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出生第一劫
轰——
轰的声响过后,二者碰撞到一起。
这一撞之间,爆发出一蓬红光与一蓬白光,煞时又见中间的互相融合,成了粉红色的艳光,而两边的仍是一红一白,此时三种红、粉、白的艳色在空中飞旋,足足覆盖了百里的空间,一时间把暗黑的天空也染成了红白交杂的粉红色。随着又凝聚成朵朵红白*三色小花,如陨星一般,从高空中纷纷落下,甚是壮观!
就听的从红光团与白光团里同时传出了欢乐的稚嫩的咯咯笑语声,“好,好!有意思!有意思!爽!爽!爽!再来!再来!再来……”两个光团又碰撞到一起。同样是红白二色飞溅,普天盖地洒下朵朵三色的小粉花,纷纷扬扬,形成了一道蔚为大观的风景线!
这时的风雨雷电正是肆无忌惮地虐杀下方的生物之时,被它二人一搅,不仅减小了肆虐之威,还把天空搅成混沌一片,闹得风雨暴走,雷电乱轰,于是那风雨雷电立即对红气团与白力团提出警告:“呔!你们两个小东西,快快离开此地,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如有迟缓,定让你们神形俱灭!”
但二光团孩子心性,正是兴致勃勃之时,根本充耳不闻,不理这一个警告。其中还似乎带出了一丝丝,对风雨雷电的蔑视,还充斥着,对它们肆无忌惮的摧残下方各种生物植物的不满!
二光团连碰几次,似乎有点泛味,白光团对红光团说:“红胎儿,这样也太单调了,来,我们比比看谁快!再弄几个花样,究竟谁是英雄,谁是狗熊,你敢不敢?”
“好啊!比就比,谁怕谁,我白胎儿,自是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还怕你吗?”
于是瞬间,空间出现了两条跑道,一条红道,一条白道,一红团,一白团又在天空中肆无忌惮地比赛起来。比了几次也不分彼此,于是又换了花样,翻劲斗,竖形体,升天入地,东撞西闯,玩得不亦乐乎!
这花样千玄万化的比赛,又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更激起二光团不服输的倔强,越比,玩耍心越强,竞争心越烈……
这样一来,红白二胎儿,难免又把整个天地搅成一片。
风雨雷电对她二人提出二次警告,她们二人不仅当成了耳边风,更有强烈的不满,高声喊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肆无忌惮地毁坏村落与庄稼,就不许我们经受锻炼吗?”这时不只不听警告,反之,愈玩愈烈……
一会儿是比斗技艺,一会儿又变成了玩耍与嘻戏。一阵红光团里的胎儿追逐白光团里的胎儿,追上之时,砰的一声碰撞到一起,溅起红色的亮光,与白色的星辉。一阵白光团里的胎儿追逐红光团里的胎儿,追上之时,又碰撞到一起。同样散落荧荧亮光与与灿灿星辉。
这时飙风暴雨狂雷阵雨猛攻电看到红色光团与白光团根本不理他们的警告,还反驳它们,也大怒起来。再加上它们所到之处雨止雹消,雷散电靡……
雷公双眼瞪成铜锣,三尸神怒发;电母肚子气成鼙鼓,七窍内生烟。喀嚓嚓,喀嚓嚓,两个巨雷载着蛇电逞威并下,打到这两个光团上。两个光团连连扭曲,或瘪塌或拉长,虽然没有散架,却听到里面惨叫连连,两个光团里的实体胎儿,根本就经不起狂雷猛电的摧残,一下子就被强劲的巨雷猛电给打得虚了起来,随之烟云消散一般,纷纷融入了光团里,偌大的两个光团渐渐缩小。
随着两个胎儿的泯灭,使得二光团也没有了灵性,失去了灵性,没有了自由飞腾的能力就像一个不规则的球体,无力地从高空飘落了下来,快要落地的时候,恰到好处的从下面射上一蓬冲天的血气,正好射到二光团的身上,二光团被两股血气裹着,又回归到发出血气之处,钻到了一个正要出生的小女儿的身体里,红光团是元气,正好寻找到了一个元气穴就钻了进去。白光团是元力,也正好寻找到了个元力穴也钻了进去。这元气穴与元力穴,恰好成为元气团与元力团,所能藏身的地方。
就听的呱呱声起,一个小婴儿坠地的宏亮的啼哭声传了出来。
一个宏亮的哭啼声,透过了风幕雨帘,传到了小院落之外。
屋外的两个杀手,虽然浑身湿透,而且被冰雹打得衣服破烂,可听到里面宏亮的啼哭声,心中大喜,知晓暗杀的最佳时机到了,二杀手一下子暴起身子,原本沉重的凶体就像打了加量的咖啡因一样,兴奋得似乎轻飘飘起来,“嗖”的一下就蹿过了高墙,直接冲到屋子里,看到里面的产妇与接生婆均已经昏迷过去,更是喜出望外,没有想到这次的任务担惊受怕,憋屈了五六天,还受到无情的狂风暴雨的摧残,此时却轻易地就完成了,各得到了一万金币的报酬,够二人好好地享受一个时期了……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手中的三棱刺,猛然刺下!…………
这,这,这,这母女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吗?
