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燕见古辩聪发问,犹豫了片刻说道:“这都是你们宗主干的!”
于是她把自己如何被虞复控制,然后被迫发出羞人的声音等极为委屈的说了出来。
古辩聪是大家公认的智囊,姚飞燕把自己心中的委屈说出来,既可以解释这一切,也是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建议。
姚飞燕也是搞不懂虞复的真实想法,虞复要是喜欢自己,完全可以将计就计的把自己占有了;若是不喜欢自己,借机直接把自己斩杀了也是完全没有问题。
他这样对自己羞辱一番,目的何在?她想不明白!所以他希望古辩聪帮自己分析分析。
听姚飞燕把话说完,古辩聪忍不住笑了起来。
姚飞燕没想到把自己的不堪说给他听,他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心中怒火腾地就燃烧了起来。
古辩聪看到姚飞燕发怒,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宗主就是想挡住大家的纠缠!今天既然你们演了这出戏,以后你们就继续演下去。”
姚飞燕脑袋有些发懵:“继续演下去?”
“不错!你们的这种关系就我们三人知道,只要我们谁也不说破就行。至于姑娘,以后就要委屈你在大家面前继续演戏了!”古辩聪岂能不知道姚飞燕的心思。
让她继续演这样的戏,她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
所以,很快地姚飞燕的工作就被古辩聪做通。剩下的事情,就是她和虞复如何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了。
古辩聪从房间中走出的时候,脸上都要笑出花来了。
婉儿疑惑的侧头向里面看去,看到姚飞燕眉飞色舞的向外看。
目光在看到她的时候多了几分趾高气扬和挑衅。
婉儿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自己安慰自己说:“我只是他的一个小丫鬟!我不应该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可是安慰了自己半天,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这次和“宗主”见面后的情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每个身影都是让自己心跳加速。
她想不明白姚飞燕在奸计得逞后“宗主”的表现,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怎么和以前的变化那么大……
姚飞燕自己在屋里等待,没有多久虞复便从窗户外面回来。
她高兴的上前,却是被虞复绅士的隔开了距离。
姚飞燕知晓虞复的厉害,所以不敢任性。
“古先生说让我们暂时保持那种关系……”姚飞燕低声说道。
“嗯!”虞复轻声回应。
姚飞燕不知道虞复发出这个声音是什么意思?同意或者是不屑?
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是虞复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
姚飞燕只好暂时敌不动我不动,先赖在这里再说。
晚饭的时候,婉儿送来的碗筷只有一副。
“你没长眼睛吗?我的那套呢?”姚飞燕心中有气,说着就上前要动手。
婉儿虽然是个丫鬟,可是也没有受过气。
看到姚飞燕如此,心中本就对她没有好感,当下紧紧握拳,就要动手。
只是姚飞燕的手在落到婉儿脸上之前,就被一只白玉无暇的手抓住,老老实实的放下。
姚飞燕眉头微皱,显然虞复的力度让她吃疼。
“麻烦你给她也备一份!”虞复温言说道。
……
晚饭过后,姚飞燕没有听到虞复的吩咐,就没有离开房间。
虞复也等她离开,只是他没有说。一直到夜色渐深,姚飞燕还是没有动静。
虞复不明就里,只好坐下来打坐。
时间越来越晚,姚飞燕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宗主,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姚飞燕说道。
虞复略有窘态。休息?她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先休息吧!”虞复想了想以为是古辩聪的意思,淡淡的开口说道。
只是,在他的心中,把古辩聪狠狠的骂了一通。
姚飞燕顿时高兴的不得了,宗主没有说让自己离开,那也就是说,他要和自己今晚……
想到这里,下午自己唱独角戏时的感觉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样爬了出来,让她浑身都是极为不舒服。
这一夜,几家欢乐几家愁。
虞复答应做这个宗主,梵音宗里的那些长老都是很高兴。
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是把这个冒牌宗主搞定了。
他们心里真的很高兴。
而这些人中,最高兴的就是古辩聪了。
他回来后把自己的建议和虞复说了一遍,虞复竟然在凝视了自己大概20秒之后,就同意了自己的想法。
也就是说,自己的提议这个家宗主很是满意。
用姚飞燕拖住虞复,同时把那些居心叵测的女子的念想打断,这样虞复就能安心的待在这里了。
至于姚飞燕,她的心思不用多说自然是喜欢的。
简直是一箭双雕的效果。
古辩聪暗地里都忍不住要夸赞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而不高兴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首先是那些没有得到虞复垂青的女子。
她们的心中一边是想着宗主,一边是记恨姚飞燕手段的卑劣。
想不到天色这么晚了,姚飞燕还是没有离开虞复的房间。
并且听说他们是在房间中一起共进晚餐的。
心中的嫉妒和不服,让她们一个个心中怒火直冒。
只是,他们可没有姚飞燕那样不要脸的本事,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内心的不堪表达出来……
婉儿也是一脸的愁容。虞复对自己的关照他历历在目,她也是知道自己和虞复之间的关系,只是她的心中不服气。
一直在屋中听着虞复房间中的动静,醒了很久,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时辰才睡了过去。
姚飞燕在虞复的床上心情格外的激动。
脱了也不是,不脱也觉得不适。
在百般别扭的情况下,一直坚持到后半夜,终于不知不觉的睡去。
可是等她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衣而睡,身体上没有被任何人动过手脚。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怒。起身悄悄的向外走去,看到的是虞复闭目打坐,和昨天夜里自己离开的时候竟然一样。
他在地上打坐,竟然打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