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一章心雨沥沥第一场k
监视屏上,画面格外清晰。
纽卡顿还在磕头如捣蒜。
穆玛德琳站在茶几旁,冷眼相观,并不着急,就像女菩萨一样,不把纽看作一个大国的总统,而仅仅是一个香客,同任何前来朝拜的男女老少一样。
旁波宁愤愤然,狠狠地跺了一脚,骂道:“软骨头!软蛋蛋!基因突变,严重缺钙了。”
纽卡顿终于憋不住了,突然爬起来,声嘶力竭的叫道:“穆玛德琳,你也差不多些!你太过份了!本总统只比你差了一小步。你怎么可以如此目中无人。”
“不不不!你错了!”穆讥讽的说。“我是帮你练功啊!你对菩萨尊敬,这是积德。同时,你又锻炼了身体,一举两得,多么好的快乐之举,我成你之美,不忍心打搅你呀。你可别不识好歹。”
“好好好!”纽咬牙切齿的说。“你能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了。”
“哼哼!”穆耸着肩,警惕的说。“你想做什么?你又敢做什么?这儿是联合国,这儿是穆大主席的别墅,不是b国麻星汀,不是纽卡顿的总统府。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嘿嘿!”纽卡顿狞笑两声。“阿琳,我的阿琳!这儿是你我的温柔乡,是两位总统的婚礼殿堂,是阿琳和阿顿的洞房。来吧,搀着阿顿的手,陪伴着阿顿进卧室看看。”
“纽卡顿,你色令智昏了。”穆愠怒的说。“本主席的闺房,岂是你可以随便进入的。出去!这里不再欢迎你!”
“嗳!阿琳!你都让我来了,又让我拜了堂,我已是你的新郎,你只能和我入洞房了,别无选择。”说完,纽两步跨到穆的跟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右手,紧接着,又捉住了她的左手,伸长脖子,就来强行吻她的脸。
穆玛德琳猛然一个转身,趁势抽回右手来,“啪!”一个大饼子,扁到了纽的左脸上。
纽不由勃然大怒,轮开右手,就来打她的耳光,不意,她又一个急转身,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趁势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右脸巴子上。
纽这下子怒不可遏了,凶相毕露,扎起马步,挥动双拳,来打穆。穆闪到一边,冷笑道:“马拳!本姑娘就打给你几个马拳!”
两人一来一去,一躲一闪,打了几个回合,不分上下。
纽卡顿急了,使出了拳击术,接二连三地向穆出拳,急于把她打倒在地。
可是,穆还是不慌不忙,也打起了拳击,你来我去,上下左右,斗了几个回合,仍然不分上下。
纽卡顿更加着急,他明白,穆玛德琳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各个方面的优势,他是不速之客,纠缠的越久,对他越发不利,必须速战速决。他相信汤姆说的不错,女人都是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就把你当成她的人了,无话可说,不再犯怪了。穆玛德琳虽是世界总统,但她毕竟还是女人,说不定她这个高不可攀的孤家寡人,暗地里,骨子里,还闹着性饥荒哩。让她满足一回吧!必须让她与我合为一体。啊哈哈!为了爱情,为了事业,为了基因人的大发展,我纽卡顿要占有超级大美女了,这也是成她之美。
纽卡顿使出了他的绝招,擒敌拳,一路强打,穆也还以擒敌拳,可是经不住他凶猛的攻击,不得不步步后退,慌乱中,竟然退到了卧室。
“哈哈!”纽卡顿得意的狂叫。“亲爱的阿琳,你还真会解人心机,果然要和我同床共枕,来个心雨沥沥飘飘啦!”
“沥沥飘飘肯定了,但不会同你一起。”穆左躲右闪。“进入我的闺房,你就死路一条了。”
此时的纽卡顿,全然如狼似虎,穷凶极恶,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把穆玛德琳摁倒在床上,刚要大笑,刚要动手撕拽穆的衣服,冷不妨,一把长剑顶在了他的嗓子眼上,不由地“呃呃”两声,向下一看,那长剑闪着寒光,长剑下面,还有穆的两只脚,插在他的小腹上。
不用说,如果穆稍稍一用力,那把锋利的长剑一定能够顺利地插进纽卡顿总统的喉管之中,而那双穿着平底皮鞋,看上去不大不小,显得像刀片一样的脚,也能够继续给力,把他蹬的老远,还可以变换角度,踢中他的要害部位,不要他的狗命,也叫他成为带把的太监。
他又惊又羞,话也不会说了,举起了双手,慢慢地直起腰来,还想体面地退到地上。
穆玛德琳哪肯便宜了这个胆大包天一点不顾体面和斯文的色狼,狠狠一脚,把他踢下床去,在地上滚了两滚。
紧接着,她追上来,用剑指着他的脸,调侃道:“这张人面兽心的脸,要不要做个记号?纽卡顿!”
“纽卡顿知错了,大主席果然厉害。在下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纽卡顿再次磕头捣蒜。
“哈哈!这回磕的还算真诚。起来吧!有多远滚多远!”穆玛德琳怒气冲冲,转身走向客厅。
纽卡顿再次犯蠢,以为这是一个机会,飞快地爬起来,猛烈地扑向穆玛德琳,想从身后将她拦腰抱住。那样的话,他就得逞了――把她摔到床上,办完了事情,他就万事大吉啦!
可是,他再一次自作自受。
穆玛德琳早已防着,猛转身,挥动长剑,刷刷刷,挑开了他的西服上衣,滋滋拉拉,在他胸脯上轻轻划了两道血印,教训道:“背后下毒手,史海仁之流嘛。看在b国人民的面子上,本主席再饶你一回。滚吧!”顺手一甩,那把长剑便飞到了床头墙上的挂剑钩上。
纽卡顿看在眼里惊在心中。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女主席还有如此高强的本领,那剑在她手中,简直就是神器。几年来,地球人都在传说,超美女大主席剑术厉害,武艺高强,总以为是三分真实七分夸张。今儿个方才眼见为实,女大主席真是武林高手。不管她是如何得来的功夫,反正她打败了他,也手下了情。
纽卡顿来不及多想,又磕了几个头,爬起来,冲出卧室,来到客厅,就往天井里跑,急不可耐地想逃走了事。
然而,为时已晚。
旁波宁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纽卡顿,现在我以企图侵害穆玛德琳主席的罪名拘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提出抗议。但是,你的一切言词都会成为陈堂证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