。
贾哥苦笑道:“张掌门,我妻子已经患了火蔓病,非冷凝丸不可治,贾某此次前来就是向贵派借取冷凝丸的,以救我妻子的性命。”张终道:“冷凝丸?亏你想的出来,难不成你想要夺取我派的冷凝丸不成?”那贾哥急忙道:“不是抢,是接,来日贾某一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恩情。”张终道:“少扯这些没用的,想骗取我华山派的冷凝丸,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那贾哥见张终说这话如此绝情,无情,但是这是就紫儿的唯一的希望了,他不能放弃,他不能抢,他若是市井小人他可以这样做,他又一个侠字压在身上,所以他不能抢,他的脸涨的通红,过来一会,红色渐渐下去,他似乎下定了一个决心。突然,双腿一软,跪在了了张终的面前,道:“我求求你,张掌门,救救我的妻子吧,她的病除了冷凝丸无药可救,我贾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张终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人,并不理睬,依旧冷眼瞧着。而紫儿见自己的夫君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人,这是自己丈夫纵横江湖十数年从来不会做的事情,一时气背,又加上病情复发,昏厥了过去。那贾哥见自己的妻子紫儿的病情发作,已经昏厥了。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立马起来,去扶起紫儿。
而张终见事情不妙,立马脚底抹油——开溜了。那贾哥将紫儿搂在怀里,去把她的脉搏,这刚摸手腕,就大吃了一惊。这紫儿的心脉竟然已经十分微弱了,微弱的让你感受不到了,那贾哥见如此情况,立马与她十指紧扣,将内力送入她的体内,护住他的心脉。
这样的光景约莫过来半柱香的时间,紫儿的双眼才缓缓睁开,看到他着急的样子,紫儿道:“贾哥,答应紫儿以后不要跪在地上求别人了好吗?”那贾哥点了点头。紫儿有道:“对不起,贾哥,紫儿和你成亲已经有了六年了,却始终没能够为你生下个一儿半女的,马上紫儿就要死了,却不能了却了这个遗憾,答应紫儿,我死了一会你一定不能死,无论什么状况,不然我在那边也是不开心的。”那贾哥大吼着:“不紫儿,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那紫儿道:“贾哥别费内力了,我的病情我清楚,只要你能答应紫儿的愿望,紫儿就心满意足了,贾哥你能做的到吗?”那贾哥用力的点了点头,紫儿在这一刻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灿烂。渐渐的她的笑容僵硬了,那贾哥大声的吼着:“紫儿,紫儿。”紫儿却再也不能回答他了。
他向天空大声的吼了一句:“世道如此,悲夫贾风!”
到了这里,真龙的故事讲完了,众人在眼前脑海中浮现的画画面也消失了,真龙凄厉的叫对义云道:“云宏,江湖中人讲究的快意恩仇,你说那贾风要不要报仇?”义云义愤填膺的道:“该报仇,那贾风在武林大会上救了七大门派的人,而到头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居然没有一个肯把那冷凝丸拿给贾风的,这冷凝丸只不过是一颗药丸罢了,有没有能令白骨生肉,死人复活的功效暂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