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佳人初现
“滚,你这家伙,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老道士把酒葫芦往怀里一塞,瘦弱的胸口鼓起了一个大包,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老东西,能不能不玩你那一套自欺欺人的把戏。”那老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小碟花生米,一盘酱牛肉,一只烧鸡,一只肘子,最后甚至还摸出来了一头烤乳猪。天知道他那干巴巴的身子把那些东西藏在了那里,拿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热气木有。
老道士看到这些东西眼睛一热,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这老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也许是偷来的?不过老道士在这里待时间长了,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个风流名士,是那种斜依雕栏看红袖,春风十里洛阳花的江湖豪客。当时此刻年纪大了,也就隐居于此了。
“想吃?拿酒来换。别以为老子我不知道你有好酒,那味道三里之外老子就闻到了,你这老东西住的地方这么偏,要不是有这酒香老子还真找不到。”那老头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无赖,完全看不出来是江湖上声名显赫的邪帝。
“怎么和你大哥我说话那,找揍是不。”那老道士威胁一般的冲着那老头举了举拳头,只是那老道士看上去虽然老,但是却也不过五十上下,但是那老头看上去绝对有七老八十。只是对于老道士的话,那老头竟然也不反驳,只是认了。
老道士大大咧咧的走到老头的面前,手里的酒葫芦一丢,然后从哪烤乳猪上撕下来一条猪腿,边啃边说道:“早就说了,你们魔门的法子行不通,开头却是快,但是却不稳,容易走火入魔就不说了,你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武功还剩下几层?你不用废话,我看的比你自己都清楚,你如果不能在五年之内参透正邪逆转的玄妙,你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老头沉默,扭开葫芦盖,灌了一口酒,说道:“我如果死了,大哥,你帮我照顾一下我那女儿,我那女儿太傲,我活着还有人能够照顾她一下,如果我死了,她未见的能够压得住那群人。大哥你也知道,魔教不是靠着血脉来继承的。”
老道士此刻已经吃的满嘴的油星子,嘴里却含糊着说道:“你女儿?帝女花?我记得那丫头资质很好,而且她娘。”
“大哥!”那老头陡然间发出了一股威势。
老道士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那么傲,你女儿还真是随你。都是傲气的没边的性格。你这一辈子就是从来不肯服软,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不肯和她见一面?”
老头子往嘴里灌了几口酒说道:“我已经不在年轻了啊。我不想看着她风华正茂而我垂垂老矣,我不想看着她倾国倾城,我却耄耋老翁。”
所以已经十八年没有见过了啊。那记忆里的容颜,已经随着时间而渐渐有些模糊了,可是那份藏在心里的悸动却从未变过。
“罢了罢了,喝酒。”老道士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他一个外人难以插手,能算尽世间事又能如何?终究算不过人心。
在这破旧的道观,在这明月之下,两个当年名动江湖的的老者,捧着一个酒,吃着肉,谈笑之间仿佛整个江湖都在他们身后,只手可覆!
七月初一,沧州。
“木头,给我把那个摘下来。”来自武当的小道姑,指着一束看起来很漂亮的花,那花长在山上,不算高,但是却很陡峭。
步识君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头竟然成了自己的外号,说好的木头脸,不要随便省略啊。木头脸好歹还好点,木头什么的,很容易被误会啊。
“步步,我饿了。”另一位大小姐,谷家二小姐也是一位极其难伺候的主,一行人里,四个女人,马丹的竟然没一个会做饭的,果然都是是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唯一一个稍微能把东西做熟的竟然是那个青丝有木有啊。
当然仅限于做熟,而且还不是用火,麻蛋的,步识君第一次知道原来魔教的人还有这么一手用内力直接把东西给高温催熟的本事,当然那东西能吃是能吃,但是味道咳咳,还是不要说了,噩梦啊。
“大哥哥,我想要那个。”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拉掉了一块布,看了看,那正是被谷晚晴带过来的陆家二小姐陆晴儿。大金刚神力果然凶残,以后谁想要娶她,看来要做好被一个不小心拍死的准备。
“小妹妹听话,那东西,不是咱们的,不能随便要知道吗?”步识君看了看,那是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上面的一个金色的标志。
步识君此刻虽然依旧还是那一副平稳的样子,但是在看到那一朵金色的曼陀罗的标志的时候,脑海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砸到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一个声音如同穿越了时间回响在他的耳朵里。
“大哥哥,看来,你还是记得我的。”一个声音传到了步识君的耳朵里,细细的,柔柔的,就像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一样。
看上去只能到自己胸口的小女孩,纤柔的身体,还有纤细的声音,步识君脑海在一次如同被人塞进了江南霹雳堂的霹雳子一样,炸了开。有些事情,也许会忘记,但是却依旧会藏在心底,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面对着那个人,重新被记起来。
“睡吧,睡吧,我知道你已经忘记了很多,但是你是我的,这永远不会变。”小女孩坐在地上,把步识君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步识君的头发。仿佛其他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此刻武当山的小道姑被一只天下剧毒榜上排名第四的五步金环蛇盯着,青丝不敢动因为她已经发现了那个人的身份,她敢动,必死!谷家和陆家的两位小姐则是直接被放到了,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迷药。在唐雨洛看来,这两个,不是对手,所以没必要杀人,尤其是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