可是,两个杀手正要刺杀那产妇与小婴儿之时,就见那刚刚生下的小婴儿,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此时两个紧紧攥着两个小拳头,伸了出来,两个小脚也登了开来,并且从那柔嫩的小身体里发出了一红一白两缕孩儿的先天元气与元力,直冲高空。而那闭着的双目,似乎也刷的一下睁了开来,射出犀利的御敌光芒,要把进来的两个凶徒诛杀。这时,两个凶徒不由得就感觉到有无限的威压与心头颤悸的恐慌,生出了一种下意识后退的警惕。
可是,二人定了定神,却再什么也没有,还是那昏迷的产妇与小小婴儿,于是二人又来了劲。一想,怎么会这样?也许是幻觉,也许是心疑了,人说疑心生暗鬼。怎么说也只是个婴儿,如何能有危险感呢?怎么说他二人也是两个七级的下师,还能被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吓住吗?让别人知晓,真能笑掉大牙!可,就是这杀手的一个迟疑与怔愣,却尽改变了现状。
二人毕竟是杀人无数的凶徒,感到羞愧之后,更才发起狠来,四只杀手的贼眼发出犀利的凶光,四条嘴角也勾起狠毒的线条,恶狠狠地把两把尖刀,同时刺向那小孩。
一个刚刚生下的小女孩子能抵挡住这两把凶刀吗?……
说时迟,那时快!
轰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件变异的奇怪事发生了,事虽奇异,似乎是理固亦然,大概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在这小孩子与产妇倾刻间泯灭之时,天上降下两道电光,没入那两个凶徒的身体里。本来这两道电光是想追逐那两道红白光团的血气的,可是霎时间血气回收,雷电也不愿招惹血气,正要收兵回营,却又被上升的先天气所触动,那先天气里面似乎还带着杀气,雷电闻的杀气,反手向下,正好撞上了那两道凶煞之气随即灭之,闪出一蓬焦糊之味,在焦糊之味散尽之时,那产妇才微微动了一下,而那一个小女孩儿,似乎也得胜收兵回营,悠悠然地闭上了小美目,沉沉地睡去,小嘴上还带着微微得胜的笑意,似乎还幅散着灭敌的优韵。
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若不报,时辰不到!
也许就是这样,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一饮一啄,皆分善恶!
天道好还,时辰正到!
也许是巧遇,也许是小孩子母女命不该绝,也许是坏人应刻受到惩罚,显示天地的公正。千恰万巧,这两个作恶者,正到了作恶之报,时辰恰到的时候!
