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白云袅袅,罗成三人驾炉远行,微风拂过,好不畅快!
司徒雷走向后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去,惬意的睡起了回笼觉。罗成伴着李瑞海临风而立,穿行于蓝天白云之间,衣襟飘飘,犹如天仙般笑傲江湖。
良久之后,罗成说道:“还有个把时辰就到昆吾山脚下了,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供我们落脚的吗?”
李瑞海道:“昆吾山西南方山脚,有一个繁华的小镇,每日都有不少脚夫挑各种日用杂货和瓜果米粮上山,那里民风朴素,有个小客栈招呼来往的旅客,你可以到那里投宿!”
“好!”罗成校准方位,混沌炉瞬间进入了云层之中!
才飞了不到一刻钟,混沌炉到达了雷州的地界,陡然间地面上兵器交击之声传来,炉上三人立马警觉起来。
“我们下去看看!”
罗成当机立断驾炉降落的在附近,三人小心翼翼往交战处摸了过去。
到近处一看,三人一惊,竟然路遇故人。不过这次情况比较棘手,似乎是逍遥剑庄的弟子遇袭,池晓月被一张巨网抓住,悬挂在大树的枝杈之上,而她的兄长池清风正面对几十个贼人人的围攻,险象横生。
司徒雷往吊着巨网的方向怒了努嘴,悄悄的摸了过去。罗成和李瑞海心领神会,身形突然暴起冲向众人,配合着大贼头吸引敌人注意。
罗成两人一加入战圈,顿时把这伙贼人冲的七零八落,有了生力军的加入,清风压力顿减,剑如蛟龙般杀向笼罩在黑袍中的敌人首领。
树下的三名贼人眼瞧战事不利,留下一人看守,其余两人赶忙扑了上去。
这下可就便宜了司徒雷,他不费吹灰之力敲晕了树下仅存的守卫,捡起敌人遗落的大刀往绑住巨网的绳索上猛砍,顿时昏迷的晓月随着巨网掉落下来,司徒雷一把接住了弱若无骨的玉体,赶忙叹其鼻息,还好,只是中了迷药,老贼头慢条斯理的从腰带中翻找,拿起一个小瓷瓶往晓月鼻前一探。
“好臭!”
池晓月惊醒过来,看到有个陌生猥琐的男子抱着自己,她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连忙挣脱开去,拔剑就要刺向司徒雷,谁知脚下一软,她很不淑女的扑倒在地,差点吃了口泥,狼狈非常。
“不识好人心!你的年纪都要当老子的女儿哩,老子对你没兴趣!”司徒雷转身就走,往战场中心杀去。
池女侠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气得眼泪汪汪,她凭着一股怨气爬到树边,背躺下去,小心的观察战局。看着那矮小猥琐的老男人,晓月恨不得上去捅他几剑才解气,不过眼见兄长已经化险为夷,想来这几个人也是来救援他们兄妹的,她的怨气才渐渐化解。
这时他注意到援军中有一青年刀法惊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罗成,他每出一刀必有人受伤倒下,却不致命,此人对刀道的控制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晓月一阵气馁,自己比人家还大上许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转眼之间,三十多人已被罗成三兄弟打到在地,完全丧失了一战之力,三人互为犄角,把清风和那贼寇的首领围在中间,以防敌人溜走。
几十招过后,清风稳稳占据了优势,罗成估计再过不了十招,敌方就要被清风击败。
就在这时,黑袍人一手快速结印,准备向众人发难。手印的姿势罗成再熟悉不过,他哪会让敌方得逞。
“阳!”
