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我们走吧。”,欧阳玄对着张义点了点头,“早去一点,我也好早点回来。”
“好,那我们立刻启程。”,张义大手一甩,手下便伸手要去抓欧阳玄。
“不用麻烦了!”,欧阳玄一抖肩膀,就将他们的手给抖了下来,“我自己会走,不需要,别人带!”
“随他!”,那两个手下还想去控制欧阳玄,却被张义制止,有困囚锁扣着,他也不怕欧阳玄逃跑,相反,他要是逃跑了,恐怕他的父母也会遭殃,所以他并不担心。
“哼…”,欧阳玄心中冷笑,不断的告诉自己:“要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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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天武帝国,早朝。
“陛下!”,刚上早朝,张义便迫不及待的押着欧阳玄走了进来,惹得一众文官武臣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的孩子?”
“听说是圣武学院的学生,被张大人抓来的。”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
“微臣从圣武学院中已经知晓杀害唐宁大人的凶手,特此赶回来,由陛下审理。”,张义弯腰作揖,恭敬的说到。
“哦?”,天穹刚刚上早朝,听闻张义的话,顿时来了兴趣,“堂下这就是吗?是何来历?”
“陛下,他是圣武学院两位副院长的学生,而且还是欧阳明大将军的幼子,他叫欧阳玄。”,张义连忙为天穹解释。
欧阳玄也看着龙椅上坐着的天穹,“这就是天武帝国的国君吗,看起来倒是没有昏庸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清理那些贪官污吏。”,欧阳玄心中腹诽,将头扭向一边。
“欧阳玄?欧阳明的幼子?”,天穹皱了皱眉,因为他不曾听说过欧阳明还有一个幼子,“来人,传欧阳明。此事明日再省,先带下去吧。”
“是!”,张义带着欧阳玄,走出了早朝,却并没有带着他去地牢。
毕竟受过黑衣的“嘱托”,他也不敢对欧阳玄过分,关在地牢里难免会被打骂,万一受伤,恐怕黑衣第一个找的就是他。
“可恶,居然要找我的父亲。”,欧阳玄跟在张义的身后,他并不想把家里人也扯上这件事,可是看来这个天穹和他想的并不一样。
夜晚,张义将欧阳玄带回自己的家中,他决定自己看管欧阳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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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欧阳玄的家中,传令使也才刚刚到达将军府。
“欧阳将军何在?”
“我就是!有什么事情,说吧!”,正在吃饭的欧阳明突然被仆人通知有传讯使找他,突然感觉心头一揪,好像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当下也不敢拖延,连忙出来迎接。
“陛下传欧阳明大将军审理唐宁大人被杀一案,明日早朝开审。我建议你现在就出发。”,传讯使一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怎么了?”,林琐从房里走了出来,为欧阳明披上一件披风。
“没事,陛下要我去早朝一趟,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欧阳明搂了搂林琐的肩膀,“你早点休息,我现在就要赶过去。”
“嗯,路上小心。”
他没有跟林琐说是什么事情,而是告诉她自己要去早朝,不想让她担心。
笃笃,笃笃…
在马蹄声中,欧阳明也在思考着早朝的事情。
唐宁被杀,要传我,事情恐怕没不简单。
“驾!”
心中正想着,他加快了速度。
第二天一早,旭日初升,朝内的各个文官武臣都来到了早朝,而且没有一个人缺席,因为击退邻国来犯,欧阳明在国内的地位又高了一些,现在有他的热闹看,又怎么会有人不愿意看。
“传张义带犯人进来!”,天穹一拍案板,对着堂下呼道。
很快,欧阳玄便被张义带到了朝中。
“大胆罪犯,看到陛下还不下跪!”,一旁的一位武官大声说道。
“人可三跪!跪天!跪地!跪父母!他,不配!”,欧阳玄将头一偏,大胆的顶了回去。
“你!”,那个武官还想上前踢欧阳玄的膝盖,却被张义拦住。
“不可!那个院长说过,在事情有结果之前,不得动他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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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不大,倒是有一点胆气。”,龙椅上的天穹看到欧阳玄这个样子,虽然心中微怒,倒是也生出一丝敬意。
“欧阳将军到!”
突然外面传来了呼报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父亲…”,欧阳玄也看着欧阳玄走了进来。
“陛下!”,欧阳明看了欧阳玄一眼,向着天穹行礼,“微臣来迟,还请恕罪!”
“无妨,我听说此人是你幼子,才请你前来辨认,不知结果如何。”
“回陛下,此人正是我膝下幼子,欧阳玄。”
欧阳明的话音议论,便惹得朝中的文官武臣互相交头接耳,宰相刘罗更是心中得意:“欧阳明,你还真是自己找死。”
“哦?”,天穹见欧阳明承认,眉头一皱,“你可知他所犯何罪?”
“微臣已经知晓,但是微臣以为,此事定有蹊跷,我儿不可能故意而为。”
“陛下,臣也这么认为。”,任谁也没有料到,张义也站了出来,“臣听闻他屠尽劫匪整个山寨,而且又被圣武学院的两位副院长收为关门弟子,心性肯定不容置疑,所以希望陛下重头审理。”
“嗯…”,天穹的眉头紧皱,他并不想这么麻烦,可是欧阳明刚刚立下战功,不好驳面,而且就连张义也是出言相劝,显然是被说服,“你说一说,为什么要…”
“陛下,臣以为此案不用再审!”,天穹刚开口,刘罗一部跨出,对着天穹弯腰道,“无论什么原因,杀害朝廷命官,就是死罪!”
“你!”,欧阳明虎目一瞪,如果现在不是早朝,恐怕他会爆打刘罗一顿。
“这…”,天穹点了点头,显然十分为难,“刘爱卿所言有理,我朝律法不可违。”
“陛下!”,张义眉头一皱,“陛下莫言听从他人谗言,如果此案不经审理,就断然结束,怕是难以服众,民众又怎能遵循本朝律法。”
“这…”,天穹再次哑口无言,“说的也是,那就听他说说吧。”
“这张义倒是有一条好舌头…”,刘罗心中讥讽,可是既然天穹已经开口,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退去。
“欧阳玄,你说说,为何杀唐宁?”
“因为他该死!”,欧阳玄提起唐宁,眼中不由得又蒙上一层戾气。
“他视财如命!与山上的劫匪勾结!而且从不体会民生,害得城内百姓惶惶不安!更是提供商队线索给劫匪,使那些童男童女死于非命!”,欧阳玄的声音激动而愤慨。
“唐宁原来是这种人!”
“居然勾结劫匪,草菅人命!”
“真是我朝之大耻!”
“你有何证据能说明!”刘罗又站了出来,“没有证据,就是毁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