两道电光过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就是两股淡淡的焦糊味,也随之散去。而那原先兽鼎香炉里的兰香正燃得极旺,那兰香浓厚馥郁,氤氲萦回,与那孩子体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融合在一起,使得满屋子里全弥漫着芬芳。
这一个产妇与一个接生婆,是被先前那强烈的雷震之声与庞大的血气冲击而昏厥过去的,在一切电消味散,满屋子全充满了氤氲的芳香之时,她二人才慢慢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此时,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她们俩全是一无所知。
只有小女孩子浑身光光的,散发着芬芳的体香,仿佛早已经淋浴过的白玉般的秀体上敷上了香粉。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醒了,一双小美目有时还眨上一眨。
“王婶,是儿子还是女儿?”
这个产妇叫罗玉蓉,她现在面色有点寡白,美丽的小嘴也似有点干裂,芳心里则甚为急切,她一苏醒过来,就火烧急燎的想知晓自己生下的是男是女,却小嘴甘苦的连张开都难,她急着抿了抿紫褐色开裂的嘴唇,才有气无力的急匆匆的问。
王婶看着刚刚生下的小女儿,有点迟疑的,不知该如何说?
缓慢,其实就是一种回答。
何况,王婶的脸上无形中就现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那精明伶俐的产妇罗玉蓉,从王婶迟疑的态度与不自然的脸色上已经知晓了结果,无力又无奈地说:“是个女儿吧?”
王婶无奈地点点头,那产妇罗玉蓉十分疲惫的美目里攒着泪水,纷纷下落,神色惨淡,忧心忡忡,抽泣起来。娇躯似乎不能承受这严酷的打击,瑟瑟地抖动着……,胸口则憋闷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张开小嘴,长长得叹着气。
这产妇罗玉蓉是一个做妾屋的,受到主妇的种种折磨,如能生男就能提成平妻,就能摆脱这种种折磨。现在却生了一个女儿,试想,情何以堪?哀痛悲怆也是必然的。
外面,刚刚停下来的暴雨,又淅淅沥沥的滴了起来,仿佛是与产妇同泣同悲!在屋子前面一个一道本来干涸的小渠,也呜呜咽咽起来……似乎与屋子里的产妇有了感情,也为产妇的不幸,悲泣起来。
第三章平阳云家(一)
罗玉蓉因生下了个女儿,不由得就悲泣起来,那王婶看到产妇罗玉蓉这样,也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随着安慰的说:“二姨娘,不要想多了,女儿也是娘的心头肉呀!女儿有什么不好?要有出息了,不在于男儿与女子。古代的花木兰就不是女的吗?代父从军,几经沙场,巾帼胜过了须眉。记得赞颂木兰的词上说:“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多么得威武,多么得气派呀!最终胜利归来,传为千古佳话。
“现代,咱们现在兴盛城的常丽蓉城主,不也是女子吗?把兴盛城治理得井井有条。致使兴旺发达,繁荣昌盛,受到万民的赞扬!
“你看,二姨娘,你生下的小女儿,五官端正,小脸粉突突的,刚刚生下就睁开了小眼,泛出了精光。我也接生过好几个孩子,生下来好些是闭着双眼的,就是睁开眼的,也不会从双眼里闪出光芒。而二姨娘这一个女儿则双眸黑墨墨的,有如点漆,而且精彩外射,将来,一定是一个精眉钻眼,机敏灵动,有出息的女儿。就比那花木兰,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个叫王婶的妇女,原本是没有读过书的,可她爱听故事,也爱收集故事,倒也学了好多知识,记忆力又好,还记着好多小孩子念过的诗句。所以,有着一肚子的学问。使得她能说会道,常常比古论今。
世事皆学问,勤学自成才。
产妇罗玉蓉听了王婶如此劝说,似乎也有点心动,此时她刚才的激动,似乎也平静下来。又听了王婶的古今之不刊名论,与女儿的奇异,芳心也明朗起来,睁开了美目,又有点惊讶地问:“是这样的吗?王婶,让我看看!”
