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们几大门派在密谋什么!为什么鬼门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周御风抓紧风师姐的手腕,纤细的手腕上留出现道红痕!
“你!你放手!我们……我们才没有做对不起鬼门的事情呢!是你自己想太多!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风师姐用力挣脱周御风,甚至在手腕周围激起一圈气浪。
可是周御风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风师姐,你这些小把戏还是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事情说明白,你就可以走!”
周御风的力气本就比普通的女孩子大,更何况风师姐的真气,跟他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说!我说就是了嘛!我只不过是在外面听到我父亲说要对付鬼门,说什么鬼门最近几年越来越不知深浅,连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地位都不清楚,如果不是这几个大门派一直迁就鬼门!鬼门上哪来这么大的优越感!”
“就这么点儿东西?”周御风眉毛一挑,手上的力气顿时加大,风师姐被她攥的嗷嗷直叫!
“啊!啊!轻点。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回应风师姐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哼声。
周御风自己活了两辈子,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个词的准确用法!
“我父亲他们还说,等什么事情完了之后,一定要从鬼门找回什么东西!我知道的就这些,行了吧!”
说着,最后的最后,风师姐还带上了哭腔:“我本是好心好意倾心与你,想让你脱离鬼门。没想到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周御风冷漠的看着风师姐梨花带雨的样子,漠然的松开了手。
风师姐在周御风放开手的一瞬间迅速离开,生怕周御风再把她给抓住!
周御风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并不是慌乱,而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放松!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还是辜负了风师姐的一片好心。要鬼门完成的一个东西?究竟会是什么?师父……对!要问一下师父!”
周御风拿出纸鹤,在上面挥舞几下,纸鹤便在周御风眼前消失。
平静下来的周御风,日子过得当真乏味。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云家老爷子过寿的日子!
周御风因为存着一份看好戏的心思,所以起来的相当早。
“少门主,可算见到你的人了!住在我家中可还习惯?”
夙却名一大早来跟周御风打招呼,不过看样子非常像来堵周御风的,恐怕是害怕周御风突然之间就不见吧!
“夙大哥,我很好。我今天跟你们一起去云家。不会突然之间玩儿消失的。”
周御风心情非常美丽,和颜悦色的对夙却名说。
“这样好!”
“夙大哥,云家老爷子长什么样子,你见到过吗?”
周御风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好盼着能快些见到云家的一众人。想一想自己已经好久么有这种激动的心情了!
“云家老爷子?我也只是在小时候见过一面,感觉还是很和蔼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年会做出那种事!他实在不像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过,既然他能把紫陵弟弟接回去,那就会对紫陵弟弟不错。对了,你今天就可以见到紫陵弟弟。”
“哦。”周御风只是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的老人,心里比较好奇而已。
夙却名忽然说道:“你知道地脉的事吗?”
周御风马上抬头,盯上夙却名。
“你怎么会知道地脉?”
“呵哈!”夙却名变得些许癫狂、些许失落,“我就知道,爷爷他告诉了所有人,唯独没告诉我!算了!这件事,我不多求,只盼着你能办好。”
“嗯。”周御风点头,其实她对夙却名说的事,除了地脉以外,其他的都是稀里糊涂,谁知道夙却名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来了一个人,叫夙却名离开。
夙却名让那个人下去,嘱咐周御风,“少门主,你是贵客,所以不用到的太早,到时间,我会派人来通知你。”
留下等着看戏的周御风。
结果,周御风发现自己真的是起的太早,无聊之中,拿出顺手从屋子里翻出一本杂役给她准备的书。
书上明确的写着:“华鸿州志?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
周御风迅速翻开,从第一页一字不漏的看起。
时间缓缓流淌,夙却名派人来叫周御风的时候,周御风还沉醉在《华鸿州志》中,刚刚翻过一半,周御风就对这个奇特的大州越来越感兴趣。
“笃笃笃!周公子,少主让小的过来通知您,邀您随少主一起给云家老家主祝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随后就到。”
周御风轻轻在自己翻到的那页夹上一个纸片,整理过衣服、照过镜子,觉得身上没有不得体的地方,慢慢的走出去。
周御风走到夙家大门口,发现夙家的家主,也在这里。周御风急忙上前打招呼,“夙爷爷好!”
“嗯。”
见过老头子之后,周御风走到夙却名身边。
“你爷爷今天怎么了?心情似乎不大好。”
“他?每次一见到我他的心情就不会好!更何况这次是去给云家老爷子祝寿!云家人的那副嘴脸你不是没见过,他这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夙却名撇撇嘴,对自己爷爷这种只敢在自家人面前甩脸子的行为,非常不满!你有能耐,直接告诉云家的二老爷,你不满意啊!
当然,夙却名知道这种事不可能,但是被爷爷给训斥一顿,心里十分不好受,所以才会这样想。
周御风深以为然的点头,“我明白了!”
这是在用她的名字来给夙家长脸,只要有她在,云家的人就不会不给夙家面子!
在外人看来,夙家被云家如此敬重,夙家的声望估计会提升的很快!
可是,她这个名头真的那么有用吗?况且,身为华鸿州三大家族的夙家,竟然需要用别人的名头,来提升归自己的声望?其实,就算云家掌握着华鸿州的地脉,夙家又何必这样卑躬屈膝?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偏偏这个时候夙却名还补上一句:“我爷爷就是想得太周到,以至于他对待事情,总是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