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过了传单之后, 人们傻眼了,一个个禁不住惊呼道――
“恐怖传单!是恐怖传单啦!”
“恐怖分子来啦!快跑啊!”
“肯定是季希桂一帮狗东西作怪,他们把新郎当全求人基因大帅哥哩。”
“快跑啊!后面肯定有炸弹啦!”
“恐怖分子和新纳粹都没好东西,杀人不眨眼嘞。”
“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啦!”
“钻到大饭店里头还跑得出来吗?季希桂他们连楼一起炸翻了,跑个球嘞!”
“一顿饭好短,一条命好长哦!”
………………
黛茹和亚娜维美都惊得缩手缩脚又缩头缩脑,黛还是往全的怀里躲。亚娜维美呢,一时也顾不了许多,竟然也往全的怀里钻。
全不知是故意还是本能,将两人都搂在怀中,一起劝慰,叫她们尽管放心,如果总统和部长还是束手无策,他仍然献计献策,保证化险为夷。
劝过了,全转脸调皮地看着莫和亚,见两人正在看传单,他没有打扰他们,伸手抓过一张传单看起来。
传单真的是恐怖可怕,但却很有意思――
全南吕布芬就是全求人!
全求人就是基因汉!
抓住他,赏十亿!
杀了他,赏五个亿!(提着他的头来加一个亿!)
打伤他,也赏两个亿!
今天的婚礼算葬礼!
埋葬亚当斯!
埋葬莫锡国雷!
埋葬新郎新娘!
埋葬亚娜维美!
埋葬所有宾客!
让鸡狗为你们挖掘坟墓吧!
啄死你们!
咬死你们!
赏钱如涌泉。谁能打死打伤活捉他们,马上成为大富翁,臭鞋烂袜甩河东,米花留给基因帅哥崩,超大美女暖你胸。
“什么乱七八糟的?”莫总统怒气冲冲的说。“收缴!统统收缴!一份不留。”
亚当斯却“哈哈”大笑,指桑骂槐的说:“狗急跳墙,把我们的全大新郎真当成基因帅哥了。”
亚娜维美和黛茹也看了传单。可她们不管那么多,只催促亚和莫马上进楼,别再在外面呆着。难道说。非要等季希桂一伙真的杀来,才算好戏么?
亚当斯没有理睬她们,俏皮地问全南吕布芬:“我们的全大新郎官啦。还是你胸有成竹吧。”
亚本以为全会吓得一下倒退八万丈,那样的话,他就显得不那么尴尬了。
没想到,全丝毫没有推辞,一点没有恐慌之色,镇定自若的说:“莫总统啊,亚部长嗳,我真是胸有成竹啊。不能马上收缴,看都看了嘛,肯定有好奇的或好事的人。用手机什么的,都拍摄下去了。如果收缴的话,必然是老头子尿尿,滴滴答答,整不利索。不如来个反宣传的好啊。”
莫问亚当斯如何看。又问了亚娜维美和黛茹,三人都说全的话很有些道理。
莫又略忖片刻,朝全一挥手,大声说:“老弟啊,你总是智慧过人啦!就听你的了,来个婚礼大演讲。打败野心狼!”
“好嘞!”全南吕布芬兴奋的手舞足蹈,一下跳到了马背上,声嘶力竭,振振有词的宣讲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在场的朋友们,全体地球同胞们,你们都看了传单啦!不要相信啦!恐怖分子的话嘛,新纳粹分子的话嘛,不是等于放屁嘛,放七十二个狗臭屁嘛!我怎么能是全求人呢?我又怎么能是基因汉呢?我跟大家,跟全世界,都说了几千几万遍啦!全求人死翘翘了。基因汉也死翘翘了。我不是基因汉。我不是全求人。我是全南吕布芬,ams国铁匠铺镇的居民。呶!我们的焦胜升镇长带着几十个父老乡亲也在我们的队伍里,请靠近他们的兄弟姐妹们问问他们,就一清二楚了哇。还有哇,莫总统,亚部长,他们都验证了我的身份证的嘛,也做过了基因检测喽,没有一点相同之处喽。说句没志气的话,我要是基因汉,那就是烧八辈子高香喽,真是人上人了,我就去娶穆玛德琳了,不娶我的黛茹喽。最起码也得娶上亚娜维美嘛。
他把几个记者叫到跟前来,叫她们把镜头对准他,接着大声说:你们看吧,大家细细的瞧吧,我的相貌多么地英俊,多么的潇洒,简直就是可比潘安,可胜宋玉嘛!比阿兰?德隆还帅几分哩!呶,亚当斯部长给我当伴郎嘞。为啥?不就是因为我比他帅嘛!哈哈!大家都笑啦!笑的好啊。可是,我要叫大家都别笑,没什么可笑的。我就是全南吕布芬,我当过叫化子。但是,我千万次的努力奋斗,成了大富豪,有足够的能量,娶我一见钟情,一碰倾心,爱到骨头里的黛茹小姐为妻子,也有能量养她一辈子,啥都有能量嗳。我还要继续积蓄能量,成为普天之下最有能量的男子汉,成为天下具有超常能量的第一人。
