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走了,回来的当天就走了,而她还傻傻的在这里等,等了三天,还以为他是在忙,可他……回来的当天根本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如今这宫奕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次回来就奇怪的很,现在的表现更是模糊的让人看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根本不晓得这人是个什么意思。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
这下红纱是真的不说话了,心里还有些暗暗的不舒服,很显然,在她好不容易承认了自己和宫奕澈这段关系的时候。
如今宫奕澈的态度,让她有些不懂起来。
他到底是将自己放在什么位置呢?到底是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呢?或者说,其实她在他心里原本就没什么位置吗?
如此的话,那她到底算什么?
女人就不能闲下来,一旦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去琢磨,但在宫奕澈这件事上也不是红纱要乱想,而是他做的事儿,让红纱不得不去怀疑。
“你没事吧?”
“没事!”
没事吗?现在满心都是事儿,原本遇上小白是九珠子这么大的事儿,她最想要告诉的就是宫奕澈,而如今,这到底算什么呢?
他根本是连句话都不跟自己讲,这样的情况,让红纱感觉心里很是恐慌,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
“青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红纱大概也真的是被急的找不到人商量了。
此刻的她,在听到宫奕澈已经离开魔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相信。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
乱了,心在这一刻乱了,要如何办?
如果小白找到另外一段佛骨的话,那个时候,她大概是会死的吧?
心在疼,难道在自己这最后的时间,他也丝毫不愿和自己牵扯吗?那样的话,到底还是有些,心真的疼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
皇巢山。
折言和凰诩始终都是平静如常,或者说,现在已经不平静了,二人彼此还是很默契的谁也不去提起九珠子的事儿。
可小白却是不客气的,经常在他们身边晃悠。
“娘亲。”
“恩。”
“你可有什么心愿?”
“你是现在就让我有遗愿?”
折言的话,小白小身子一阵,看向折言的眼神也非常认真起来,小小的孩子,脸上的严肃表情,让人感觉很违和。
折言伸手很是宠溺的捏捏他的脸颊,面上笑的很温和。
“娘亲,你还是不相信我?”
“没有。”
说是没有,其实说到底,折言还是从内心深处不相信自己,别人她说不准,在这件事上也不会有任何的让步,但若是小白的话,她大概会忍不住的吧?
太干净的眼神,她真的是做不到拒绝,如果小白告诉她,那个人会是她,她大概会答应的吧?
可想到凰诩,她有做不到那样的干脆。
“小白。”
“是,娘亲。”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折言还是有些不死心,红纱,落月,她一个人也不想要失去,不管谁因为这件事做出牺牲,她都心里不会好过。
其实小白没有说出来的是,三段佛骨中,折言是指节最大的一部分,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带走她是最为理想的部分。
这样的话,小白此刻自然是说不出来。
他会投生到折言的身边,主要原因还是这段佛骨实在是太显眼。
“办法是有,但很危险。”
“什么样的办法?”
一听有办法,折言瞬间就来了精神,不管如何说,只要有办法都应该要试试,让红纱或者落月去承受,她必定会心里不安。
小白很是为难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这个办法失败的话,你们三个都会死!”
这个办法,小白不是没想过,但因为知道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所以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太危险了,胜算根本就不算大。
然而,这样的方法,折言却是放在了心上,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尝试,必定会去尝试才对。
“什么样的办法?”
“娘亲,你要多为父君考虑才是。”
“……”
小白的话,让折言内心都顿了一下,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欲望,她自然知道小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让她暂时的放下心里的想法。
那个办法,对于小白来说,大概是不可行的吧?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
如果这件事失败,四海八荒的异动,他们谁也逃不掉,那个时候,不管是再强悍的人,都可能会死。
浩劫,多少万年才会有的一次,如今这样的变化,他们都是不可抗拒的,折言深深知道这到底是多为难的事儿。
……
燕王宫。
很久了,折言很久不曾回来这里,再次踏入这里,内心感概万千。
大概父王也知道了吧?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为难,不……他比折言痛苦多了,折言担心失去的是自己的姐妹,而他担心的是失去自己的孩子,这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想法。
见到折言回来,帝羽浑身都是一阵。
“言儿。”
“父王。”
看着折言大着的肚子,帝羽心里更是难受,在四海八荒浩劫异动厉害的时候,他最无法舍弃的就是这个女儿。
虽然同为白灵的女儿,但和折言的感情,远远超过了那两个。
当时在知道这场浩劫牵扯到自己三个女儿的时候,他是下意识的就要摈除折言在外。
“不高兴吗?”
折言来到帝羽身边,拉过自己父亲的手,回想起当时和帝羽第一次见面,还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那个时候,虽然惨不忍睹,但回想起来,却是让人感觉最美好的回忆。
他是新手父亲,经常做出一些让女儿无法忍受的事儿,而她是新手女儿,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和自己的父亲相处。
时光荏去,他们现在就如站在命盘的两端,最亲的人,却也感觉很是遥远。
“怎么来了,现在这样他会担心。”
“可我也担心你啊。”
坐在帝羽身边,将头埋进他宽厚的胸膛,这次相见,她明显感觉到父亲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