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能.......他就是咱们云野宗的那个疯子?”李月彤怎么也无法相信,毕竟不久前这个猥琐男留给她们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不光是李月彤,凡是之前见过冷无痕的女子,都无法相信甚至觉得好似命运在与她们开玩笑一般,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所谓的一切,出奇的是她们并没有感到多么的震撼。
而是深深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们之前抓到的家伙,真的是云野宗的弟子,并且还是赛场内那个广外流传的疯子。
这点让她们有些无法接受,此刻出现在眼前的白衣少年,与之前的气质简直好比判若两人,无数人闭上了嘴巴,仿佛都想要知道对面那白衣少年会怎样回答,拓拔斋刚刚的问题。
“没错,我就是那个疯子,你的命我收下来,接下来我会替你们完成,你们没有完成的事情,干掉八卦宗场内所以人,不要怀疑我,我是个疯子!”冷无痕双眼凝视着拓拔斋,强大的气场顺势席卷开来,那不自觉流露出的冷意,让不少人的心头狂跳不止。
“真的是他。”李月彤几乎激动的叫喊了出来,周围不少云野宗的弟子,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们终于见到了,那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家伙。
他们第一次见到云野宗的弟子会如此的霸气,甚至这种感觉让得云野宗的弟子都有些感到不现实,回想起之前与他的相遇,简直又滑稽又好笑,不过这个疯子倒是蛮色的,最少那眼睛可不老实,这是在此所有云野宗女弟子们的印象。
经过之前的那场闹剧后,反而他们觉得这疯子,并没有传言的那么可怕,最少是一个喜欢说些低级趣味的家伙,男人哎,都是一路货色,还是没有段秋师兄好。
如果冷无痕要是知道,他的到来会让云野宗的这些女子们,这样认为,怕是他才懒得救他们,女人还真是一个奇妙的物种,直叫冷无痕头大。
夏侯成望着段秋,轻笑了声嘴中说道:“这都是你们早就安排好的,等着我们二人得到来?云野宗还真是不一样了,怎么认为有个疯子就可以无比猖狂了,想留住我们两,怕是根本不够。”
段秋则是摇了摇头,冷声道:“现在我就不需要分心了,决一胜负吧,对付你一个人,我很有信心,现在看来老天开始向着我们这一边倾斜了一点点,但是这足够了,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当时没人帮助你,你什么都不是,今天我就要证明谁才是那个垃圾!”
“八卦宗给了你们二人无数的资源,到头来我会证明比起天赋,外力根本无用,夏侯成你不死,我的灵道意志永远无法得到提升,你必须得死。”
“看来无知的人云野宗倒是不少嘛,希望你的实力真有你嘴上说的这般好听。”夏侯成讥讽道。
冷无痕晃了晃脖颈,对着李月彤他们喊道:“最好离远些,否则死掉了我概不负责,听天由命吧。”
李月彤心中冷哼一声暗道:“还真是个记仇的家伙,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会如此好心,呵!男人...。”
不过虽然大多数人心中这样想着,但是身体倒是非常的实在,全都退到了很远的位置,而拓拔斋这次并没有阻拦任何云野宗弟子的离去,只是一直将视线放到了冷无痕的身上。
比起那些人,冷无痕所带给他的压力倒是十分巨大的,背后的三把锁链剑刃也开始从身体中脱落,在空气中不安的摇晃着,直奔冷无痕袭击。
冷无痕望着眼前足足比自己高出半个身子的拓拔斋,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影魄,影子飓风!”
冷无痕嘴中冷喝一声,突然脚步向后一撤,银发倒飞,整个人操纵着从体内窜出的黑色烬气,猛的发力!
一股凛冽的黑色飓风,随着冷无痕微微抬手袖袍煽动,气流密集的向着迎面而来的拓拔斋,招架过去!
无数气流凝聚成的黑风吼,吹开了地面的泥土,沙石,还有源源不断的雨水,如同末日风暴一般,汹涌的冲向了拓拔斋,在无尽的嘶鸣声中拓拔斋的三道剑刃锁链,被吹散,而拓拔斋的身影在疾风中左右摇摆,不得不后退几步,狼狈的站稳身形。
双眼怒视着一直站在原地从未挪动过的冷无痕,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并且十分的强烈,而冷无痕的表现,始终都是那样的淡然,甚至看不出对方流露出一丝的危机感,那种轻蔑的眼神,是拓拔斋无法接受的。
猛的晃动了两下身躯,挺起了胸膛,巨大的手臂大开大合,双拳轮起来如同风车一般,快到模糊的程度,而且蕴藏的威力不言而誉,直奔冷无痕猛然扫去。
冷无痕被逼的节节后退,在这股冲力即将消逝时,冷无痕双脚已经落在了地面上,双腿猛力一蹬,地面立刻崩裂出无数道细小缝隙。
“蛮力!”冷无痕轻吐出两个字,然而身体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迅速,展开了凌厉的进攻,利用着短暂的时机,冷无痕的身体便如螺旋般在空中旋转起来,并在旋转地过程中侧身转体七百二十度后。
最后右腿在半空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激起一道美丽地扇弧形空气波纹,充斥着强大而暴虐的霸道力量。其后带着灰蒙蒙的长长尘埃焰尾,再雨水中看得十分的清晰,毕竟混合着些许泥水再其中,如同一把开天巨斧般朝着拓拔斋当头劈去!
李月彤等等云野宗一众弟子望着冷无痕那霸气的身姿,和一连套的连贯动作,和空气中交杂的气流完美的融合在了一体,最关键再速度上,快了不止一筹。
身上那霸道的气息温涵着狂暴般的力量,不光是李月彤等人无法抑制的张大了嘴巴,就连段秋与夏侯成都在次忍不住的向着,后方望了过去,眼神中略显凝重,对比来讲差距还是蛮大的,这是段秋此时心中的想法。