罗成聚音成束朝黑袍人喝去,黑袍人浑身巨震,一时间单膝跪地,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显然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清风运剑趁机上前一挑,击飞了对方手中的兵器,顺势一阵剑舞,黑袍寸寸而断,露出了一张苍白的俏脸,女子满怀怨恨的盯着罗成,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
“原来是个娘们,你瞪着罗兄弟作甚,他又没有侵犯于你,哈哈哈!”司徒雷口不择言,语带轻佻。
“要杀便杀,我葛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猥琐男人!”女子语带傲气,暗损了司徒雷一把。
罗成拦住怒气上涌的老雷,微笑着对葛云问道:“原来是元一教的葛姑娘,你为何会出现在雷州,又为何要对逍遥剑庄不利?贵教的阮康可好?”
葛云心存死志,干脆闭上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司徒雷看着远处的田埂,计上心来,凑在罗成耳边低语了一番,大步离去。
罗成闻言实在无语,要对女子使用这等手段他心有不忍,又问道:“葛姑娘,你真的不打算说吗?”
“哼!”
眼见葛云如此倔强,罗成也没了主意,对清风说道:“池前辈,先把这位元一教的小姑娘绑起来,可好?”
这时池晓月已经恢复了力气,走上前来,清风如蒙大赦,说道:“晓月,这是本门的捆仙索,你去把葛云姑娘先绑起来吧!”
晓月记恨对方设伏暗算自己,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运用天蚕丝织成的绳索把葛云绑的如粽子般。在弹力的收缩下,葛云被绑的反向弯曲,前凸后翘,那姿势实在有些不雅,罗成一瞧差点笑出声来。
葛云气得双目喷火,大叫道:“臭女人,恶婆娘!元一教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葛云发誓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众人只得当作没看见,互相寒暄了一番,罗成开口道:“两位前辈,上次元老会一别,也已十多天了,怎么贵兄妹会在此处遇袭?”
清风道:“前日本门得报在此地有一伙山贼横行乡里,为害一方。我听闻后带舍妹和几位弟子前来剿贼!不料查探的弟子一去不回,我们冒险前来也险遭不测,想不到是元一教的人搞的鬼。”
李瑞海慎重道:“元一教指使山贼为害一方,似乎就是为了吸引你们前来,那么说明他们已经有了进攻雷州的全盘计划,我们五大派同气连枝,理当守望相助,对元一教的阴谋不可不防。”
这时司徒雷手持一个牛皮袋笑盈盈的归来,插口道:“李老说的是,咱们就从这小娘们口中先撬出点货来!”
看着那牛皮袋中似乎有东西在缓缓蠕动,池晓月一阵恶寒,女性的本能使她退后了几步,惊恐道:“你这猥琐的老头子,这次又拿什么东西来戏弄人?”
“晓月,不得无礼!你想气死为兄吗?”池清风瞪了小妹一眼,赶紧跟众人道歉。
“哈哈哈……”司徒雷摆了摆手,笑道:“晓月妹子快人快语,老子不怪她。我们大老爷们不方便,妹子你去把那恶婆娘的外裤脱了可好?”
池晓月见对方虽然长相实在不咋地,但是眼光清明,气量又大,自己实在不好钻牛角尖。她知道接下来就是逼供环节了,可能还不大雅观,晓月红着脸就去扯葛云的外裤。
葛云见状惊叫起来:“你们罔称名门正派,禽兽不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瑞海和池清风自持身份,被辱骂也不反驳,纷纷转过身去,往远处走去。罗成到是不在意,些许的不忍已经抛之脑后,事关大局,行非常之手段也是不得已,他眼见池晓月羞羞答答的扯了几下都没成功,拔出破击刀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葛云怒目盯着罗成,恨不得生食他的血肉,不料刀光一闪,自己的小腿肚瞬间感觉凉飕飕的,勉强看去,膝盖以下粉嫩白皙的皮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连鞋袜也已经消失不见。一行清泪流了下来,葛云恨的差点咬断了牙根。
“就是你想,我们罗兄弟也不见得看上你!”司徒雷从牛皮袋中捻出一条蚂蟥在葛云面前晃了一晃,阴损道:“小姑娘,考虑清楚了没有,老子可要动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