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桃山。
千千万万桃树,竞相开放,一片粉红之海,香气迷人。
桃树下,趴着一只白狐,毛茸茸的尾巴,摇摇晃晃,颇为惬意。
“主人,这里虽然灵气贫瘠,景色却是优美。”
白狐正是小九,眯着眼睛,一脸享受表情,在桃树下晒太阳。
辛苦多日,飞行数万里路,他们终于来到万桃山。
罗逆负手而立,正在眺望地气,找一处安静地方,布置一下,也好培养鬼神妖姬。
这里的灵气很稀薄,是遗弃之地,方圆数百里,连个五流门派都没有,多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势力,某某帮,某某会,某某门,不入流的小角色。
罗逆不在意这些,买来阴阳五行炼气阵,找个地方布置一下,足够修炼所需。
他可是买了超大型的炼气阵,能让十个人,同时修炼,不觉得气息稀少。
当然,前提是有足够七化石。
“就在此地,建造一座山庄,作为据点。诸多门徒来大世界,也算也有了落脚点。”
罗逆露出会心微笑,猩红山庄,将出现在大世界。
这是一次进步。
相信以后,还会不断的进步,总有一天,猩红山庄会光明正大,屹立在大世界。
想到这些事情,罗逆心里有些激动,也更加期待鬼神妖姬出现。
神通境界,真气不再是唯一手段,神通、魂力,成了左右胜负的关键。
猩红门徒想要更强,碾压同级,就要以来鬼神妖姬,提高自身魂力。
蓦地,天空出现几个黑点,速度极快飞往此地。
“庄主哥哥!我想你了!”
一道身影,直奔罗逆飞来,带着灿烂笑容,扑到罗逆怀里,是彩虹儿。
她仰起头看着罗逆,眸光闪亮,脸上的笑容越发璀璨起来。
嗖嗖!
韦昌、宋钟、闹闹,全都落下。
“属下参见庄主!”
他们单膝下跪,不敢像彩虹儿一样,无视礼节。
“都起来,叫我公子。”罗逆一挥手,随即拍拍挂在怀里的彩虹儿,“下来吧。”
“不要。”彩虹儿双臂环绕罗逆脖子,双脚踩着罗逆腰部,像是爬树一般,就这样挂着,嘻嘻笑个不停。
“公子你不知道,虹儿可想你了,白天想晚上想,吃饭想喝水想,走路想睡觉想。公子不在家里,虹儿就像没娘的孩子,守寡的寡妇,迷路的小鸟,落水的羔羊,她恨不能立刻马上很快见到公子,她都说了,见到你才能笑的开心。”
闹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罗逆顿时脑袋疼,“你给我闭嘴!”他决定把闹闹支走,不然,做什么事都不会顺利,太闹心。
“我不说还不行么,你们难道不寂寞么?不需要人聊天么?呜呜呜……”
闹闹双手捂嘴,呜呜呜继续说。
一旁的韦昌露出释然笑容,这一路上,他想打死闹闹,想了三百多次。
现在终于解脱。
“公子,我不便留在此地,先行离去。”韦昌抓住机会道。
“你小心些,霸天空会暗中调查你。”
罗逆警告一句。
“属下有些布置。”韦昌有些不好意思,“我从鲛人界,带来三个美人儿,要让他们以为,我沉迷美色。”
“示敌以弱,如此甚好。”罗逆扔过去空间戒指,里面是一些火晶石,“拿去修炼。”
“多谢公子厚赏,属下告辞。”
韦昌并不推脱,给罗逆卖命就是这样,奖励极为丰厚。
嗖!
韦昌很快离开,消失不见。
“我们去城里,买一些必备之物。”罗逆眺望粉红花海,“就在此地,建造一座桃花山庄,我,就是桃花公子。”
罗逆带领众人离开,顺便介绍小九。
距离此地百余里,有一个小城,宜山城,人口不过十万,还有许多凡俗修为的人,实在是渺小。
罗逆进城之后,让宋钟去采购物品,桌椅板凳,衣服鞋袜一应俱全。
经过一家棺材铺的时候,罗逆眼睛一亮,随即走进去。
“公子要哪一种?”棺材铺掌柜是个老者,皮肤粗糙,走过来问。
他话很少,做这一行,也不能太热情,要让客人主动。
“你这个店,我要了。”罗逆看向小九,“拿一万两金票给他。”
“是,公子。”小九翻找空间戒指,皱眉道,“就剩两万,不够花了,还要再兑换一些。”
啊?!
棺材铺掌柜,如遭雷击,一脸呆滞的看着小九,将一叠金票放在桌上。
他活了六十年,没见过这样的事,居然有人,用一万两黄金,买一家普通的棺材店。
“你走吧,这里和你没关系了。”罗逆挥手驱赶老者,微微散发一丝神通境界气息。
顿时,老者脸色煞白,拿起金票就走。
他不怀疑金票的真伪,因为他害怕罗逆杀了他。
“庄主哥哥,你买个棺材铺干什么?!”彩虹儿好奇问。
“这里是我们的暗哨!”罗逆看向喜鹊精,“闹闹,你在这里负责,要监视周围动静,打探消息,知道么?!”
“哎呀!公子真是太信任我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一定做得很好。请公子放心,一万个放心,我耳朵很好使的,会偷听周围人说话,把有用的没用的乱七八糟的情报,全都给公子说一说讲一讲。”
闹闹大喜,随即眉毛一挑,“公子,我忽然感觉,你是嫌弃我话太多,故意把我打发走,是不是这样?嗯,肯定是这样。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话太多,就是忍不住要说一说讲一讲,不然会憋死。”
罗逆面无表情,“以后,你守在这里,不要泄露身份。”他转身离开。
花一万两黄金,图个耳根清净,罗逆觉得很划算。
“闹闹不要伤心,我会经常来看你!”彩虹儿很讲义气,对喜鹊精点头一笑,“你要记住庄主哥哥的话,好好做事!”
“哎,庄主肯定讨厌我,嫌弃我,不想理我,其实我也是母的,干嘛对我这么差。”
喜鹊精闹闹嘀嘀咕咕,目光扫过店铺,屋里还有几个涂好油漆的棺椁。
她双手掐腰,顿时气呼呼嘀咕,“你说我一个喜鹊精,让我卖什么不好,非要让我卖棺材!别的喜鹊叫喳喳,都是喜事,怎么轮到我,成了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