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义云对名朝皇帝的了解,名朝皇帝确实是一个好皇帝,义云记得上次和名朝皇帝身边的伺候的德公公闲聊时。
德公公心疼的告诉义云说皇帝经常为了批阅奏折,一天只睡不足三个时辰,每次德公公劝名朝皇帝皇上去睡觉,他也总是告诉德公公:"朕的身体还年轻,每天睡那么多也睡傻了,这些奏折里好多关于难民的情况,朕早一天批改完,他们就能早一天脱离贫瘠。"
义云还记得攻打清风寨前一天名朝皇帝带着邪魅的眼神拍了拍义云的肩膀笑着说:"只有百姓安居乐业朕才能高枕无忧。"
名朝皇帝一心一意为百姓,虽然是个断袖却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皇帝,义云甚至有些动摇,现在有这么一位好皇帝,反名复青还有必要吗?
可是不管怎样清风寨里都是自己的兄弟,身为他们的大当家如果不能保护好他们又怎么配做他们的大当家?他们都这么信任我,我到底该帮哪边?
"义云,你生平主意最多,这次攻打清风寨你有什么好主意?"朱刚烈反过来求助义云。
虽然朱刚烈平时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总是一副自持为傲的样子,但毕竟是第一次亲身上战场,难免缺乏策略,也许名朝皇帝早就料到这样所才要义云一起跟来的原因吧。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呸呸......不是,是文武双全智取不难!
义云看着被朱刚烈划的乱七八糟的图纸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打轮流游击战,这样不仅可以消磨他们的体力,我们也有机会攻进寨子。"
"轮流游击战?"朱刚烈听着名字挺霸气,不过这具体是什么朱刚烈却不明白。
义云嘴角轻轻勾起,一副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朱刚烈。
一夜相安无事,义云将士兵分为十波,一波二十人,以植物大战僵尸的形式来回替换作战。
第一波二十个人抬梯子爬墙,等精力不足后第二波再上依次循环,这样的战术不仅降低的伤亡人数,还可以拖延战斗不至于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如此替换了十几次朱刚烈开始不耐烦的问义云:"这样攻击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攻进清风寨啊?"
朱刚烈性子急,从义云组织的轮流战的基础上改变了交替次数。
他让两队人其中一队爬梯子,另一队人 做掩护,其他队八队不替换,而是让他们队依次爬梯子,形成强大的攻势。
这样攻击力度虽然大了,可是死亡人数也增大了,其他队持续的加入形成了前赴后继的形式。
终于有的士兵开始一两个的爬到城墙里,然后越来越多的士兵爬到城墙里,城墙上还有城墙里厮杀声一片。
清风寨的寨门终于在朱刚烈不惜代价的攻势下打开,守在寨子外的士兵举剑高呼从寨门进去。
朱刚烈得意的嘴角无不显露着他的张狂,义云也随着士兵也一同进入清风寨,进入寨子后义云总觉得的哪里不对劲。
" 关门打狗!"一声高喝躲在清风寨寨门后的兄弟立刻将寨门关上,一拥而进的士兵一看寨门被封吓的立刻围成了一块。
"果然没这么简单,居然是空城计!"被围在中间的义云看着站在哨塔上的老二和老三。
明明已经飞鸽传信给寨子告诉他们会拖住朱刚烈,他们这是做什么?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还真是!想必阁下就是本届的武状元朱刚烈吧!"老二走下哨塔恭维的说。
朱刚烈冷哼一声:"正是你爷爷我,都说清风寨易守难攻,我看不仅仅是地势险要,更多的倒是你们这些余党头子的计谋。"
" 哈哈哈......,看来你也并不是蠢的像头猪嘛,老二拔出手里的剑阴厉的指着朱刚烈说:如今你所有的手下都被我关在寨子里,如果你现在给老子跪下求饶磕三个响头也许老子心情一好饶你一命也说不定。"
面对现在的局面,义云心里五味杂陈,到底自己是该帮朱刚烈还是默默的任凭老二他们怎么做。
"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爷爷我堂堂七尺男儿即便死也要死的英勇,弟兄们,我们跟他们拼了!"
朱刚烈一脚踢在老二的肚子上,其他士兵和清风寨的兄弟也混打在一起。
人多势众,一顿杀戮过后朱刚烈带来的人所剩无几,义云虽然没有动手但身上也是被周围厮杀的弟兄溅满了血。
"义云,这次连累你和我一起来清风寨,是我朱刚烈对不起你,不过难得我们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下辈子还和你做兄弟!"
朱刚烈和其他士兵将手无存铁的义云围在中间,图巴拖着长枪准备和朱刚烈决一胜负,昨日一战胜负未分今天就让他们做个了解吧。
朱刚烈目光坚定,周围的人也都自觉的闪开空地留给他们,空气中暗流涌动,图巴长枪一指向天,平地而起刺下。
朱刚烈倒退三步,稳住脚步后长剑直挑图巴的长枪,两人的速度堪称一绝,图巴长枪过后大地失色,朱刚烈剑落之处皆是碎沫。
两雄对决直叫天地失色,图巴的袍子被朱刚烈划破露出一丝鲜红,朱刚烈也不好过,头发被挑起散开,整个人如疯子般衣衫破烂。
为了分散朱刚烈的注意力,老二将刚刚朱刚烈剩余的弟兄屠尽,一把长剑架在义云的脖子上,朱刚烈抵过图巴的一枪想要分身来救义云。
只那一回神,图巴长枪直起飞刺,长枪的利刃划过朱刚烈的脖子,随着长枪落地朱刚烈脖子处立刻喷射出鲜红的血液。
"不!"义云目呲欲裂却来不及阻止,朱刚烈躺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义云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义云不敢相信的跪在地上看着不停抽动的朱刚烈,图巴刚刚那一长枪划破了朱刚烈的动脉,朱刚烈不会立刻死去而是要痛苦的等到血液流尽而死。
图巴踩在朱刚烈的胸口上还未过瘾般继续说:"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我们不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