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陈修安平的卧房时。
锦被下重叠的两人还保持着昨晚战斗后的姿势。
陈修有点莽的张开眼睛,感觉到什么,脸色不由有点尴尬。
想起昨晚,陈修也不由得响起一首诗: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感受到身上人的软糯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滑。
陈修觉得这诗句不对,哪里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明明就是人不如新才对,为何这样说:想想看,有几个男人觉得家里的黄脸婆比外面的妖-艳贱-货好的?
几乎没有是不是?
昨晚的疯狂彻底让陈修明白了。什么是解锁新技能?
甚至想到了,某体育明星为何能嫁入豪门,那会不会跟技能有关呢?想多了想多了
陈修狠狠打了下自己脑门。
然后惊醒了还在沉睡的安平。
安平张开眼睛,然后又赶紧闭上。
脸上红彤彤的,耳根也是绯红一片。
她想起身,又贪恋陈修胸膛的成熟气息。
稍微动了下,然后就惊呼一声。
大眼睛就使劲的瞪着陈修。
陈修也很尴尬。
稍微移动了下身体。
“啊!”安平再次惊呼。
最后羞涩的看了眼陈修,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
随后看都不敢看陈修一眼。
裹了一床锦被就跑了。
陈修则也惊呼一声,赶紧拉过一件东西挡住自己。
人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等到陈修穿好走出卧室时。
传来了院中的欢呼声。
他快走两步到了院中。
才明白,安平这是大把撒钱了。
每个仆人赏银5两,护卫赏银10两。
难怪欢呼声那么大,这这个败家娘们。陈修心里没来由的埋怨了一句。
不过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人生在世,爱情原来也就是那么回事,没有什么永垂不朽。
这是陈修清早起来的第一个感慨。
看着艳光四射的安平公主,那支凤钗也不见了,头发挽了一个百越很流行的贵人髻。
身上穿的是一件紫色外袍。
里面是对襟的一件浅粉色里衬,脖子上没有了首饰。
手腕上有一个极品翡翠镯子。
无名指上则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
整个人就像是散发出了幸福光圈一样。
眼角眉梢全是喜意。
由内而外的散发出天之骄女的气质与妩媚。
“娘子!”陈修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快的转变了观念,接纳了安平。
或许男人在面对美色时,所有的坚持或者底线都只是一座沙堡,经不起一场源自爱情欲-望交织的大雨。
只要这雨以来,沙堡看起来再坚固,也会很快变成一堆尘埃。
融进爱情的这场大雨中,彼此交织,难分你我。
“相公!你起来啦。”声音甜糯,光听其声,就感觉身体软了半边。
加上眼睛里出现的那盛世容颜。
陈修趋避确定,这个酷似唐艺的女子已经不知不觉占据了他的心房。
说是替代品也好,说是寂寞太久也可。
总之,陈修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终于开始真正融入这个世界了。
有了牵挂,自然就有了羁绊。
至于今后有机会回地球的时候,是否要带安平走,陈修决定暂时不去想了,因为这件事看来或许要几十年后才知道,最快或许也要几年,更说不定这辈子可能也回不去了。
总不能苦苦寻找几十年,最后发现无能为力时,那时再来寻求家庭温暖爱情甜蜜吧?
陈修心里苦笑了下:人啦,真的是没法说清道明。
总有无数理由可以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正反都可以说得通。
还毫无违和感,或许这就是哲学上所谓的辩证看问题的最大出处。
人性就是这样的。
正在感慨的时候。
清水和紫嫣也走了出来。
“陈修哥哥、公主!”紫嫣率先行礼问候,然后眼神仔细看了安平一眼,随即眼神彻底暗淡。
清水则是无精打采的叫了一个“陈修哥哥!”就没了其他话说。
她也不懂女子之间的事,不过她很聪明,看安平那浑身都要溢出来的喜悦和幸福,她要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就可以去当一头猪了。
所以清水的脸色更加难看。
反倒是虎子那一帮糙老爷们则是没有什么发现。
陈修也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场面没有太难看,清水那丫头终究是有点懂事了。
这对陈修来说是一件好事。
此刻他还在想:昨晚自己把持不住,不外乎就那么三个原因:一是安平和唐艺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他把持不住的最重要原因。
再者就是安平这女子太主动生猛了,试问一个美女对一个精血旺盛的壮男进行高段位的撩拨,估计即便柳下惠来了也受不了。
最后一个就是在沙漠里走久了渴得要死的人,忽然一瓶水拧开盖子递到你嘴边了,没毒还服务周到,水也十分好喝,关键还给你换着花样喂你,就问你,有几个人顶得住?
陈修心里默默的说:反正他是顶不住了,有男人不服的,可以自己去试试!
“相公相公!”安平软糯的声音响起。
陈修惊醒:“娘子什么是?”
“你在想啥呢?都叫你好几遍了。”安平娇嗔。
看着艳若桃花,美若牡丹的安平,陈修心里七上八下的,食髓知味说的就是这个情况吧。
费了老鼻子劲收回已经跑远的心思。
陈修咳嗽两声:“没想啥?早上我们吃什么?”
安平妩媚的白了陈修一眼:“我吩咐红袖叫厨房炖了点甲鱼汤,你早上喝点!”
“甲鱼汤咳咳咳”陈修差点被口水呛死。
脸红脖子粗的他,心虚的看向清水和紫嫣。
两人表情各不相同,清水不明所以,紫嫣则是面色羞红。
陈修都看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紫嫣看来还懂得挺多的。
安平则笑吟吟的看着陈修,怎么看都是那么帅,这让安平也是小鹿乱撞。
昨晚的那场大战
安平脸色红了,脚也有点站不稳的感觉。
就在这时,院子外的大门口响起一个十分粗狂的声音:“陈修小儿,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