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凌云仙宠学院,江枫对各大赌场张发的攻防战赌博资讯丝毫提不起兴致。所谓无商不奸,这些赌场一个个直接不开卞良工的盘,之后从中作梗,把自己队赔率炒的极高。
这不摆明了瞧不起自己嘛!
讲道理,江枫应该去投一个亿的注恶心恶心这些赌场老板,但这会他没那个闲工夫跟赌场矫情。
“算了,我就找聂工买上十个八个紫衫傀儡,到时候秒杀陆岩队,让这些赌场老板哭都哭不出来!”江枫想着,朝傀儡师公会走去,说起来凌云城里他最熟的就数傀儡师公会的会长聂工了。
有意加快脚步,江枫不一会就到了傀儡师公会门外,但让江枫想不到的是,傀儡师公会大门紧闭!门上还写着两个字“歇业”!
对于一个公会来说,歇业就意味着倒闭啊!这可是傀儡师公会,相当于国营企业,倒闭那是不可能的啊!
“莫非……聂工这个老小子带着安宁姐姐和罗小玉三宿三飞了?”江枫恶意猜测着,倏地,一个黑影从傀儡师公会侧墙掠过。
江枫敏锐的感觉到,这个人原本是要直行,看到自己之后硬生生的转换了方向。
“谁!”江枫正欲探个究竟,转眼又看到了两个人,两个漂亮女人,南舒云和树女。
“哎呀,南舒云,你怎么从书堆里爬出来了!”江枫旋即忘却刚刚的事情,打趣道。
南舒云跟他们同行了一路,除却偶偶的暧昧经历,江枫都想不起来他们还有什么交集了。这个醉心于成为三级魂环师的女人毅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南舒云拿眼睛上下扫了扫江枫,肩膀轻轻撞了江枫一下,道:“你猜猜,我怎么了?”
江枫嗅着南舒云淡淡的体香,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哪里猜不出她这是成为三级魂环师了。
但他坏坏一笑道:“难不成,你怀孕了?!”
“你!”南舒云一跺脚,不顾街上稀疏的行人,对江枫粉拳相向。
“哈哈……”树女在一边看着,不禁乐出了声。
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江枫求饶了几声,道:“恭喜,恭喜!!”
南舒云停了手,神色昂扬,道:“恭喜什么?!”
“既然是怀孕,当然恭喜你找了个如意郎君啊!”江枫还是改不了嘴贱的毛病,脱口而出道。
“江枫,我跟你没完!”南舒云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别打了,别打了!”江枫躲闪着道,“再打就是谋杀亲夫!孩子生下来就没爹啦!”
路人频频侧目。
南舒云又急又羞,恨不得把江枫塞进地缝里。
江枫看南舒云似乎真的要生气,赶紧捉住了南舒云的双手,正经道:“恭喜你成了三级魂环师!只是你成为三级魂环师,我也帮了不少忙,这会怎么一个谢字也没有?!”
南舒云心情好了些,一转头,道:“哼!我凭借自己实力成为三级魂环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枫不乐意了,道:“你忘记那天晚上你来我房间,在我床上……”
南舒云跳起来捂住了江枫的嘴巴,瞪着江枫道:“不许说!”
江枫不干,那天晚上我连贞操都差点葬送了,这会你还泯灭我的功劳?挣扎着,江枫想要说话。
南舒云的双眼泛着凶光,道:“你要是敢在大庭广众说这些,我就杀了你灭口!”
常言道“最毒妇人心”,江枫委屈的点了点头。
南舒云把手撒开,看着小媳妇一样的江枫,扑哧一笑,道:“好啦!不会忘记你这个大恩人的!只是,怎么报答你我还没想好,你就乖乖等着啦!”
江枫的目光瞥向了御姐一般热辣身材的南舒云,报答的方式多种多样,最常见的不就是以身那啥嘛!
南舒云看着江枫猥琐的笑,猜出了大概!道:“不许瞎想,正常报答而已!”
江枫努了努嘴,道:“我想什么了,你想多了吧!但是,你要是坚持的话,我其实也不怎么介意……”
南舒云都要爆炸了,明明是你想歪了怎么还搞的跟我要倒贴你一样,她知道江枫歪理邪说太多,自己跟本不是对手,岔开话题道:“你不是在参加凌云大比吗?怎么跑出来了。”
“话题转移的真够‘自然’的!”江枫说了句反话,声音正好够南舒云听见。
南舒云握紧了拳头,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给江枫点颜色瞧瞧,最好能把他吊起来打。
江枫继续道:“凌云仙宠学院的场地不质量,被司空达他们打塌了。我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来买点傀儡、卷轴、符咒、药剂……为下一场攻防战做准备。但是你也看到了,傀儡师公会关门了。”
南舒云头顶三条黑线,把场地打塌了?江枫,你们是去比赛还是拆桥啊?!
不去纠结这些,南舒云道:“我现在正要去魂环师公会认证,等我成为三级魂环师,就会拥有特权,能帮你采购一些有用的东西!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说着,南舒云挎住了树女。树女甜甜一笑,看向了江枫,自从江枫帮她取回木之心,她的实力恢复后,她对待江枫的态度简直没话说。
江枫知道魂环师这个职业极其特殊,内中有许多奇特物品,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魂环师很重传承的,你这个野路子千万别暴露了自己啊!”南舒云挎着树女,边走边道。
“我是魂环师?”江枫扶着额头,恍然大悟,还在四非城的时候,自己跟南舒云打赌,很短的时间就成了二级魂环师。
南舒云惊愕了一下,只觉得自己怎么给江枫提了个醒呢?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她也只能默默的祈祷江枫不要在自己认证的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魂环师公会与傀儡师公会离的非常近,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
“爸爸!”江枫、南舒云还没有动作,树女却飞也似的脱了南舒云的手,朝从魂环师公会走出来的一个皮肤干涸枯黄的中年汉子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