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的一番怂恿造成了当下局面的混乱,盗山者们争相冲进了后山,百余名结丹存在紧随其后。
先前林轻语不知是怎么想的,眼下如此局面也敢插手,追着萧唐就冲上了山。
林砚没能来得及阻止,脸上满是苦色,他与陈平交换眼神,都望见了对方眼中的一抹迟疑,但最终,陈平还是微微点头,默许了众人进山拦截盗山者。
还没等陈平嘱咐,邢子梁像是猜到了陈平不会让他进山,当即拔腿就跑,也冲上了后山。
这下倒是让陈平也急了起来,连忙吩咐众人入山,不仅要截杀盗山者,更要将邢子梁与林轻语安全带出,而他自己则必须与林砚一同去追秦言。
……
后山内轰鸣响声不断,到处燃着火光,好像每个地方都有人在争斗。
情人坡的尽头有一片小竹园,是另一条到达情花池的路,林轻语一路紧追不舍,跟着萧唐进了小竹园。
就在将要离开竹园之时,萧唐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向林轻语,神色颇为复杂。
林轻语也随即止步,美眸冷盯着她,气息已经在运转,散发阵阵寒意。
“林会长,非要如此吗?”
林轻语扬手起式,劲气浑元而成,晶莹光辉呈利刃之状。
“萧唐,你骗了所有人,不必多说了,我不会让你走进大墓!”
她出手了,寒光阵阵,身法轻盈而不失力道,素手捏拳,不断挥动。
萧唐挪动身子,抬手挡去拳劲,交手时游刃有余。
“你应该清楚,你打不过我。”他摇头道。
林轻语一言不发,攻势依旧不停,抬腿横踢,小腿弯如刀,劲气如刀。
萧唐反掌一拍,劲气冲撞,嘭的闷响了一声,林轻语被打退了数米,但他却没有追击,反而也往后退了几步,神色阴沉。
“够了,你打不过我的!”
林轻语咬着下唇,没有丝毫服输的意思,轻喝了一声,接着出手,寒气侵袭过去,如凝呈拳影,轰然砸下!
“你为什么要逼我!”
萧唐咆哮出声,双眼充斥血丝,心中怒极了。
“嘭――!嘭――!嘭――!”
他身上气息腾升散开,劲气冲向四方,接连爆响,拳影被直接轰碎,林轻语整个身子都几乎倒飞了出去。
“这一切本就该是我的,由命运见证着历史!”
他望着脸色苍白,倒飞而回的倩影,神色怔然。
“明明天意注定,不论墓中传承,还是钰珂和你,都是我的,为什么如今......”
一道呼啸声随人影奔袭而来,身法到了极尽,踏雪了无痕,双脚几乎不落地。
邢子梁赶到了,伸手轻揽,扶住了林轻语,稍退几步稳住了身形。
“她打不过你,那换我来试试吧?”
萧唐神色愈发阴沉,难看到了极点,咬牙道:“邢,子,梁!”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萧唐暴怒,面容变得狰狞,朝着邢子梁咆哮。
“你夺走了属于我的命运!”
邢子梁两人听得一头雾水,只以为萧唐在发疯。
“放开!”林轻语平复了气息,冷瞥了邢子梁一眼。
“啊?”邢子梁顺着她的目光望下去,发现自己的手还揽着林轻语的腰,连忙收手,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我这可不是故意的啊。”
林轻语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邢子梁,把萧唐擒下。”
紧接着,林轻语竟然放软了口气。
“我不是他的对手,只有你能擒下他了。”
“这是学委会的失误,我欠你一个人情。”
邢子梁咧嘴笑了起来,摆手道:“人情就算了,校长不是还救了我的命,怎么也轮不到你欠我人情。”
他揉动拳头,关节喀嚓作响,接着挑眉说道:“我本来也就是为了擒下他而赶来的,况且你也不瞧瞧,他看我就和看仇人一样,这一仗是躲不了啊。”
“不过现在算是真相大白了,你说李尧安以后能不能回来上学?”
他真的只是顺嘴问一问,林轻语自然认为是他提出了条件,最终点头道:“我会尽力让他回学校的。”
邢子梁一怔,居然有意外之喜,那敢情好,自己也算是为池央他们做了一件事。
“那我是非打不可了。”
他大步踏朝前去,气息随着步伐逐渐升腾起来,周身如同有雾气弥漫。
“萧唐,来战!”
邢子梁一拳轰了出去,他全身血气都在翻腾,血腥味都仿佛闻得到,拳风如刀,撕裂了天地灵元,阵阵呼啸。
萧唐通红着双眼,怒吼出手,一步重踩,踏碎地砖。
“邢子梁,我要你死!”
两股劲气轰撞在了一起,轰然爆响,附近竹子拦腰而断,切痕如刀口般平滑。
两人都仿佛望见了对方身后高大巍峨的四座大山。
识海内,立于海天之间的四座大山散发光辉,海浪不断拍打着山体,如临狂风暴雨之中。
“轰隆――!”
劲气不断冲撞着,两人的肉身都绽裂开来,拳头白骨森然,血淋林的。
手上血水也不滴落,被劲气吸附在半空飘荡,好像落不下的雨滴。
最终一声爆响,劲气与血滴都纷纷炸开,血迹飞溅,连周围的竹子也像是冲到了冲击,崩裂爆炸。
“嗵,嗵,嗵!”
萧唐踉跄连退,脚步声沉重,手臂上全是血,嘴角溢出血丝。
邢子梁稍好些,几步就稳住了身形,猛地一脚踏入土内,稳稳站定。
两人都仿佛望见了对方身后高大巍峨的四座大山。
识海内,立于海天之间的四座大山散发光辉,海浪不断拍打着山体,如临狂风暴雨之中。
“轰隆――!”
劲气不断冲撞着,两人的肉身都绽裂开来,拳头白骨森然,血淋林的。
手上血水也不滴落,被劲气吸附在半空飘荡,好像落不下的雨滴。
最终一声爆响,劲气与血滴都纷纷炸开,血迹飞溅,连周围的竹子也像是冲到了冲击,崩裂爆炸。
“嗵,嗵,嗵!”
萧唐踉跄连退,脚步声沉重,手臂上全是血,嘴角溢出血丝。
邢子梁稍好些,几步就稳住了身形,猛地一脚踏入土内,稳稳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