王婶给小女孩裹了一个单子,抱过去让产妇罗玉蓉看。
刚刚生下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来?不过,这女孩儿却与众不同。不仅五官端正,而且安得恰到好处。小脸却粉突突的,小嘴也红红的,似乎是已经有人给施朱敷粉了!一双小美目,闪了一下,甚是精致,仿佛里面射出了一种睿智慧敏的光芒,可一闪以后似乎怕人看到她的机敏,又隐隐地庋藏了起来,给人神秘莫测之感。
产妇罗玉蓉看了也甚为奇异,这是怎么回事?孩儿生下来,好些不仅是双眼紧闭,五官也不会如此秀气,她怎么会这样?产妇觉得女儿与众不同,不由得喜上心来,在小脸上吻了一下,这一吻,那小女孩子则给咩咩地笑了开来。
产妇罗玉蓉更惊奇了,心里忖道:“怎么会这样,刚刚生下了孩子,不只睁开眼睛,双眼里还闪着光芒,还会给娘笑?她虽然是头一胎,不知刚生下的孩子究竟如何?但她从刚才王婶的话音里听出其他的婴儿决不会这样,看来自己的女儿天资聪颖,灵巧精钻,将来定然智慧如海,精干若圣,是一个了有宏谋,有韬略的了不起的人物!”
“只要女儿有出息,那就是自己最大的愿望了,至于自己能不能升成平妻,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是自己身上的肉,女儿也是自己的宝贝。”
有一首写瀑布的诗上说:“千岩万壑不辞劳,远看方知出处高。溪间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澜。”
小女儿一生下就如此,以后定然前途似锦,鹏程万里。
就在这时,天空的七彩虹光,把原本阴暗的产妇屋照得痛亮,似乎就是暗夜里闪出一道亮光,不仅照亮了产屋,而整个天空也尽散着七彩虹霞。
此时整个天空乌云散尽,只有一道七彩长虹悬在天空,使得整个天空尽是七彩光芒
彩虹现,扫尽满天阴霾;麟儿生,瑞兆千古英杰。
这小女孩子正是云家的如字辈,生在暴雨肆虐之时,弥天的彩虹之中。
暴雨肆虐,却让小婴儿因祸得福;彩虹弥天,却照亮了婴儿,成长的彩虹大道。
罗玉蓉本来就盼女成凤,如彩如虹,正好适应天时,就给这小生命起名如虹了!
这产妇罗玉蓉,是平阳县城云家家主云战绩的三儿子云应彪的妾室。
平阳县云家,在平阳县也算一个有名的家族。这一个家族虽然人口不算多,可是,云家的男子一般来说,是不允许随便纳妾的。但是,却也遵循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主旨。要是主妇在三年内不能生养,在这种情况下是会破例纳妾的。妾室在二年内能生下儿子,就能升为平妻,再不是妾室了。生不下儿子,能在主妇不生养的五年内生下女儿,也可以升为平妻。
罗玉蓉是云应彪的妻子刘海琴,在三年内还没有生育,所云应彪才纳罗玉蓉为妾室。罗玉蓉如果这一胎就生下了儿子,就能升为平妻。可现在只生下了个女儿,所以罗玉蓉知晓是女儿时,就有点纠结,有点烦恼。要想升为平妻,还得主妇刘海琴在五年未出才行!如果主妇刘海琴在后二年生下儿女,那罗玉蓉,这一辈子只能是妾室了!
