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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一愣,说道:“什么怎么样?”
唐瑶道:“就是……就是……”
林天心中,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从那天唐镇岳叫女儿唐瑶敬酒就感觉出苗头了!
然而,林天却装作不知,他喜欢看唐瑶娇羞的样子,和黄蓉、李莫愁、罗紫烟比起来,另有一番与众不同的风味!
然而,她之所以有如此与众不同的风味,是因为脸皮薄。???.?r?a?n??e?n `
既然脸皮薄,那么有些话,她就说不出口!
其实有些话,只要是正常女子,都会难以启齿!
所以唐瑶“就是”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俏脸却根红了,头也低的更下了。
如果说会撒娇的女子,让男人难以抗拒的话;那么颔首娇羞的女子,就最令男人食指大动。
所以,几十天未食肉滋味的林天,口中生津,暗暗吞了吞唾沫。
“唉~”林天轻叹,说道:“唐瑶姑娘,其实我能猜出你今夜来是为了什么。”
唐瑶“嗯”了一声。
林天道:“唉,是你爹爹要你来的?”
唐瑶“嗯”了一声。
林天道:“你哥哥也知道吧?”
唐瑶“嗯”了一声。
林天道:“其实,你自己也愿意吧?”
唐瑶还是“嗯”了一声。
没错,唐瑶自己是同意的,别看她这么柔弱娇羞,其实骨子里的性格很倔强、也很烈!否则的话,她岂会为了保住清白,宁可自毁容貌,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如此性格,要是自己不同意,纵是爹爹、哥哥的要求,也不会听的!
何况,唐凌这个为了妹妹,宁可自己经脉残坏的哥哥,又岂会强迫自己的妹妹?
唐镇岳认为女儿受苦,都是因为自己没实力,心中对她十分怜惜,自然也不会强迫。
强迫自然不会,因为需要强迫吗?
在这个父母之命,指腹就能为婚的世界,女子婚嫁,有什么资格不服从?
跟了林天,唐镇岳、唐凌在唐家的地位,就会稳固,没人敢动!
况且,林天也不差啊!
“唉~”,林天轻叹一声,说道:“似乎,我要是拒绝,就不合时宜了!”
“嗯!”唐瑶还是这么回应。她已经数年没有和出了爹爹、哥哥意外的陌生人说过话了,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于是,林天起身,去关了门。
然后,他横抱起了唐瑶,将她摆到了床上。
唐瑶很紧张,所以紧闭着眼,全身绷紧。
林天不紧张,他于此道,已经经验丰富。
他坐在床边,并没有动手动脚,因为他在等。
很快,他就等到了。
唐瑶缓缓睁开了眼,见林天正看着她,满脸羞意、通红,说道:“你……你看什么。”
林天道:“我看你啊。”
唐瑶道:“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林天道:“你好看极了!”
林天就是想和她说会儿话,说话间,他也上hx床了,他还是没动手动脚,而是规规矩矩的躺在她身旁。
两人还是在说话。
林天道:“你喜欢吃什么?”
唐瑶道:“醋鱼。”
林天道:“你喜欢白色吧?”
唐瑶道:“你怎么知道?”
林天道:“我看你都是穿白裙。”
唐瑶道:“你……你不喜欢?”
林天道:“不,我喜欢。”
说话间,林天的左手,已经伸到人家姑娘的腰下,将她搂住了。
***
刚吃了人家的女儿看,不好说走就走,林天又在唐家待了三天,这才带着唐瑶告辞而去。
一个多月后,回到了凤翔。
刚到,便得了好消息,黄蓉、李莫愁、罗紫烟都怀孕了!
林天大喜,这实在是值得欣喜,本来他还想着要费一番口舌呢,这下好了,你们都不能陪我了,总不能让我孤枕而眠吧?
唐瑶被安置在了主院中。
时间过的飞快,又三个月后,唐瑶也怀孕了。
而陆乘风也带着林祖来了!
林天与林祖书房谈论交子之事,双方有很多共同见解,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于是林天请他主持汇通钱铺事务,林祖欣然应允,袁家的原【汇源钱铺】,从此改头换面,成了汇通钱铺!
天奇山庄,有奇人黄庆,能在米粒上刻诗,微雕之术,天下无双!乃请他刻钱票之模板!
汇通钱票的面值,有如下几档:十文、二十文、五十文、一百文、二百文、一贯(即一千文、一两白银)、十贯、二十贯、五十贯、一百贯。
十文一下,用铜钱即可,最大额是百贯。
又过两个月,水心先生、紫阳先生、象山先生居然一起来了,原来他们收到信后,先聚到了一起,商议了一番,才做决定。
这三人在见解上各有坚持,但是都颇有君子风度,所谓有容乃大,彼此之间,都有交情。
紫阳先生被构陷,水心先生、象山先生都有帮说话!
