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禹拓再怎么受司马臻剥削,只要他能赢到钱,就可以算做是赚。
但是这钱真那么好赢吗?
“安心啦,真正厉害的魔术师是不会因为缺钱而来干这个的,准确的说,是他们几乎不会缺钱。所以来这里的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绝世高手,以你的水平,赢面是远大于输面的。”
听着司马臻这可以称之为理性的分析,禹拓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你还真是对我有信心哦?!”
“那当然,怎么说你也是……咳咳,赢过我的人,要是连这里的小鱼小虾都对付不了的话,那岂不是显得我也很菜?”
“是么。”禹拓苦笑一声,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那次禹拓能赢过司马臻,完全是因为有心算无备,意外之极。
要说禹拓能胜过认真准备的司马臻吗?
还真不好讲,能在学院的排行榜上打到第六位,称号还是“炎魔”这种听上去就可怕的人,怎么会只有那么一点水平?
不过她倒是放的开,输就是输,刚开始时可能有些不服气,但过了这段时间,也就干脆面对现实了,这点倒是让人欣赏。
“好了,今天天色已晚就算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好来捞钱哈!”
“……”
现在发现这丫头总给人一种无语的感觉,明明爆炸有钱,却还是相当财迷。
财迷就财迷吧,可是君子爱财还取之有道呢,这货呢?自己看戏,就丢几个金币就硬生生地要挖走一半的利润,偏偏自己还只能就范!
万恶的资本主义哦!
……
第二天。
上午去上课,中午吃个饭外加休息一会,然后禹拓就要踏上赚钱之路了。
经过一晚上和一上午的准备,他现在已经是处于万全的状态,战力鼎盛、精神奕奕,颇有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势头。
“好了,快走吧,我等不及要看你拿首胜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禹拓现在是身无分文的状态,所以中午不得已吃了司马臻的软饭,在学院食堂解决直到出来后的现在,依然有着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他们。
“看呐,这不是今年的那个新生么?果然不愧是变态,这绝对又是在祸害哪个妹子。”
“唔,好像是……”
“卧槽,那个不是司马臻么?没想到连她都被搞定了,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啊!”
“厉害了我的哥!”
……
周围的闲言碎语二人多多少少也能听见一些,对此,司马臻表示很无语,自己又不是跟这家伙约会啥的,“被搞定了”是什么意思?
而禹拓则是已经懒得计较了。
“你说拿首胜,是单纯的祝我旗开得胜,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啊?”
“当然是有特殊的意义了!每个新人的第一场对决都是很重要的,要是能拿到开门红,就直接能得到十倍积分呢。”
“……是么。”禹拓眉头稍挑,“可是赢一场一分,十倍也就是十分,换算成钱你拿一半,也就是区区五个金币而已。以你的身家,这点小钱应该还入不了你的眼界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哎呀,反正快点去赢钱还不好么?走吧走吧,别继续在这被他们议论了!”
“哦。”这倒是有道理,禹拓应了一声没再多想。
两人很快再次来到中州大剧院最深处的决斗场。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就和昨天不一样了,司马臻依然是旁观者,而禹拓却要亲身参与到里面。
「总有种为了钱财不得不出卖身体的怪异感觉……」
以前和谁打架、切磋之类的,目的都不是为了钱,而且也不像现在这样要被万众围观,禹拓自认为已经把状态调整到了最好,但是临到要上场时,他竟又生出了几分紧张。
“下面,将进行我们今天下午的第二场对决,出场的双方,分别是金属性魔术师禹拓和土属性魔术师陈泰,他们一人是昨天才初来乍到的新手,另一人则是已经获得四连胜的老将,究竟谁能获得胜利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台上身着黑色礼服的主持人清亮的嗓音惊动了禹拓,他呆了一下,然后转头就怼上了司马臻。
“不是说好的匹配一个级别的么?怎么我一个新手上来就要跟已经四连胜的家伙对啊?”
他的心里有些没谱,同时还有些蛋疼,因为司马臻不知何时搞来了一袋瓜子,正一个劲地嗑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外情况呗,有啥大惊小怪的?才四连胜而已,运气好一点谁都可以办到的。”
“四连胜很简单?”
“额――也不能这样说,得看运气,不过我觉得吧,如果是你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虽然听上去是在夸我但是总有一种被算计了的不爽感觉……”禹拓摸了摸鼻头,皱眉道。
司马臻尴尬地笑了一声,“好了快上去,过时不上直接判负的。”
“嗯。”
俗话说得好,看戏看高潮,而一场大型盛会的重头戏往往放在最前或者最后,像禹拓这第二场,而且是新人打老人,感兴趣的观众只能算是寥寥。
但有一个人此时却是无比的认真,这个人,当然就是司马臻,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只等主持一声令下了。
她会撺掇禹拓来通过决斗的方式赢钱,当然是别有用心的,剥削劳动人民的经济价值是一方面,但是说实话,那点钱对于她来说,只是聊胜于无而已,有的话会觉得爽,没有的话也无所谓。
她真正想要的,是看清禹拓的实力。
二人之间曾有过一次交手,那回以司马臻完败而告终,但那毕竟是她大意轻敌所致,根本不能算做是正常情况。
而相对的,她也不认为禹拓在那次对战中就用出了全力。
其实在前天晚上对韩侩的那场战斗中,禹拓就发挥出几乎全部的实力了,只可惜当时司马臻遭了暗算,并没有看见那一战的过程。
祖文博倒是了解得清楚,不过以他现在和司马臻的关系,见面虽然不至于再动手了,但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隐性对头这一点,却是无法避免的了。
说白了,现在他都不出现在司马臻的世界里,想问他都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