这是云家老夫人给的规定。至于其他家族又是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各敲各的锣,各击各的鼓,规矩也是人定的,谁家也管不了谁家。
当然,云家也只是一个小家族,而且从老夫人的下一代才有纳妾的,当然是由老夫人说了算。要是古老的大家族,早已经形成了一种规矩,恐怕就一时难以改变了。
所以说一张白纸,才正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
平阳县城里有五个较大的家族,把持着整个县的经济命脉。云家是其中的一家。
五家的势力,最弱的是云家。这刚刚生下的小女孩子就是云家的。云家的家族族长云战绩正是这小女孩的亲爷爷。
云战绩的正妻是陆家花,陆家花因三年无有所出,所以老夫人给儿子云战绩纳妾冯丽丽。冯丽丽过门后生下两个女儿云应晶与云应玉。此时老夫人因仍没有生下儿子,又给云战绩纳妾何纹纹,何纹纹一过门十个月后就生下儿子云应龙。这时正妻陆家花过门已经五年了,还没有所出,所以老夫人把冯丽丽与何时纹纹两个小妾,都提成了平妻。
这时,正妻陆家花急了,再不生养,怕连正妻也做不成,于是求神拜佛,行针吃药,想尽一切办法,做什么不规不矩的事也不管了,终于生下了儿子云应虎。后来冯丽丽生下了儿子叫云应彪,何纹纹又生一子叫云应豹。
刚生下的这个小女孩云如虹正是云应彪的女儿,她的亲奶奶是冯丽丽。
云应彪的妻子叫刘海琴,就是平阳县城刘家家主刘再兴的女儿,可是到了云家,三年也没有生出一个子女来。这时,云应彪却引回一个逃难的女子叫罗玉蓉,经过父母同意,尤其是当家的陆家花也破例的同意,便纳为小妾。刘海琴虽然十分的反对丈夫纳妾,可她的肚子不争气,也没有办法。
罗玉蓉与云应彪结合以后,感情十分得好,可以说是琴瑟和谐,如胶似漆。密月中自然是夜夜欢聚,鱼水愉悦。经此爱怜,不知不觉,就怀了孕。
而主妇刘海琴三年都未怀孕,其实这并不能怪刘海琴的肚子不争气,只能怪这是一个悲剧性的包办婚姻。原本云应彪就很反对这一包办婚姻。倒不是云应彪有了心上人,是感觉自己年岁太小,当时才十五岁,正是修炼的黄金年龄,应当把精力放到修炼上,她母亲冯丽丽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主妇陆家花正是不让他好好修炼,要他沉湎于女色之中。而家主云战绩受到家主妇陆家花的挟制,陆家花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家主与家主妇都同意了,当然就硬给娶了回来。
另外云应彪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说刘海琴这女子很是凶悍,他越发不想娶一个就像他大娘陆家花那样一个悍女。
可能是先入为主,所以,刘海琴过门后,就不为丈夫所喜,结婚三年,也只是在新婚夜到过一块,还是在云应彪醉汹汹之时。别人把他强推入洞房之中,由悍女刘海琴一手操控,稀里糊涂的到了一起。当然,这一次也很难一下子就种子成苗。
云应彪委实是厌恶这一包办婚姻。所以刘海琴,虽然生得并不错,可以说是冰肌玉骨,花容月貌,可是,云应彪可能是先有成见之故,根本就不与刘海琴到一块。刘海琴看着云应彪不理她,越发怒不可抑,不时地寻找云应彪的麻烦,这样更加让云应彪不爽,所以,对这样的美女不仅没有一点感情,甚至还很厌恶……
陆家花是家主云战的正妻,也是云家的主管主妇。管理着整个云家。
陆家花聪明能干,却心胸狭窄,心地歹毒狠辣!像王熙凤虽然也是一个心地毒辣的管家妇,却也“粉面含春威不露,朱唇未启笑先闻。”而陆家花却是粉面含霜威凛冽,朱唇未启恶气冲!办事情比王熙凤更加歹毒十分。王熙凤一般的还是暗地里来;陆家花则明暗不误,凶悍成性,霸气得厉害!
所以云家的人全怕她,不只是下人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就是云家的旁支见了她身上也不由得颤抖起来。更甚者,就是云家的嫡系(除了她的亲生儿子云应虎一家五口)见了她也常常是俯首帖耳。她丈夫云战绩也就是云家的家主,也畏惧她七分,怕她那一骂,二闹,三上吊。也怕她的背后的娘家势力。
云家只有老夫人与冯丽丽不怕陆家花,却也为了清静,不愿惹这母老虎!
老夫人是陆家花的婆母,陆家花虽然凶悍,不敢肆无忌惮地无视礼教,把婆婆如何?何况老夫人的修为比她高得多多。
冯丽丽是修为比陆家花高得多,九级九层,在云家也是修为最高的,是云家的顶梁柱。要保住云家,还得靠冯丽丽。所以陆家花也不敢把冯丽丽怎么样?
