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湛卢剑?
“诶!”
吕严应了一声,连忙发动车子,朝着郊外驶去。
“我表弟家里一直很穷,所以住的也靠外环。”吕严苦笑,“到了地方,还请先生别嫌弃。”
“说的什么话,你若不是忘了,我秦立刚入京的时候,是什么身份?”
吕严一愣,赶紧赔笑。
他怎么能忘,当初秦立以一个小县城,没有背景的小中医身份入京。
最多和江市的江家,李书.记,刘正等人有点关系。
但在京城这些人的眼中,着实不够看。
可以说,秦立穷的时候,比之他表弟也好不到哪里去。
郊外距离京城市中心还是有点距离的,二人开车开了一个小时,终于驶入了一个小村庄。
这村庄内的房子,大多都是两层小楼,只是路面不平,多时土路。
村民养牛羊的比较多,一股子的味道。
二人开车进来,不少村民都走出来看。
“不知道哪个领导来了?开的这车子,真是华丽啊!”
“就是,咱们村子的车子不少,但都是四五万的。这车子我在咱们村可没有见过。”
“诶,这车子……好像失去老程家的方向啊。”
“就是,只有老程家才在最北头。”
“老程家最近不是老死人吗?这车子八成是来看那事儿的!”
“要不我们跟着看看去?”
“去什么啊,晦气!小心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走走走,回去回去。”
听着周围村民的声音,秦立眸子闪了闪。
“前面就是。”吕严开口,“秦先生不要理会那些人,这里的村民大多都是如此性子。”
车子接着停在了一个胡同口内:“秦先生,下车吧,这胡同进不去,我们得走过去。”
秦立点头下车,刚一开门,便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被盯上的感觉。
但那又不是人眼,好像是被什么鬼物盯上,要被缠身?
秦立皱眉,心道莫不是自己多想了?
“秦先生这边请。”
吕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带着秦立走过胡同,便到了一户人家大门口。
“这就是我表弟家。”
秦立抬头看去,铁大门,宽阔的原地,水泥地板。
是那种很乡村的装潢,但与之周围不同的,则是院子里面空荡荡的。
一股极为低沉的生命气息上下浮动。
秦立当即皱眉,三两步走进大院,而后一眼看向了主卧室。
“那个卧室,谁在住?”
吕严一愣:“那个就是我表弟的房间。”
秦立皱眉:“恐怕,你说的你表弟生病的事情,并不是单纯的病。”
“秦先生何意?”
“我估计,与你表弟他们,挖出来的东西有关系!”一如他手中的龙鳞!
龙鳞其中,灵气居多,煞气也居多。
但因为是秦立拿在手中,秦立的实力,可以掌控龙鳞。
可若是龙鳞放在一个普通人身边,他感受不到灵气,只能感受到煞气。
最多不出三五天,便会被煞气给活活淹没,继而猝死!
“挖出来的东西?”吕严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稍微一想便想清楚了。
“秦先生请跟我来。”
他带着秦立进了程哲的房间,只见房间内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大堆的药物。
“这些,都是我给他喊得医生留下来的。说只是身子虚,稍微调养就好,但一个都不见效!”
秦立笑了:“那是自然。”他的目光在程哲身上打量之后,便直接笃定,“你这表弟,是被鬼物煞气影响神志了。”
“什么?”吕严一脸愣怔,“煞气?”
这种词,他只在风水先生口中才听过,但他一直不信,难道还有这种东西?
秦立冷哼,暂不说降头他都见过。单说他一个宗师,都能御空而行了,还有什么不存在的?
“那,要不我给他喊醒,问问那些东西在哪放着?”
程哲身体过于虚弱,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迷迷糊糊的。
秦立摆手:“不用。”
他能感觉到!
当即,他一把将房间内挨着墙壁放的柜子拉开,只见这柜子之内,竟然有一个犹如棺材大小的保险柜。
秦立没有去解密码,而是出手,用龙鳞轻轻一划。
带着灵力的匕首,犹如切豆腐一样,将铁皮轻而易举的切开。
“好刀!”吕严看的眼睛发亮,“秦先生不愧是高手,竟然能拥有这种刀!”
秦立心中无语,这马屁拍的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保险柜打开,顿时看到里面放着一个超大盆,盆内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装了一大堆。
吕严赶紧贾昂盆端出来。
“这家伙,这是把人的墓穴给盗了个干净啊!”
吕严咬牙:“真是……损德!”
秦立盯着这脸盆内的东西,一眼看到一把生了锈的长剑!
长剑没有剑鞘,剑身更满是青苔与锈迹!
但,秦立却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与他刚下车的时候,感觉到的一模一样!
“是这个东西!”秦立当下就出手去抓!
吕严转头看来!
但就在这时,异象突生!
那长剑之上突然暴起红光,红光分为两道,带着杀念朝着秦立和吕严暴冲而去!
秦立心中惊骇:“这长剑,竟然已经生灵了!”
长剑生灵,这种事情他在老头那里听过,说上古时期,一些剑仙手中的长剑,便是带有灵智的。
不过,生灵,与生灵智还是不一样。
生灵是长剑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其想法只为护主与自保!
而生了灵智,则是这长剑已经会思考。比如自己择主,自己选择杀某个人!
而此刻,秦立面前的这把长剑,则是前者!
秦立估摸着,那墓穴中的人,正是这长剑的主人。程哲将这长剑给带出来,长剑便以为程哲要将它给毁坏。
便出手以示警告,则是当时被抓走的那几个人!
可惜程哲没看懂这长剑的警告,自顾自的将之埋在自家地下。
长剑发怒,用了煞气迷惑其家人心智,让他们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