而随着他们三人一同前来的,更有四十多名弟子!
林天事先收到消息,率凌云庄之众,出庄十余里而接,洪咨夔自然在旁。
接到了人,林天执礼甚谦,请他们去庄上,接风洗尘,三位先生却摇头,说要去见见信中所说的凤翔路家家砖瓦房之景!
林天于是陪同,带他们入村镇。
果然家家砖瓦房,百姓见虢王,无惧色,皆大喜而赞颂。
三位先生大奇,紫阳先生皱眉,说道:“此地百姓,好不知礼数!”
林天道:“怎么?”
紫阳先生道:“官尊而民卑,虢王尊贵,百姓卑下,卑下之民见尊贵之王而不跪,岂非不知礼数?”
林天谦逊至极,请教道:“民见官需跪,是何道理?”
紫阳先生道:“人法地,地法天,天尊而地卑,官尊而民卑,民跪官,此天理之所在也!”
林天张了张嘴,本欲辩说,但又想人家千里迢迢而来,又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不要一来就闹得不愉快!
林天于是没有辩说什么,点点头,只说:“原来如此。”
他忍住没有辩,但是有人忍不住,水心先生、象山先生都没忍住。
这两人,在否定紫阳先生时,达成了一致。
水心先生呵呵笑着摇头,说道:“紫阳老兄之言,错亦谬矣!岂不闻孟圣言‘民贵而君轻’?君既轻,何况侍君之臣?故非官尊而民卑,实民尊而官卑也!”
象山先生捋着下巴稀疏的胡须,摇头笑道:“非也非也,紫阳兄、水心兄皆言之有误,世人共生天地之间,哪有尊卑之别?”
他是反对紫阳先生之论,但是同时也反对水心先生之论,他这言论一处,好嘛,紫阳先生和水心先生也有了共同观点了——他们都认为人是分尊卑的,于是又一起攻不分尊卑的象山先生了。
三个老头说是要见识一下家家住砖瓦房的景象,那知刚看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站在路边,就互相辩了起来!
他们的弟子,在他们身后,面面相觑。
林天站在一旁,在风中凌乱,暗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如今凤翔有三老,岂非有三宝?嗯,以后凤翔热闹了。”
闻讯而来的百姓围在四周,嘻嘻笑着,被惯坏了的他们,也忘了尊卑,看起了热闹。
三老辩论不止,威风吹过,众人在风中凌乱。
林天仰头看天,天上有一群鸟飞过,渣渣作响,好像也在看热闹。
“唉!无聊啊!~”林天心中,一声叹息。
***
五年后。
大金,中都,皇宫,勤政殿中。
“唉!~”完颜兴胜整个人都老朽了,仿佛风中之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手中的奏章像是有千斤之中,他拿不起,掉落到桌上。
奏章的内容,是关于虢王、关于凤翔路的汇报。
凤翔路,名义上,还属于金国,但是实际上,早已经是国中之国了,凤翔路之民,只知有虢王,不知有君王!
五年前,凤翔路有民三十多万,相邻的京兆路有民七十多万。
五年后,凤翔路拥民一百五十多万,而相邻的京兆路,百姓逃户入凤翔,只有五十多万了!
汇通钱铺,开遍了金国、宋国、西夏、大理、吐蕃!
汇通钱票,以其绝不滥印的信用,也畅通这五国。五年来,这五国之间,并没有发生战事,一切太平。轻便的汇通钱票,也促进了五国之间的贸易……
而这一切意味着,不可计数的真金白银,汇聚在了凤翔路凌云庄。
凤翔路,五年前林天掌军四万(二万凤翔军、一万护****、一万武林盟军),五年后,随着人口的扩大,军力也激增到了十五万。
秦地被分四路,分别为京兆路、延安路、庆阳路、凤翔路,如今凤翔路的势力已经远超其他三路,凤翔路的军力,是其他三路合起来的两倍!
林天的这些军队,当然是私募的,没有得到朝廷的准许,但是,朝廷五年前做不下打压林天,与武林盟交恶的决心,五年后的今天,林天羽翼已丰,朝廷不是没决心,而是没这信心了!
凤翔路经济繁荣。
凌云庄已经改建、扩建,以他为中心,新建了一个八十多万人口的新城——凌云城!这城市,就是凤翔路经济最发达的地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