最后,我再说一遍,我是全南吕布芬,比基因帅哥还帅气。基因帅哥纵然没有死翘翘,也只不过是个大叫化子。听说,他和穆玛德琳,和克萝蒂,和紫金百花,嗨嗨,嗨嗨嗨,基因汉啦,他瞎皮子胡折腾,跟谁都恩断情绝啦,更不可与我相提并论喽。基因汉一身臭气,全南吕布芬全身富贵,善做大善事,愿交天下朋友,请大家随我走进这座华丽无比的大厦,共同享受我们新婚的欢乐吧。
这番话,显得情真意切,发自肺腑,不由人们不信,哪怕是临时的抛过信任或是同情之光,都对婚典的进行大有益处。
人群开始安静,开始行动。慢慢的向大饭店里走动。
真他奶奶的节奏,也真他爷爷的糟糕!说不清是谁,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男女老少们都有目共睹,有耳同听,空中陡然响起了季希桂那略带嘶哑的声音,还响起了独麻俄及、地罕和胡里奥德娃三个大魔头那带着冰气的怪叫声。霸宇宙和狂八千两个穷凶极恶的声音也在空中回荡,婚礼的队伍又被吓坏了,再次乱了套。
恐惧的人们正惊心动魂。莫亚几个也正在疑惑不定,只听“轰轰轰!”几声巨响,礼炮一个接一个。冲天而起,真的像是晴天霹雳,震撼人心,心慌意乱。
同时,四处的高楼中甩出一串串鞭炮来,大大小小,噼噼啪啪,在半空中爆响,也在地面上爆炸。
人们纷纷捂住耳朵,连蹦带跳。 不少人闪躲不及,皮肤被灼伤了,还燃着了衣服,不由地发出惊恐惨痛的叫声。
这一回,莫大总统和亚大部长都不再犹豫。而是咬牙切齿,当机立断,命令警察和保安清理现场,抓捕偷放鞭炮、制造混乱的人们,并命西哥尼桑部长动用秘密力量排查四处大楼内的恐怖分子,派出特警队搜索施放礼炮的地点。预以排除。
一时间,群情激愤,齐心协力,帮着警察和保安们抓捕违法犯罪分子和恐怖活动分子及新纳粹分子。
全南吕布芬、莫锡国雷、亚当斯还有西哥尼桑,并不作壁上观,而是不甘落后,奋勇上前,帮着抓住了好几个助纣为虐的家伙,一起戏称为抓坏蛋。惹人得新娘和伴娘也手心痒痒,跑前跑后,帮警察们给违法者们铐手铐。
这个场景当然是激动人心的,也是为婚礼增光添彩的有机部分。
全南吕布芬和黛茹还有亚娜维美都兴高采烈,相互鼓励说,不怕节外生枝,只怕没有能量摆平,摆平了是阳光灿烂。摆不平就是阴霾四起。
一个小时之后,特警队报告西哥尼桑,在一个小巷的几间小屋里抓到了几名恐怖分子。他们事先在几座大楼里安放了传单和礼炮,使用遥控散发和引爆。遗憾的是,当束手就擒时,他们全部咬破口中的毒丸而自尽,幕后指挥者不得而知了。
“不得而知就不得而知啦!”莫锡国雷总统幽默的说。“反正都算在季希桂头上得了。不管风吹浪打,还是婚宴信步。新娘新郎,入洞楼喽!”
婚礼进行曲重新奏响,婚礼队伍重振精神,阔步前进,急切地要走进豪华大饭店,似乎所有人都在想着,一旦走进了大饭店,平安快乐,还有幸福喜庆,就会一起从天而降,降到每一个参与婚典的人头上。
全南吕布芬牵着黛茹的手。
亚娜维美牵着那根大红腰带,拽着新娘。
亚当斯牵着那根大红腰带,拽着新郎。
莫锡国雷和西哥尼桑走在前头,摇摇摆摆,趾高气扬,当然也有忐忑不安和东张西望,紧张有序,慢条斯理的走进了豪华大厦里,不由自主地扭过头来,朝大门外张望一下,舒出一口气来。
婚礼队伍像一条五彩巨龙,蜿蜒前行,穿过饭店大门,钻进电梯,分流入各个楼层,各个大厅,各个包厢,再一起抬头昂首,观看着墙上的大屏幕,等待婚宴的开始。
大厦总经理莫西阿德终于抛头露面了,看上去像是营养严重不良,瘦的像根棍棒,不无拘谨的走进1818号豪华大包间里,向莫锡国雷总统和西哥尼桑部长报告,今天的婚宴安排的非常周到,33层楼全部客满,连走廊楼道口都塞满了人,大门口也堆满了人,请示总统和部长,是否按主划进行。
莫和西都叫他请示亚当斯。
亚也不客气,叫他按方案落实,不得有丝毫马虎。
他保证做的天认无缝,但是,经费上可能会有所增加。
亚就朝全南吕布芬看。全会意了,马上说,经费一玷精湛成问题,把帐单做好,不可添枝加叶,也不可偷工减料,更一涌偷税漏税,最后,由他一笔勾销。
莫西阿德满意地点头,向各位告辞了。
大家开始说笑嬉闹。
豪华奢侈的大饭店里,不时响起哄笑声和戏闹声,冲破密密匝匝的窗户,传向四面八方。
几经折腾之后,这场令全体地球人都感到极其奇怪,简直就跟魔幻一样的婚礼大典,获得了暂时的宁静,实在来之不易,不管是新郎新娘,也不管是伴娘伴郎,还不管是莫总统和西部长,更不论是客人们还是看热闹的男女老少,都觉得应当格个珍惜,紧锣密鼓,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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