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在昏暗的大土包内,找不到出口。又找不到周御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只能团团转。
在大土包内它,根本就不知道大祠堂已经变成了土包,“大小姐不在身边,我一定要平静下来,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恢复平静的小龟,终于想起来自己出现了原形,好不容易把自己变成人形。
小龟见到罪魁祸首——黑色令牌。
“是不是把令牌拿下来就能让大小姐回来?”
小龟是这么想的,同时也是这样做的。很容易,就把令牌拿了下来。
小龟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亮起来。小龟挠了挠脑袋,“或许是因为另一块令牌没有拿下里的缘故?”
小龟在黑暗中摸索着,企图找到另一块令牌的位置。
此时的周御风。本来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找到了一个出口,偏偏那个出口突然之间就不见了!
周御风:……
她的计算什么时候出错了?
村口的大柳树,仿佛出现一个虚影,那些大叔一个个都不知道该八卦什么了!
孙家的后院,土地停止沙化,留下一半黑油油的土地。
孙冥铮又愣住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完全不明白了!
“少爷,这次该怎么办?”
“还是原地待着吧。”
周御风现在完全走不出去了。
再也找不到一条出去的路。
如此绝境,周御风本应该害怕,可是她却那么兴奋,这种困境才能激发出她心里的那个小野兽!
然而,她完全不知道,一切都只不过是小龟惹的祸。还在努力的找到出口。
小龟磕磕绊绊的找到另一个放置黑色令牌的凹槽,手伸过去。
“咦?这个怎么这么难拿出来?”这块令牌好想粘在上面一样,不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拿不下来。
小龟一发狠,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黑色色令牌拿出来。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拿不下来,可是谁让他是乌龟呢!天生力气就大。
“怎么还没亮?”小龟手里拿着令牌,无辜的说。纵然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而此时。村口的大柳树重新出现。
大叔们更无话可说了!
“这是神迹吧!”
“不知道,这样的话,咱们村子是不是还能存在?”
不是说这棵柳树在村子有的时候就有了吗?现在重新回来,他们是不是还可以放心的生活?
孙家的后院,孙冥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今天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眼前的已经沙化的土地,重新变黑。
“少爷,这……又能……”
“别,还是停。别又发生什么事。”
孙冥铮真的学聪明,心里那种发生大事的预感,愈加强烈。
然而,在这一切都在发生变化的时候,那个已经变成土包的大祠堂却没有任何变化。
小龟在里面依旧昏暗无光。
盯着那个周御风消失的地方很长时间,周御风没有出来。
“大小姐怎么还没出来?”小龟盯着手里的黑色令牌,“难不成我做错事了?”
再次将令牌重新放到该放的位置上。然后。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变化的半命村。大叔们不再说话,生怕再次发生不好的事。
孙冥铮无语,终于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
“诶?那个出口怎么又出现了?”周御风眼前出现那个她曾经找到的出口。
小龟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他不确定自己是否闯祸了,能做的只有等待。
“构造和孤日城的那个非常相似,但是有不同。这里,并没有鬼气。”
周御风更不敢轻易的使用真气了,天地灵气不能不给,就连鬼气都没有!
“没有一只小鬼,没有鬼气!……也对。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真正死过。那就——只能破坏阵法!”
周御风继续走,好在没有一直怪物向他攻击。
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周御风眼睛终于发出一道闪光。
在这种地方,越是寂静。越让人心里发慌。一但碰上一只鬼,那心里一定会非常安心。
所以,周御风终于碰到了一只鬼。
这只鬼很有灵智,甚至可以说非常聪明。见到周御风的时候,愣住半晌,之后就给周御风让那个出一条路。
周御风本来还想这把这只鬼给抓走。让自己恢复。可是,见到这只鬼这么和善,到下不了手。
那只鬼仅出现一瞬间,没了影子之后,只剩下周御风一个人。
“灵魂力量的确得到了强化,竟然能出现这种有神智的鬼。”不知道半命村一共出现多少位外乡人?说不定,出现多少个,就能知道与多少只鬼在这里。
不过,周御风作为一个阵法狂人,在鬼和阵法之中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阵法,也绝不提起鬼。
现在的周御风就连阵法的构造都没有研究透。唯一可以做参考的只有在孤日城的那一次。鬼什么的,暂时放到一边吧!
继续走了不知道多久,周御风又一次碰到了鬼。这只鬼见到周御风后,立刻向周御风扑来。
“嗯?”那只鬼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周御风。周御风躲开,在她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鬼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竟然不怕至阳之体?这是什么怪物?”周御风真气动不了,但是可以调用至阳之气,至阳之气从身体出来的一瞬间,周御风以为战争结束了,却没想到那只鬼从她的身体穿过去,带走她身体的至阳之气。
“鬼?不怕至阳之气?呵呵,还从来没见过。”周御风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她的至阳之体,如果不能成为一个开挂一般的存在,那要他何用?
既然有鬼不怕她的至阳之体,就要把这个鬼消灭!
真气不再保留,就算只用真气,周御风也能把这只鬼消灭!
随身携带的匕首,闪过一道寒光,刺过那只鬼的身体,鬼发出滋滋的声音。
“呦!这不还是怕至阳之体吗?居然能把我的至阳之气给顺走?不错嘛?看招!”
那只鬼躲过周御风的匕首,胡乱的乱画,好像在跳一支别样的舞蹈,对周御风好像特别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