陆家花在云家管事的这些年,下人被她活活折腾死的足有两位数,一个十岁的丫环打破了她的一个心爱的花瓶,就被打得鲜血淋漓,皮肉翻卷,未等拖出去就死在现场。
惨呀惨,鲜血与白骨筑成了陆家花高高在上的宝座。她看到谁不顺眼,谁就倒了霉。明打暗杀无所不用其极,达不到目的,誓不罢休!
毒妇上位多骨枯呀!
云应彪是家主云战绩的三儿子,是冯丽丽生的,这云应彪不仅仅是生得气宇轩昂,仪表出众,而且,聪颖灵慧,是一个修炼的天才。这云应彪心地善良,却是年轻气盛;修为高,却又恃才傲物。他比陆家花的亲生儿子云应虎小了三岁,修为却比云应虎高了三级。王级以下的修炼者,一共才分为九级,他就高了三级,是何等的天才,何等的妖孽!云应虎二十三岁才是六级二层,云应彪二十岁却是九级二层。二人有天渊之别,无法比较。
选择家主品行必须好,修为必须高。但是,品行有时不好说,有权的人说你品行高就高,说你品行低就低。他们可以歪曲,可以弄假成真。可修为却是硬工夫,可以当面比过,想弄虚作假也是很难的。
陆家花为了给儿子云应虎抢夺家主之位,想方设法,费尽心机,计算云应彪,甚至发了誓,要弄死云应彪。
陆家花想用美人计,让云应彪荒废修炼。可这美人计却没有让陆家花的阴谋得逞。这样的婚姻不仅没有耽搁了云应彪的修炼,反而更促进了云应彪为躲避刘海琴,关闭到修炼室里。没明没夜的修炼,让修为就像庄稼拔节一样,噌噌噌地不断地向上升,把云应虎丢得更远。
云应彪要纳罗玉蓉为小妾,按理说陆家花应当反对,可陆家花不仅没有反对,还很是赞成。陆家花又一次想让云应彪沉湎于女色。
陆家花心里想什么?那明察秋毫的冯丽丽看得很清楚,但却促成了这婚事,冯丽丽当然乐意。不管动机如何,效果是好的。因为冯丽丽也非常看好罗玉蓉。
但又让陆家花失望了。云应彪虽然很爱罗玉蓉,却甚有节制。当然罗玉蓉也不让云应彪耽搁修炼。陆家花看到云应彪没有按她想法来,就找到了罗玉蓉。
陆家花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对罗玉蓉说:“玉蓉,大娘也看不贯海琴对你那样,只要你能听大娘的话,照大娘说的去做,大娘就把你提成平妻,你好好想想如何?”
罗玉蓉知晓陆家花不知要出什么坏点子,本不想答理。不过出于长幼之礼,还是问道:“不知大娘要我如何做?也不知我做了做不了?”
以罗玉蓉的精明,说话时就留下了余地。
陆家花以为罗玉蓉要按她所说的做了,更是鼓起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道:“你当然能做到,而且对你好。人常说:‘女为悦己者容,花为欣赏者艳。’你现在十八九岁正是像花朵艳开之时,正应为悦己者容。人一生能有几个十八九的青春时代?应当及时行乐,让丈夫白日护着你,夜里搂着你。甜甜蜜蜜,不使光阴虚度……只要你做到了这一点,大娘就提你为平妻。”
罗玉蓉知晓陆家花就没安也心,不过也不能当面说破,只也应付的说:“大娘,我试试看。”
罗玉蓉没有肯定的答复,陆家花虽然不满意,可也没有办法,只好悻悻而去。
陆家花不满意的走了,罗玉蓉却一如既往,她可不能害自己的丈夫,再说自己也需要时间修炼,怎么能沉溺于男女的**之间?否则,怎么能给父母报仇?
这一事,结果又让陆家花失望了,罗玉蓉宁可生活苦,宁可做妾受折磨,也不愿害云应彪。何况她还希望云应彪能有成就,与她一起为父母报仇。
当然这一事更让陆家花记恨上了,愤然骂道:“恨,不识抬举的东西,看我如何整死你!”
这两次美人计都没有成功,陆家花又来了第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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